白香自是好奇起来,“那你打算怎么做?”
易莜笙耸耸肩,“暂时还没想好。”
白香拍了拍她的肩膀,“到时候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说哈!”
“当然,我可不会客气。”易莜笙笑呵呵的。
这时,门铃突然响了,开门一看,是华凌儿和巫山岳。
“你们怎么得空来了?”易莜笙笑着把他们迎进屋。
华凌儿一把抓住了易莜笙的手,关切道:“我们去内地省亲回来就听说易姐出事了,易姐也不要太伤心了,孩子还会再有的。”
巫山岳也同时关切之色,眉目间还流露出了担心,但见易莜笙如旧笑得似花,“你们就放心吧,我现在好着呢,我还要看着害我的人哭呢!”
巫山岳听此便很激动,“到底是害得你,查到了吗?”
易莜笙和白香相视一眼,憋嘴摇了摇头,那件事,还是越少人知道的越好。
华凌儿拍着她的手安慰道:“总会查到的。”
易莜笙点了点头,就说不聊这些不开心的事儿了,白香可是八卦,没一会儿就拿华凌儿和巫山岳打趣儿,说他们怎么都不要个孩子。
巫山岳还是说这种事怎么能急,只是华凌儿听此脸色就僵了,易莜笙注意到后问她怎么了,她只道无妨,继而就又是一个笑脸。
易莜笙总觉得她奇奇怪怪的,所以他们一走,就拉着白香说:“感觉凌儿对孩子一事挺敏感的,是不是……”
白香比较大大咧咧,“行了,你就甭管别人了,就算有什么问题,你又不是医生,医不了别人的!”
易莜笙这才没说什么。
晚上孔岚枉来的时候,易莜笙准备了一桌好菜,弄得孔岚枉还感受宠若惊,惶恐道:“今儿可是什么大日子,被我忘了?”
易莜笙笑着给他倒酒,“庆祝我重生,算大日子吗?”
过去的舞国皇后已经一去不复返了,取而代之的是即将要进入帅府争斗的二姨太!
孔岚枉并没有端起酒杯,神色反而凝重了些,“小笙,你知道我不希望你卷入那些是是非非,只为仇恨而活的。”
“我知道。”易莜笙举起酒杯,笑意收了收,“但我必须要为孩子做些什么。”
孔岚枉和她坚定的目光对视了好久,终究还是败下阵来,叹口气去和她碰杯,“罢了,谁叫我永远拒绝不了你。”
易莜笙笑得肆意,举杯一饮而尽。
晚上,他们依偎在窗前看星星的时候,孔岚枉道:“小笙,到我身边来吧。”
易莜笙知道他这话的意思是让她即刻回帅府,但她只能说:“再等等。”
孔岚枉默了默,吻吻她的发丝,“好,我等你。”
谁知这一等,等来的却是一张邀请函,在沪都最繁华的富人区,一住户要在家中办舞会,亲自发函请易莜笙去,可奇怪的是连个落款都没有。
当晚她把邀请函拿给孔岚枉看之后,后者也觉得奇怪,立马派人去查对方到底是何方神圣。
没想到的是,对方还真是应了真人不露面这句话,舞会办得空前盛大,请了沪都大半名流,但这前期的一一事宜,全是管家筹备的,听说那背后的主儿还没回国呢!
要说确切知道那户主人是谁,易莜笙兴许还不会去凑这个热闹,就是这种神秘感让她觉得新奇有趣,没考虑多久,就和孔岚枉说想去。
孔岚枉却斩钉截铁的拒绝:“不行,舞会定在下周六,我那天正好有事,没人陪你,我不放心。”
“谁说没人陪我了!”易莜笙挽着他的胳膊道,“你让纪逍林贴身跟着我不就行了。”
孔岚枉想了想,还是摇头,酸酸道:“我最近忙前线的事,他跟着的时间倒比我还多了。”
易莜笙扑哧一下就笑了起来,“自己的手下,都还要吃醋?”
孔岚枉低头捏捏她的鼻梁,“你难道不知道自己有多迷人吗?我的手下也是个男人好吗!”
易莜笙当然知道自己绝代风华,以前客人可是常这样夸她的,不过依纪逍林对孔岚枉的忠心,她才不担心!
“反正我不管,我就要去。”软的不行,就来硬的,“你打不了拨个女打手给我啊。”
如此倒是提醒了孔岚枉,思索了一会儿,点头说这个提议不错。
果真,没过几日,孔岚枉就领了一个英姿飒爽的女兵到易莜笙面前,“她叫杨琴,从今以后就跟着你了。”
易莜笙看那杨琴目光冰冷,不似好相处的样子,很想跟孔岚枉说还是算了吧,但孔岚枉却道:“你不同意她跟着,舞会就不要去了。”
易莜笙憋憋嘴,只能同意了。
自此,这位叫杨琴的就是小公寓的常客,孔岚枉又拨来了连珠,伺候她的一饮一食。
杨琴不咋说话,跟块木头似的,连连珠都说她好像个怪人,易莜笙倒没多在意,不就是个贴身保镖吗,不说话就不说话呗。
关于去赴舞会一事,易莜笙也打电话问过白香,本以为她定是会去凑这个热闹,可她却道近日照顾鸿儿累得很,只想在家睡大觉。
易莜笙笑嗔她快成猪后就说行吧。
舞会那一天很快就到来了,易莜笙特意选了条惹眼的裙子,她总觉得说不定潘锦绣也会在,她现在绝不能输给她!
那是一栋宛若浮在水面的洋房,偌大的人工湖中间耸立一高大白色建筑,连通洋房的,是一座座白玉似的拱桥,那整体的构建,一看就是花了大价钱。
同易莜笙一起去的连珠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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