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千尺看着全金发吃瘪,便开口道:“他的确不该练《明镜图决》”
朱聪以为她怪自己不该擅自将她赠送给自己的武功传给旁人,于是道歉道:“这事情是我做的不对,裘姑娘还请勿怪!”
“我要怪你什么?”裘千尺笑道:“你当我是那么小气的人么?这功夫送给你,便是你的了,你爱传谁便传谁,于我也没什么关系。”
朱聪以为她在说反话,仍旧解释道:“还是应该提前跟你说一声的。”
裘千尺道:“不防事的。”
柯镇恶看她是真的不介意,便问道:“那裘姑娘为什么说老六不该练?”
裘千尺道:“这本《明镜图决》是道家外丹转内丹的静修法门,纯粹练气,修炼者非要有深厚的易学功底在胸才能入门,还要修炼者能够淡泊无为,耐得住寂寞,全六哥虽然性子诙谐,但喜欢市井热闹,所以练这门功夫反倒是事倍功半了。倒是他自己那套枪法,内外兼修,自成体系,勤加修炼,未必不如《明镜图决》”
全金发闻言便道:“看吧,不是我不努力,实在是我跟着功夫性子不合啊,也不是谁都跟二哥一样天才。”
裘千尺看向朱聪道:“听全六哥说,朱二哥只用了一年便练成了,这份天资也确实出乎小妹的预料,不如咱们再切磋切磋吧!”
朱聪笑道:“切磋倒是没什么问题,不过也不急于一时,如今柯大哥重伤,嘉兴那边也没人照料,我们还是赶紧赶路回去才好。”
裘千尺道:“二哥说的是,是小妹无状了!都听诸位安排吧!”
朱聪对柯镇恶道:“大哥,你来安排吧!”
柯镇恶道:“找了一年多,我们本来也是打算回去的,现在咱们大概在什么位置了,老二。”
朱聪道:“具体我也不知道,这漠北实在太广大了,对了老六,你们是怎么找到我们的?”
全金发道:“我们先是北上到了中都,看到你们留下的线索,一路绕了个大圈子,跑了三个月,累死了五六匹马,才追了上来!”
韩宝驹听他跑死了五六匹马,便骂道:“怎么这么笨,不知道在前面等我们么?”
全金发道:“我哪知道你们会都这么大一个圈子,再说,要不是看到一路上你们留下的线索,我们都不知道你们是往西还是往东。”
柯镇恶道:“好了,既然不知道位置,那咱们就朝着东南方向走,等入了金国境内,就知道了!”
韩宝驹道:“大哥,那找人的事情?”
柯镇恶道:“将这个位置记下,回头看看丘道长那边有没有什么线索,若是没有的话,咱们再继续找。”
朱聪道:“其实也没必要记,这漠北部族,居无定所,今天在南,明天在北,指不定哪天就搬走了,总之还是要重头再找。”
大家听了,都觉得有道理,韩小莹道:“说不定丘道长他们已经找到人了,咱们就别瞎操心了,还是先回嘉兴看看吧。”
于是八人调整了方向,朝东南快马而行。半月后终于抵达了黄河北岸,一问之下,才知道是西夏境内。
众人没有停留,继续向东,不几日,到达了大同府。
会说汉话的人逐渐多了起来,大伙问明道路,直接向东,七日后到达了中都。
朱聪按照约定,去城门处查看线索,回来时颇为沮丧道:“丘道长他们那边也没找到人,我已经留下消息,咱们南下吧!”
柯镇恶点了点头,心道,指望丘处机他们也不是什么好的办法,或许可以先找到铁木真,跟着他或许能更快的找到郭靖,不过这事情还是等过段时间再说,现在还是先回嘉兴,问明大哥的状况,有些事情不搞清楚,他心中总是不安。
八人一人双马,从中都一路南下,只用了七八天的时间便回了嘉兴。
等柯镇恶回到柯家村,看到坐在椅子上,形容颓废,一副生无可恋模样的柯辟邪时,时间已经来到了七月。
练武之人突然变成残疾,武功全失,这对精神的打击是疾大的,有的人或许能够大彻大悟,但更多的人则会变得消极颓废。
柯辟邪显然熟于后者。
看到自己的弟弟回来,柯辟邪扯了扯嘴角,想给他个笑容,但终究笑不出来。
他如今才四十五岁,原本一头黑发,此时已经花白,脸色也是苍白,眼角额头道恶皱纹更是如刀刻一般深邃。
不过一年多的时光,柯辟邪就像是度过了二十年一般,老态尽显。
众人原先只是听全金发描述,便已经义愤填膺,如今果真看到柯辟邪的凄凉模样,各个面色通红,韩宝驹更是甩着鞭子,就要往东海,找黄药师报仇。
“够了”柯镇恶大喝一声:“我大哥在黄药师手上都坚持不了十招,你那点功夫去了有什么用?”
韩宝驹闻言一把将鞭子砸在地上,蹲在一旁生闷气。
柯镇恶小心翼翼的检查着柯辟邪的断骨,可惜心眼无法透过皮肤,好在他触觉也是远超常人,手掌在柯辟邪手臂上轻轻按揉两下,便搞清楚了状况,顿时朝着大嫂道:“这是哪个庸医瞧的,骨头都没对齐,如今都长歪了!”
大嫂有些不知所措:“那怎么办?”
冯蘅道:“我请了临安城的胡大夫过来整治的,他祖上是御医,在江南很有名声。”
柯镇恶道:“御医有什么用,皇帝老儿整天呆在宫里,怎么可能会断手断脚,这御医还不如兽医管用!”
朱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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