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到后院。看见正在清点粮食的石头。
石头也是商铺的杂工之一,平时负责清点粮食。
清点完粮食,掌柜的就又回到大门口坐着了。
瘦小的石头,一转那双狡黠的大眼,说道:“渊哥,走吧,先送李家的一袋。”
陆渊扛起一袋粮食跟着石头出了门。来来回回几次,中间只啃了一个馒头。
天色渐晚时,陆渊才干完所有活,拿到工钱时,忽然想起楚云那小子。
回到屋内的陆渊,默默一个人啃着面包。
陆渊出了门,独自一人走上高大的城墙,坐在城头之上,望着自己来时的方向。
夕阳的余晖洒在这座孤傲荒凉的巨城上,一个坐在城头的少年又在思念谁呢?
一位白袍老者蓦然现出身形,在少年身后站着,望着少年的背影,露出一抹慈祥的笑容。
白袍老者走到少年身边,轻声道:“少年之愁,大如巨浪,少年之忧,小如涟漪。”
陆渊转过头,看到一双金瞳的老者,恭敬道:“前辈,你也是几位剑仙之一吧?为什么你们愿意留在这里?”
白袍老者轻抚着陆渊的头,缓缓说道:“为了你们,为了所有的叛逆者。”
陆渊有些不明白,却没有多问。
老者望着有些皱眉的陆渊,眯着眼笑道:“以后长大了,就会明白的。”
又缓缓道:“你想修行吗?”
陆渊抬头,眼睛仿佛亮起光芒,兴奋道:“当然想。”
白袍老者又问道:“当你变得的强大以后,你想做什么?”
少年没有立即给出答案,陷入沉思中。
白袍老者看着沉思的少年,慈祥笑道:“等你想好了,就到这城头之上,大声喊出你的答案。”说完一闪而逝。
肥胖少年的思绪回到小时候,父母双亡的那个晚上。
寒冷的冬夜,一家三口逃难到一座破旧庭院,饿了好几天的一对父母将瘦弱的儿子紧紧搂抱在怀中,任凭猛烈的刺骨寒风吹在身上。
两人中间,昏昏欲睡的孩子听到母亲温柔的嘱咐:“小渊,你一定要好好活着,记住娘教过你的事情,以后的路可能要你自己一个人走了,娘对不起你,小渊。”
孩子下意识的“嗯”了一声,听着母亲的啜泣声,缓缓睡去。
第二天,被牢牢抱住的孩子奋力挣脱怀抱,摇了摇母亲,见母亲没有反应,又摇了摇父亲,同样没有反应。
孩子开始慌张,开始哭泣,开始撕心裂肺的哭喊。
哭累的孩子,好像明白了死亡是什么。
就是最爱自己的人再也不会陪伴自己了。
孩子一个人用木棍在庭院不远处的地方,用了一整天的时间挖出一个深坑。
又一个人亲手将父母埋下。
从那一天起,孩子最怕的就是死亡。
早以泪流满面的少年收回思绪,望着荒凉辽阔的黄沙,大声喊道:“爹,娘,我好想你们。”
夜色吞噬落日的余晖,城头的少年翻身下了城头。
深夜中的少年又一次被狠狠折磨,又习以为常的沉沉睡去。
半月以来,不知是每日的劳累还是每夜的折磨,刚来还是肥胖的陆渊已经瘦了一半。
这段时间,陆渊偶尔会去城头看夕阳,不过没有再碰到那个慈祥的白袍老者。
时光荏苒,又过了半个月,陆渊已经瘦了下来,身上已经没有多余的肥肉。
又是一个落日余晖洒在城头,满天红霞的傍晚。
陆渊坐在城头,摩挲着手中小剑,深邃的眼眸眺望远方。
陆渊收起小剑,声音洪亮,中气十足地喊道:“如果我变的很强大,我要保护好我想保护的人。”
两道身影蓦然出现,一黑一白。
白袍老者眼中有些笑意,看向旁边有些凶悍的黑袍老者,说道:“我没说错吧?是个有意思的小家伙。”
黑袍老子严肃的脸上有了一丝诧异,回答道:“他的体内有两股不同的力量。”
说着走向陆渊,一只手抚在陆渊头顶。
黑袍老者脸上有了一丝震惊,严肃道:“他的灵魂有问题,他的灵魂没有被同化。”
再感受一番,黑袍老者继续道:“灵魂不是先天的,发生过异变。”
白袍老者笑着说道:“而且,这异变过的灵魂吞噬了引入他体内的神魔灵魂,意识不再受神魔遗物的影响。”
黑袍点了点头,说道:“能容纳两种不同的力量,这样的天缺之人好像没有出现过。”
白袍老者看着陆渊说道:“物极必反,只有到了极致,才会进入到另外一个层次。他或许就是能彻底解决叛逆者问题的人。”
黑袍点了点头,说道:“他可能是最后一位天缺之人了。”
陆渊茫然地听着两位老者的对话,怯生生道:“两位前辈,你们有听到我的答案吗?”
白袍老者笑道:“当然,修行是为了什么?是为守护人族,守护人族脚下的这片生我们养我们的土地。”
黑袍老者点了点头,严肃道:“小子,记住你今日的话,守护想守护的人。”
陆渊坚定的点了点头。
三人站在城头,眺望远方。
一黑一白,一左一右,中间的少年神采飞扬。
第二天,陆渊没有去粮食铺,独自一人来到一座诺大的庭院,有宽阔的练武场,练武场旁边还有一棵巨大的松树,松树下有一张石桌。
陆渊来到石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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