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睡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安安静静的躺在地上,周围跟黑了天似的,一片黢黑。
“老三?陈幽师兄?”
我一边喊着,一边慢慢的站起身来,我记得我明明在车里坐着,怎么就来到了这鬼地方?
我喊了半天,也没一个人理我。
无奈之下,我开始往前走去,这里一片虚无,眼前的黑暗更像是无边无际一般,根本走不到头。
我倒也是不觉得累,不知道走了多久,这才看到前面出现了一团亮光,看样子是有人在。
有人就能找到帮手,再不济也能问清楚我现在的位置,我心中大喜,大踏步的就朝那亮光处走了去。
走的近了才发现,那是一个小小的祠堂。奇怪的是,这祠堂周围空旷一片,根本没有别的建筑物。
祠堂是祭祀祖先,或者作为各房子孙办理婚、丧、寿、喜等的场所。有的大家族为了商议族内的重要事务,也常在祠堂进行,因此祠堂一般都设立在族人聚集的地方。
可眼前这个小祠堂周围却空旷的有些诡异。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循着那亮光走了进去。
这是哪家人把祠堂设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我边走还边嘀咕,心中暗暗警惕了起来。
刚走到祠堂的院子门口,一股带着麻辣的香味飘进了我的鼻孔,瞬间让我浑身为之一荡。
我抽了抽鼻子,使劲咽了口口水。
现在已经快十二月底了,气温最近下降的也比较厉害,看这情况,像是有人在吃火锅啊。
我看这天色也暗了下来,进去找个老乡问问路,说不定还能蹭上一顿火锅,舒舒坦坦的吃上一顿。
这样想着,我已经走到了那祠堂的院子门口。
“有人在吗?我和朋友走散了,路过此地,特来叨扰一下。”
我伸手在那扇开了的大门上轻轻的敲了两下,朝里面喊去,等了两分钟,却没有人回应。
拉他娘的倒吧,先进去再说。
我瞅了瞅周围全都是漆黑一片,只有祠堂里亮着灯,心里不禁发毛,便也不顾及这些礼节上的玩意了,抬腿就走了进去。
院子里铺了一层细细的白沙,防止下雨脚底沾泥,我轻轻踩在上面,发出沙沙的轻响声。
里面的建筑倒是古色古香的,祠堂的双扇门竟然是古代的那种镂空的格子门,上面用厚厚的白纸给糊着,防风防雨。
“打扰了,里面有人吗?”
我敲了敲这双扇门,在门口稍微驻足。
“进来吧。”
一个苍老的身影响起。
原来祠堂里有人啊,可能是我之前在院子外喊的声音不够大,这老人家才没听见,我见有人回应,便也就推开门走了进去。
屋内暖和无比,进门就看见一个香案,上面供着个红发青面,獠牙外凸的男子神像,看起来凶恶无比。
香案前一个小老头席地而坐,面前摆着着个被炉,被炉下烧着热腾腾的炭火,炉上放着盆火锅。
那麻辣鲜美的香气就是从那火锅盆里传出来的。
“大爷,我和朋友走散了,刚好路过这里,能不能在您这歇歇脚?”
那盆火锅是一盆鸳鸯锅,中间的一块“s”的铁片将一盆火锅分成了两个部分,锅盆宛如一个太极的图案,里面一红一白两份汤烧的热气腾腾,咕嘟咕嘟直冒泡,我甚至还看到了不少肉片在里面翻滚着。
香气里还飘着丝丝的药味儿,这老头似乎还在里面加了不少药材,这样的火锅可是大补的东西,我说着话,眼睛却死死的盯着那盆冒着热气的火锅。
“坐吧,先吃点东西暖暖身子,剩下的东西等会再说。”
老头抬了抬眼皮瞅了我一眼,随后又继续低着头搅拌着火锅里的东西,一阵阵的香气扑面而来。
既然老爷子都开口了,我也不再瞎客气什么,高高兴兴的就坐在了老人的对面。
好像是知道我要来似的,桌子上已经摆好了一双筷子。
我也没客气,坐下就拿起了筷子。
我比较嗜辣,抬起筷子就往红汤里捞。
这火锅确实做得十分的带劲,我一口接着一口吃的不亦乐乎。等到我的舌头都辣的有些疼了的时候,这才发现面前没有水。
对面的老头仍然垂着眼皮翻弄着锅里的东西,丝毫没有要给我倒水的意思。
我无奈,只得去捞白汤里的东西解辣。
“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吃白汤里的东西。”
当我的筷子伸到白汤里的时候,那老头忽然开口,没头没脑的说了这么一句。
白汤里的东西怎么了?
我一愣,但是老头仍然垂着眼皮,丝毫要解释的意思都没有。
管他呢,顶多吃完了再往里面放呗,我根本没在意,直接夹起了一块年糕放进了嘴里。
“嘶~”
这白汤里的东西含在嘴里竟然和冰块似的,冰凉凉的直冻牙。
我猛地将其吐到了桌子上,却发现那是一块黑黑的不知道啥玩意的东西。
那玩意被我吐在桌子上之后立刻开始融化,化成了一股股黑色粘稠的东西,跟脓水似的。
“靠。”
我惊骂了一声,随后猛地抬起头来,想问问老头这锅里到底是什么。
当我抬头的时候,却发现老头消失不见了,被炉里瞬间冷如冰窖,冻的我双腿发麻。
在我身边,不知何时围上了一群面色狰狞的鬼物,一个个满脸鲜血,衣着破烂,双目赤红的看着我,仿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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