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振信心之后,很快沈时越从美国公司调来了一笔庞大的资金。
不光填补了这边的亏空,同时紧急运作,加大规模生产和运转,这边产品还未上市,就已做好了万全准备。
当然这又被傅州成不动声色的知道,当即之下只是冷冷一笑,勾起的薄唇就像阴曹地府里的阎王。
可怖又可怕。
“顾特助给我打压,传我命令下去任何公司不许和他往来,切断经济贸易同时隔断原材料供应。”
说到这里更加狠厉,“要不惜一切代价给我往死里整,最好让他们再也爬不起来。”
雷州市是傅州成的天下,已达到呼风唤雨无所不能的地步,他抖抖脚就会抖三抖,就更别提这些麾下的子公司和原材料供应商,只要他一声令下那还不是秒秒钟的问题。
即便有心忤逆,也没人敢出言顶撞,导致短时间之都购不到原材料。
此时火急火燎在办公室来回踱步,向来工整的西装也被他扯得没有任何形象,可此时再也顾不得其他。
“刘秘书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事情无独有偶接二连三,即便他傻,也知道有人在故意。
刘少楠也好不到哪里去,额头上早就流下了冷汗,“沈总,实在不行把这边的产业停了吧。”
“你什么意思?难道我们要回美国吗?”
想都不想沈时越直接否决,“不行,绝对不行,我是绝对不会回美国的,即便是死我也要在这里做出一番事业,从哪里跌倒我就要从哪里爬起来,我还就不相信了我沈时越承受不住。”
说话的语气也是无比的凝重,面对一连串的打击,虽然信心满满但还是受到折损,沉思片刻之后立即下了决定。
“准备车子,我要亲自面谈材料供应商,我想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意思?”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更何况出了这么大的事,他有必要亲自前往一趟,当即之下驱车而来,两分钟之后他和供应商面对面的倾谈。
“刘老板,能否请问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无缘无故的突然切断我们的材料供应,难道有什么难言之隐?或者说你想把价格提上去。”
“关于这一切我们都好商量,只是希望你不要独断独裁,这样搞的我好像有点没头没脑,全然不知道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对方老板尴尬的一笑,故作掩饰道,“不好意思啊沈总,这样的事我真的没法和你解释,怎么说呢我们暂时生产不出原材料,所以也没法给你提供。”
这算是什么狗屁解释,简直就是在胡说八道,原材料提供不上,居然还有理了?
虽然一肚子的火气,但沈时越还是按耐住,“你到底想怎样?是价格不满意还是态度不满意?”
对方老板一听顿时急了,沈时越也是个大客户,从来不挑三拣四,为人豪爽一掷千金向来口碑很好,只是碍于有苦难言,加上上面的打压,有钱他也不能赚啊。
毕竟那个大爷他真的是得罪不起,到时候不是这几百万几千万的问题,而是整个倾家荡产。
想到这里不免毛骨悚然,小心的开始措辞,既不想得罪沈时越,也不想说出什么过分的话。
“那个什么沈总,你看这样子怎样,不如你先回去,等时间一旦缓和,我主动给你打电话好吗?”
这是缓兵之计,模棱两可之间既不得罪沈时越,还能和他做生意,总体来说也算是比较委婉而又全面的方式。
但他毕竟看错了人,沈时越是个很果敢的男人,他想创业并不代表可以任人欺侮,也并不代表他没有任何原则性,负了他一时,接下来就不会再放纵。
只是淡然一笑然后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态度慢慢的说,“既然如此那就打扰了,但以后我并不能够保证和你再有经济上的往来。”
这么一提醒也算明白了吧,当即刘老板的脸色就有点变了,拉住他的衣袖说什么也不放。
“沈总你听我说,事情根本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有些事情我实在也是无能为力,你知道的,我一介商贾无权无势的只能任凭别人差遣,人家让我往东,我就不敢往西,我要是忤逆了会死的比狗还惨。”
说完害怕得再也不敢说下去,毕竟傅州成的势力已达到人神共愤的地步,虽然他并不腹黑,但是一旦下达命令那还真是刻不容缓。
有钱谁不想赚,更何况像沈时越这么大的客户?
这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的事。
可现在他却不敢吃。
最后只能眼巴巴的看着。
察觉出了蹊跷,从对方的嘴里也嗅出了一丝不明烟火,当即重新落座认真的看向他的面孔。
“刘老板实不相瞒我很看好你,这次回国我真心实意的想和你合作,没想到你半路出卖了我,但是我也知道你也有不得已的苦衷,所以我也就不为难你了,只求你看在我们曾经合作的面上告诉我到底是何人在幕后操纵?”
对方紧张的傻笑,就是不敢实言相告,最后摸着脑袋瓜子快速的说,“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不能再往下说了,要不然那一天我就要迎来灭顶之灾,所以求求沈总你放过我吧。”
说完一脸的哭戚戚,“我上有老下有小,底下还有三岁嗷嗷待哺的小儿,所以请你沈总大人有大量不要再追问我了。”
同时抓起桌上的钥匙,逃也似的离开。
在沈时越和傅州成之间他自然选择了后者,那可是神,那是无人能得罪的天神,谁敢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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