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比起这份莫名其妙的报纸,易莜笙现在最担心的是白香,她和孔岚枉聊了聊今日江封年对她所说的那些话,孔岚枉都沉默了,但最后只能道:“白香骨子里可是极其骄傲的,她不愿意说的事,你硬去问,反而令她难堪。”
易莜笙不可否认这一点,所以才郁郁寡欢。
孔岚枉摇了她两下,“好了,你该相信白香,她会自己处理好这些事情的。”
易莜笙沉吟不语,她只是很担心,很担心白香还在受委屈。
不过她倒真没去找白香,直到两日后白香自己找来,易莜笙总觉得她身子单薄了些,拉着她问:“齐镇远是缺你吃穿吗!怎么一次看你比一次瘦!”
白香勉强笑笑,“我最近故意少食呢,就想瘦回生孩子以前。”
易莜笙总觉得她在故意遮掩什么,但又不便于问,白香在这时说起其他:“莜笙,我今日来找你是有急事的,你可一定要帮我。”
不用再说,易莜笙都知道是什么事情了,“可是江封年和齐镇远解约一事?”
白香猛的点头,“也不知道老齐怎么惹着那江少爷了,江少爷一回沪都就拿老齐开刀,老齐哪里经得起他这番折腾,在江氏的投资可是老齐的全部。”
易莜笙睨着她,实在忍不住,道:“江封年这么做可是因为你,你知道那天舞会,齐镇远带了个妙龄女子去,江封年最恨这种有了新欢忘了旧爱的人!”
白香怔忡良久,后突的笑了起来,“你们还真是多虑了,老齐对我和鸿儿可好了,那天我真的是不舒服,去参加舞会老齐总不能没有舞伴吧,便挑了那个人。”
易莜笙一直看着她的眼睛,总觉得都躲闪之意,她心中有千千万万个疑问,但又怕一旦开口,会触及到白香那些不想为人所知的伤心秘密。
默了半晌只能道:“这事儿我也帮不了你,江封年可不会听我的劝。”
“莜笙!”白香再哀求了一番,易莜笙还是丝毫没有动摇,她也只得作罢。
临走时,易莜笙提醒了句:“白香,莫要再让自己受委屈了,你其实可以告诉我的。”
白香愣了愣,什么话也没说就走了。
她来这么一趟,弄得易莜笙更加心烦意乱,到了固定睡午觉的时间仍旧翻来覆去睡不着,直到一个人进屋躺在她床上,从后环住她的腰,熟悉的混合裹了个严实。
她没有翻身,只是问:“这个时间你怎么来了?”
孔岚枉也是累极了,眼皮都睁不开,“今早前线有一小胜,我得些空,过来补补觉。”
“帅府没床吗,还跑这么远来补觉。”易莜笙真的挺心疼他的。
他又在易莜笙颈窝中蹭了蹭,“总觉得只有抱着你睡才最安心。”
易莜笙嘴角不由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那就快睡吧。”
这下不止孔岚枉安了心,就连易莜笙的心也跟着平静了下来,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她又梦到了失去的孩子,本是活蹦乱跳围着她叫娘,后来突然泪流满面,摇着小手对她说再见,她不停的追着,可是追到的却是另一幅场景,白香和齐镇远正站在湖边争吵,吵的内容听不太清,隐约听到些关于工厂,合作之类的,白香情绪很激动,齐镇远一个气不住,狠心的把白香推下了湖,她见此嘶声裂肺喊:“不要!”
孔岚枉睡得浅,听到她的喊声就醒了过来,见她一脸纠结,满头大汗的样子赶忙把她摇醒,她猛的一下蹭起身子,粗气不断。
“没事儿了,没事儿了,那是梦,那是梦。”孔岚枉把她拥入怀中,一个劲儿的哄道。
梦里的场景太过真实,易莜笙心有余悸,挣脱孔岚枉就要下床,“不行,我要去给白香打个电话,我要告诉她我愿意帮她去劝劝江封年。”
孔岚枉叹了一声,起身随着她一起下楼。
可还没等到易莜笙去跑到电话面前,那玩意儿就响了起来,她手忙脚乱的去接,“喂?”
“是我。”江封年的声音随之而来,“白香在我这里长跪不起了,你快来把她拖走!”
易莜笙完全不相信白香会干出这样伏低做小的事,江封年重复了几遍,她才丢了电话,换个衣服赶去他所说的地址。
孔岚枉陪着她去,发现那是沪都最顶级的公寓,全欧式装潢风格下的精致房间,一身居家打扮的江封年正坐在沙发上嗑瓜子听唱片,而已经麻木了的白香则跪在昂贵的地毯上,看那样子,是打算和江封年这样一直耗下去。
易莜笙进屋反应了小会儿才接受这个现实,赶忙去拖白香,没好气道:“你这是干什么,你白香什么时候求人要用跪的了,你快给我起来!”
被她这么一拽,白香表情扭曲了下,但身子却是纹丝不动,使足全力甩开她再对江封年道:“我知道江少爷如此对老齐或许是为了我好,但是我身为老齐的姨太太,吃穿用度全靠他,他不好,我和孩子又有什么好日子过,还望江少爷大人有大量,不要和老齐计较。”
话落,她居然想给江封年磕头,易莜笙真的看不下去了,扯起她手臂的同时,甩手给了她一个巴掌,“白香,是齐镇远叫你来求人的吧,他妈的就是一个混蛋,躲在女人的身后算什么本事,你的眼睛也是瞎了吗,为了他那种人这样作践自己!”
那一巴掌下手极重,易莜笙的手都隐隐作痛,白香脸上也很快呈现了个巴掌印,但跟毫无感觉一样,还在说:“还望江少爷手下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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