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冻醒的,一种不妙的感觉涌上心头,突然想起来,跟我一起的并不是刘灵,而是青青。她现在就躺在我怀里,盖着毯子,我衣服穿得好好的,应该没出事吧?脑袋痛得不行,什么都记不得了。
看着她熟睡的脸,吓得不敢动,轻轻将毯子盖在她身上。看了看手机,已经凌晨五点多了,我该怎么办?到底有没有发生过,刘灵知道了会不会打我。
脑子都要炸了。
这时候一张老脸从后座探过来,吓得我抱着青青连忙坐起来,她揉着眼睛,慵懒地说:“天还没亮呢。”又靠在我肩头睡着了。
原来是不详先生,这老东西难道一直在偷看吗?
“你有毛病啊?这时候钻出来干嘛?”我轻声骂道。
“还没画过春宫图呢。”他说。
“什么春宫图?”
他指了指车顶,刚才光线太暗没发现,我打开室内灯,歪头看了看。我靠,米白色软包车顶上,画着四个格子,第一幅青青那叫一个吻得激烈,几乎是抓着我的头发狂啃了。后面三个格子是空着的。死老头还带着文字标注,从我嘴边打了个箭头,写着“小灵子”三个字。
“你有毛病啊,这个画在车顶干嘛?”我怒了。
“可惜了,可惜了,就差一点。”不详先生喃喃自语地说。“我连诗都想好了。”
他很惋惜的样子,我找了找,果然在靠近车窗处提着两列小字:
荒郊野外车厢内,赤身奋战冰雪天。莫怨春毒催情意,愿作鸳鸯不羡仙。
“你他妈一个东瀛鬼,题什么中国诗?战你妹啊!”我吼道,这傻逼老头,带着简直就是祸害,本想让他给我讲讲鬼故事,画几幅英雄图给刘灵看,结果好了,居然在车顶画春宫图。偷鸡不成蚀把米。
“吵什么啊?”青青从我怀里爬起来,看到不详先生喉咙处张开的大洞,吓得一声尖叫,准备去储物柜找枪。
“青青,别怕,这家伙我认识,不是恶鬼。”我连忙抓着她的手拉回来,将毯子包好她的上身,衣服可是她自己脱的。我看到她嘴唇是黑色的,以为中了剧毒,用手擦了擦,居然擦掉了,闻了闻像是墨汁,我又照了照自己的嘴唇,也是漆黑的,难怪有股怪味,还以为是那毒虫的药效没过呢。
“老头,这是怎么回事?”我问。
“本想画完春宫图再说,但我记得这姑娘叫青青啊,你嘴里喊着的却是小灵子。所以便用我的清心墨给你们涂上,等你们下次清醒的时候,我再画另外三幅。”
“画你妹,你没机会了!”我吼道。
“什么刘灵?”青青突然问道。
死老头看着她,抬起头又指着车顶,说道:“看我的画。”
我连忙捂着青青的眼睛,说道:“别看!”
青青推开我的手,躲在我怀里,见不详先生没有什么恶意,才抬起头看了看画,越看表情越不对劲儿。
我握紧拳头,瞪着不详先生,恨不得上去给他一拳。
“别看了,赶紧穿衣服赶路。”我说着将青青的衣服捡起来搭在她身上。
青青看完画,然后转头瞪着我,表情不是很友好,慢慢举起手掌腾在空中,好像要打人。
“怎……怎么了?刚刚好像我们中毒了,有点迷糊,这个我可以解释,真不是故意的。”我连忙解释道。
“pia”的一个大巴掌打在我脸上,她打完就回到副驾驶座位,迅速穿着衣服。
“这个真是意外,昨晚那红薯里的虫子好像……”
“闭嘴!”她狂吼道,“跟我接吻,居然喊刘灵的名字,当我是什么人?”
“不是,这老头瞎画的,我没有喊。”我说道。
不详先生凑过来,说道:“我亲眼所见,亲耳所闻,怎么会错,还以为这女子的绰号就叫小灵子呢。”
我一拳打过去,被他脖子上的大洞夹住,我吼道:“松开,信不信把你扔出去晒太阳。”
“你说,我有没有乱画?”他还来劲儿了。
“我他妈哪知道,我中毒了,迷迷糊糊的,要不然我怎么会……”我愤怒了,待会儿就将这破笔头扔掉。
不详先生抬起头松开我的手,拿出一张小纸递给我,这应该是把我烟盒拆开画的,说道:“这是那卖红薯的老头画像。”
上面的老头居然是光头,好像就站在车窗外,难道我们亲热的时候,他正在窗外看?这个看,那个看,搞得我们好像拍片的一样。
“怎么是光头,他在偷看吗?”我问。
“不仅是光头,还是个和尚,头顶有戒疤。他拿着锤子敲玻璃,但没敲破,见我在画他的样子,便吓跑了。”
这么看来,这家伙给我们下药,可能是想抓人了,目标不会是青青吧,昨晚他盯着青青看了半天。
“你画这乱七八糟的春宫图,那么大那么清晰。画凶手长相,就用一张破烟盒。”我没好气地说,真是一个不务正业的老头,也不知道阴阳师抓他到尸研所干嘛,制作鬼怪档案吗?
“没纸啊。”
青青已经穿好衣服,靠在座位上,闷闷不乐地看着窗外,天色已经微亮,外面白茫茫的一片,我看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如果我昨晚真的叫了刘灵的名字,确实太过分了,挨一巴掌也是活该。
只是买个红薯吃,怎么就惹出这么多事儿。我开动车子上路,开了雪地模式,第一件事就是要去唐古镇,找到这破老头,弄死他。若不是这车窗玻璃换上防弹的了,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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