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听见王临川说到抢劫,阮传凤对着王临川的额头就是一个暴栗。
“师姐,你干嘛打我?我感觉真的像是在抢劫呀!”
“你还说,你还敢说?这是宗门内的一位太师伯定下的规矩,你敢质疑太师伯?”
“什么?是一位太师伯定下的规矩?”王临川听闻是一位太师伯定下的规矩,顿时不敢再言语了。
不过心中却在猜测,这位太师伯到底有多穷呀,居然心这么黑,而且这么抠门,连弟子的便宜都来占,真是为老不尊。
不过要是他知道,这些对于那位太师伯来说只是芝麻绿豆的事,这位太师伯不止喜欢占弟子便宜,还喜欢占其他修士便宜的光荣事迹,那他就会见怪不怪了,当然,这是后话了。
“小子,在想什么?”阮传凤看着王临川,玩味地问道。“师姐,那我们今天也要交灵石吗?”
“傻呀,交不交灵石还不是那些长老说一句话的事,火云子师叔刚刚不是说过让我教你炼丹了吗,这就是说,这里的一切我们可以挥霍,再说了,我现在是擎丹堂的弟子,用这些自然都是免费的。”
“那……那……我可以不用交灵石了吧?”王临川小心翼翼询问道,不过迎接他的又是一个暴栗。
“哎哟!师姐,别打了,能不能温柔点呀?”
这回轮到阮传凤不淡定了,一说到“温柔”,阮传凤便自矜起来,摆出师姐的模样,仿佛刚刚从来没有对王临川动手过一样,其实女孩子都是希望别人夸耀温柔贤淑之类的吧,女修士也不免俗。
“笨蛋,当然不用了,不过嘛,丹药还是要上交的!”
“哦,我懂了。”王临川摸摸那刚刚被打的额头叹道。
“好了,我要炼一炉养颜丹,你在旁看着,不许问,不许打扰我;等我炼完了,我再考考你,到时有什么不懂的,你再问,记住,我只回答一遍!”
“是,师姐。”王临川正色道。
只见阮传凤从壁架上拿起了一个小丹炉,放到地火上煅烧起来。
接着她又从袖口拿出一个精致的布袋子,那布袋子与平常看到的没什么不同,但是看上去似乎又给人一种朦胧的感觉,而且这个布袋子看上去很干瘪,似乎未曾装什么东西。
但是就是这样一个布袋子,在阮传凤的一阵施法下,像变魔术似的,飞出许多盛放灵材的器皿来,其中也不乏玉瓶,玉盒,这些东西早都被其分拣过了,大大小小的摆满了一地。
王临川默默数了下,这些灵材共有五份,理论上可以炼制五炉丹药了。
看到这些灵材,王临川的眼睛都直了,要是这些灵材拿出去卖,不知能值多少灵石呢?
“小子,你在干什么?”一声带着不满语气的声音,把王临川又拉回了现实中。
“师姐,我再帮你看看这些灵材是否有瑕疵的地方,灵材有瑕疵,应该会影响道炼丹吧?”王临川明知故问道,阮传凤却信以为真:“哦,那多谢师弟了。”话甫落,便不再言语,不再看着王临川,而是专心看着丹炉。
忽然地,在某一时刻,阮传凤口中念念有词,手中作施法状。
那炉盖自己张开一个口子,地上的一份分拣好的灵材一样接着一样地飞入那丹炉之中,那些灵材并非杂乱无章地进入丹炉,而是有明显的先后顺序的,而且灵材进入的时间也有明显的间隔,有的同时进入,有的隔着一小段时间,有的隔着一段不算小的时间,王临川将一切看在眼里,目光灼灼。
又过一段时间后,丹炉盖子终于闭合上了。
此刻,阮传凤用专注的神情注视着丹炉,口中还是念念有词,同时手中还是不断掐诀施法,丝毫不敢大意。
少顷,丹炉中飘出一股药香味,但是那股药香味并不是太浓,而是若有若无的样子,仿佛好像那药香味随时会烟消云散。
闻到药香味后,阮传凤面上露出一丝喜色,不过那喜色很快就被无奈的叹气带走。
药香味渐渐开始浓郁起来,然而药香味中却又升起一股焦味,渐渐的,那股焦味最终取代了药香味,空气中一片肃杀,石室中的飘满了焦味。
最终,阮传凤施法把丹炉从地火上移开,那焦味也开始变淡了起来,看来,炼丹终是失败了。
“师弟,看到我刚刚炼丹了吧,我刚刚炼丹时只差一步就成功了;行百里者半九十,记住,只要丹药没炼成,一刻也不得松懈,我刚刚没有掌握好火候,那些灵材算是废了,要是这五份灵材没有练成一次,那我们就得上交一笔抵得上一份灵材的灵石了,知道了么?”
阮传凤似乎并未对这次的炼丹失败而心情沮丧,反而教导起王临川来,好像她先前就知道会炼丹失败似的。
王临川点头称是后,阮传凤才去清理刚刚的丹炉。
接下来,阮传凤又开始了炼丹,每次王临川都从头看到尾。
渐渐的,他也摸索出了一点规律来,炼丹,必须要熟悉炼丹手法,掌握好火候,另外就是灵材了,少了灵材是不能炼丹的。
数次的失败,未能打击这个少女的信心,终是在第四次的时候,阮传凤终于炼出了养颜丹,少女手中颤抖地从丹炉中取出那些丹药,眼中露出喜色,心情甚是颇佳的样子。
清理完丹炉,阮传凤叫过王临川,只见这时她手中多出了个玉盒,盒中正有七颗手指头大小的红色丹药置于其中,一炉丹药十颗,剩余的丹药被她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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