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我也吃饱了,我去玩了。”说着马尚也起身,跟着魏泽就出去了。
“滚吧,饿死你。”马猿一副爱吃不吃的,别待着这碍事的表情。
我在一旁也是一乐,这马猿老爷子还真是个有趣的人,有这样的长辈也算是件幸事了吧。
奶奶有些无奈,做回了自己的位置,心情也有些低沉,可能是她做的饭不合俩孩子的胃口吧。
其实我奶的手艺一般,而且口重,做饭盐都跟不要钱似的,也就我和太爷吃习惯了才感觉不到,就我爸有时回来都得说我奶一句,是不是把人家卖盐的打死了。
这也是我为什么觉得马猿这老东西为什么对我奶有意思的原因,毕竟谁吃我奶的饭都得喝几瓢水,但这老头竟然把菜都包圆了,也不嫌齁得慌?还夸我奶做的好吃,这要是没有猫腻,我都不信。
“美霞啊,你都不知道吧,现在外面城市变化可快了,一些大老板们就信这些,现在我们这一行都是香饽饽了,不说别的,就你这身本事出去给一些大老板看事,没个百八十万都不行。”
“吃你的饭吧。”我奶没好气的回了马猿一句,凶马猿跟凶自己孙子似的,看着就乐呵。
“美霞啊,我知道你怕什么,我这些年走南闯北可一件错事没干过,那是谨遵卫国大哥的教诲,不发歪财,不续人命,你看我现在五弊三缺啥都没犯,好好的。”说着马猿还起身转了一圈,跟个孩子似的,我在一旁看着都感觉尴尬。
我奶也是无语了,似乎想不到马猿这都一把年纪了还这么不正经。
“草根!来人啊,草根吐血了!”
突然外面传来魏泽局促的叫声,似乎是马尚出事了。
我奶和马猿蹭的一下站起,一个健步就冲了出去。
“咋地了!”马猿冲到院子,我也是紧随其后。
好家伙,我一看这马尚就剩半条命了啊,那吐了一地的血啊,弄得满身都是血刺呼啦的,看着就感觉快咽气了似的。
马猿连忙抱起马尚,手都有些颤抖,颤声问道:“我的孙啊,你到底怎么了,你别吓爷啊!”
马尚眼神迷离的看着马猿,有气无力的说道:“爷,我...我...我算不出来...”
这给马猿着急的,连连问道:“算啥啊?”
但马尚没有给马猿回答,两眼一闭昏了过去。
一旁的魏泽也是担惊受怕的样子,眼泪也在他的眼眶中打转。
“对不起爷爷,是我,都是我错,是我让草根帮我算我大舅的。”
马猿一愣:“你让他帮你算你大舅回去的事了,对不对!”
魏泽点了点头,马猿气的一拍大腿。
“他这是这算到了天师头上,能有好吗。”
我一愣,算我太爷头上了?
什么意思?不过我转念一想便想通了,大舅要去做的事是我太爷吩咐的。
所以如果想知道大舅要去干什么事,就肯定要算出我太爷爷告诉了大舅什么事。
也就是说马尚算的其实不是大舅,而是我太爷!
我滴妈呀,就算了一下,命都快算没了。
“逆气攻心,这是被反噬了。”
就在这时,太爷也从屋子里走到了马尚的身前,半蹲身体用手在马尚的肚子上一顿揉搓,然后像是擀面条一样的擀着什么,顿时马尚的肚皮明显凸出一块,像是有虫子顶起了他的肚皮。
我太爷就用手仿佛是牵引一样的牵着那凸起的东西走,一路从肚皮引到了脖子,随着马尚打了一个嗝,他竟然迷离的睁开了双眼。
“原来是个气啊!”我在一旁啧啧称奇,太爷爷这手法厉害啊,连气都能引出来。
“天师,这...”马猿还想问什么,但是却被我太爷爷打断了,重重说道:“放心,他没事了,只不过以后不准再叫他草根,都记住了吗?”
我和魏泽都点了点头,虽然心中有疑惑,但经历了这么一件生死攸关的事,对太爷爷的话也是记在心上。
“爷,我...我算不出来。”马尚醒来又是这么一句,直接给他爷马猿整急眼了。
“算你大爷!我怎么告诉你的,做阴阳师斗法是大忌!你这孩子不听话是不是,信不信我废你阴阳,让你再也做不成阴阳师!”马猿大喝一声,看起来是真生气了,但也可能是被马尚这半死不拉活的样子吓的。
马尚奄奄一息又十分委屈的说道:“我没斗法啊?”
马猿老爷子顿时急了,要不是马尚太虚弱,我想马爷爷肯定得上去给他两巴掌。
“你都算到别的阴阳师头上不是斗法是什么!还算到天师头上,你有那个本事吗!”马猿气得脸色涨的通红,但也拿马尚无可奈何,谁叫是自己的亲孙子呢。
“对不起马爷爷,您骂我吧,是我让马尚帮我算的。”看着马尚被骂,魏泽到是很有些义气的站了出来,不卑不亢的说道。
“你啊也是!大人的事,你们这些毛头小子瞎掺和什么。”马猿瞥了一眼魏泽,深叹一口气。
魏泽倒是没有半点认错的态度,反而是抬头看向我太爷爷质问道:“天师,我知道您深不可测,所有人都对您言听必从,但既然是关乎到我的事情,还请天师明示,不要把我蒙在鼓里,半说不说,让人猜忌,不是高人风范!”
我在一旁都有些紧张,面对我太爷爷还能如此咄咄逼人的,恐怕魏泽还是第一个。
“说实话我不是很喜欢你,亦劫亦缘的变数最为麻烦!”太爷爷开口,又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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