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连连说好,又只站在那担心地看着妻子,井旭的脾气又上来了:“我让你现在赶紧出去打电话,你还站在这做什么。去打电话,叫救护车!”
“哦哦,好,好。”丈夫这才赶紧往外走。
井旭摇摇头,然后专心处理这位妻子的伤口,他还用手摸了下她的骨头,大致判断骨头断裂的程度,和内伤,有没有内出血的情况。
“摸”了一遍后他有点疑惑,是因为只有三层,又有玻璃房阻挡的原因,所以摔得好像并不是很严重?骨头完好,也似乎没什么内伤?
还是说。他的“手感”退步了?
没多想,他开始清理她看起来颇为严重的外伤,可随着清理,他发现看似很严重流了不少血,可一旦清理干净后发现,伤口并不大,也不深……
井旭不动声色地继续忙碌,从他严谨的神色来看,似乎还没有发现不对,还端来一个装着绷带、消毒药水等等物品的托盘,在那边调药,剪绷带。
他是背对着病人的,没似乎也没发现。那应该昏迷中的伤患坐了起来,手里拿着针筒,一点点逼近井旭,在够得到的距离,就要将针筒上的针头对井旭打下去。
却在即将碰到时,井旭像是掉了什么东西,刚好在这个时候弯下腰去捡,女人顿了下,再接再厉地将针头扎下去。
但这回,到半空中的时候,她就自己停了下来,错愕地低下头,看到自己的大腿上插着一支针。
假装捡东西的井旭站了起来,避开了女人手里的针筒,有点不耐烦:“你们是看不起我的医术?有这样的方法来骗我?能不能不要这么愚蠢?”
虽然这种方法,或许能够避开守在外围的保镖,可连他都骗不过去好吗?
女人不甘心地要扑上来,可她很快就发现,被扎了一针的那条腿已经麻木到失去了知觉,别说走动了,她勉强想要往前,结果就是整个人扑倒在了地上,mí_yào的药效很快,没让她太过挣扎就昏了过去。
这时候外头也传来几声“砰砰”的声响,没一会就有保镖进来告诉他,那个男人也处理好了。之后就架起这个女人,将她带走。
井旭收拾了下病房,走出去时发现诊所的等候厅里,除了椅子稍微有点挪动的痕迹外,看不出这里刚刚发生过什么事。
他随便找了张椅子坐下,倒没多想什么,只是放空了思绪,就想这么静静坐着。
不过两分钟后,白延的电话就打过来了,井旭早预料到般,看见屏幕上白延两字,一点都不意外。
保镖肯定会将这里的事汇报给白延,以白延有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就给他打电话这一尿性来看,发生这么“大”的事,不打过来才奇怪。
他发了会呆,一首歌的铃声快唱完时再按下接听键:“喂。”
“旭旭,你没事吧,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
井旭有点头疼地揉揉太阳穴,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白延开始热衷叫他旭旭这么娘的昵称,谁让他没有从一开始就抵制,等他想反抗的时候,人家已经叫习惯了。
“没事,你的保镖都处理好了。”
“我还是觉得这样太危险了,那个劳什子研究院现在就是只疯狗,我的保镖都在外围,有些事可能会顾不上。”
井旭听了很不满:“别说得我很没用一样,没有你那些保镖,我也可以对付。”今天就是他发现这对夫妻不对劲来着。
白延却根本没把他的话听进去,还在那边分析着:“看来得派个人在你身边看着才行。”
“白延,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行,就这么决定……唔?旭旭你说什么?”
“……”
“我这边的事很快就处理完了,晚饭想吃什么,我一会买回去?”
井旭一恼火,脱口就道:“吃你!”
两人都安静了下来,半响后,是白延暧昧的笑声:“放心旭旭,我会洗白白好让你下嘴的,晚上等我哦!”
井旭再听不下去。二话不说地把电话挂了。
还能不能有点节操了?
但电话那头,白延若有所思地笑了,是啊,怎么就没想到色诱呢?
……
井旭洗完澡,从浴室里走出来时,就看到白延已经躺在床上了,这没什么,两人在他这里住了也快一个月了,不知为什么,谁都没提给客房买张床,或者再买张沙发,所以两人还是一张床上睡。
只是第一天早上发生的那种尴尬的情况,都有意去避免。倒也算相安无事。
但今天白延这躺姿,有点奇怪。
他侧躺着,一只手撑着脸,朝井旭眨了下眼睛:“洗好了?”
井旭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啊,怎么了?”
白延笑眯眯地朝他招手,井旭迟疑了下,才慢慢走过去:“什么事?”
等他走到床边的时候,冷不防白延拉住他的手,将他扯到床上去,压在白延上方:“我的医生,”白延在井旭的屁股上拍了一下,“你不是说要吃了我吗,我都准备好了,洗得很干净,你不准备开吃吗?”
“什、什么啊,别闹了!”
井旭想要起身,被白延强硬地拉着,拉扯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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