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体大块剥落,没多久,墙里出现一片黑色。
随着墙体被打掉,黑色扩大面积,是只竖起来的扁长的盒子。
盒子厚度只有棺材一半,比墙体略薄一些,很扁,躺不下一个人。
高度也不算高,盒子通体黑色,盖子上有一个似曾相识的图案。
和爷爷画在红英妈肚子上的图案很像。
“通灵图啊。”孟轻舟感叹一声,到走道上伸头喊了个人上来。
他的好友跑上来,有点激动问孟轻舟,“真有东西?”
孟轻舟叼着烟,眯着眼道,“搭把手来。”
两人将黑盒子抬出来平放在地上,盒子轻得出人意料,通灵图案处裂了道缝。
时间太久木头有些腐朽了。
男人想打开盒子,孟轻舟一把按在盒子上挡住他。
“挖出大案,你得好好谢谢这两孩子,特别是这男孩子,差点让鬼给轻薄了。”
短发警察回头瞧了我一眼,“他?行,到时候你说让我怎么谢吧。”
孟轻舟脸上露出狐狸似的笑容,松开手。
男人用工具撬开了钉子,随着盒盖被打开,一股奇怪的无法形容的气味飘散出来。
“呀!”男人声音里带着惊喜和讶异,好像收到什么大礼。
我和芸儿却惊呼尖叫,“啊”
盒子里有一条熟悉的粉色牡丹花的订单,正是我那晚上抓到一角的床单。
打开床单,里面包着一堆白骨,却没有头骨。
和我与芸祖判断的略有差别,我们以为鬼的脸皮被剥下来,却万没有想到,它的头被砍掉了。
剩下的事就简单了,逮住姓郑的老头。
两人一起失踪,那强壮的皮蛋黑应该也被这老头子弄死了。
警察和孟轻舟一起站在走道上吸烟,警察又高兴又感慨,一副“总算摊上大事”的模样。
孟轻舟很淡然,带是那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别忘了你许过的诺言。”
那人此时想起站在一边的我和芸儿,招手叫我俩过去,“小朋友,我姓刀。你们叫我大刀就成。想要什么东西?”
孟轻舟打断他,看着我们,“他不能帮你们找爷爷,所以说个别的愿望吧。”
除了找到爷爷,我并没有别的愿望好想。
芸儿眼睛一转看着孟轻舟,“孟大叔替我们说吧,他负责照顾我们。他说了算。”
孟轻舟嘴角一挑,指指芸祖,“一看你就比他聪明。好孩子。”
他将大刀拉到一边,低声说了句什么,大刀有点为难,但最终还是答应了。
查出十年前的命案,警局出动了大批人马,又是搜证据又是拉骨架。
但楼上楼下一个个房间挨住查过了,老头的房间更是翻了个底朝开,没找到另一具尸骨。
也没找到黑盒子中骨架的人头。
大刀只得再求到孟轻舟头上,孟轻舟不理他看样子是很享受大刀哀求他的样子。
享受够了,他眼一斜,“我知道你们那套,到局子里还有敢不开口的犯人?”
大刀倒吸口凉气,摆手道,“这话你可别乱说,我们对犯人有铁律的。再说,他已经坐实是重犯,关的地方都不一样,审讯肯定有,但不可能怎么着他。”
“不让他吃喝睡,吊起来,开大灯照他,办法多了,粘上嘴,往他鼻孔里塞点燃的烟卷,在胃部垫电话本再捶他。”
孟轻舟似笑非笑瞅着大刀,一句接一句,说得大刀直龇牙。
大刀一个劲摆手说不可能,最好,终于承认,郑老头跑了。
孟轻舟奚落大刀一通,才答应下来。
“你把人都弄走,院子空下来,一个租客也不许回来。今天晚上我给你找到皮蛋黑的尸骨。”
“好好好我了哥,我马上清房客。”
孟轻舟弹掉烟灰,摆摆手,“行。”回答和他为人一样干净利落。
我也看出来了,他人并不坏,除了有点爱占女人便宜,就是一个随意的单身汉。
大中午,人都被赶出院子,院外围着大批看热闹的群众。
一个女孩子身影拼命挤过人群,不顾警察阻拦,一道跑上来,一下扑到孟轻舟怀里,“大哥,谢谢你,你真的做到了。”
她点起脚,在孟轻舟脸两边各亲了一下,他还没回过神,女孩风一样又跑下楼。
就是昨天晚上被鬼轻薄的那个小姐姐。
孟轻舟嘿嘿笑着,用手摸了摸脸,说了两个字,“过瘾。”
是夜,热闹的院子因为闹出杀人案,晚上反而比以往冷清许多。
胆小的群众早在太阳下山前就散完了。
门口扯上了警用夜光戒线条,整个院子里没有亮一盏灯。
孟轻舟站在楼下院子正当中,招手让我们俩也下去。
他从包里拿出一根蜡,黄黄的,点起来,问我,“闻到什么味儿没?”
我凑近,一股子炸油渣的香气。
芸儿后退一步,有点嫌恶地皱皱鼻子。
孟轻舟哈哈笑了笑,又一次指着芸祖,“你,机灵!是不是猜到是什么?”
芸儿摇摇头不回答,我奇怪道,“怎么了,挺香的啊。”
孟轻舟爆发出的大笑,吓我一跳。
他笑着说,“你还是红压棺的继承人呢,论机灵比你小兄弟差远了,这是尸油蜡烛。”
“拿出红压棺。”他沉声说,脸上的笑容不见了。
我把小石棺拿出来,他接过去细细观摩,轻轻抚摸,“真漂亮,有上百年历史还能保存完好,不容易。”
他将石棺还我,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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