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则立,道为生。两耳请,心明镜。”
“对啊,你看暖暖还记得娘所说之话,意思也都明白,怎的现在不过是碰到一点小事而已怎么就想不开了呢,将娘亲说的话尽数忘掉。”
“娘,他们不仅说我,还说娘亲你,说暖暖可以,但暖暖听不得别人说娘亲……”凤朱砂委屈嘟囔着,摸了把眼泪,低着头:“都怪女儿无用,没有能力照顾保护好娘亲,别人说娘亲坏话,暖暖也没凝气打过去。”
“乖,别哭了。”安然心疼的拿出帕子抹泪,听得凤朱砂那番话后更是心到了极点。
二人互相依偎了会儿,凤朱砂便不哭了。安然贵妃摸了摸凤朱砂柔软发丝,随后对身后丫鬟说了句什么。
只见那小宫女领了命,退后。片刻后小宫女端着一纹了海棠花模样纹路的檀木盒子过来。
安然贵妃起了身,轻轻打开盒子,从里面取出一黑色佩戴紫色琉璃穗子的笛子。
“暖暖,这是安家更古,爷爷留给娘亲的,现在娘亲将笛子送给你,日后若是再有人欺负暖暖,暖暖便吹儿时娘亲教给暖暖的曲子。”
对了,曲子,曲子。
青衣空白的大脑瞬间清醒过来,以极快的速度将笛子放在唇角,依着儿时安然贵妃教给凤朱砂笛子曲调吹送。
她方转身一瞬间,那些毒蛇已越她而上。青衣手指一抖险些就将更古摔在地上,她深吸两口气,闭了眼睛,努力不让自己看这些画面,聚精会神想脑中回影。
手指不停来回拨动笛空,青衣整个人绷紧,不敢懈怠分毫。明明平日里对笛子也略懂一二,如今这种情况加上利记忆模糊,她断断听听,好几次没有找到正确洞口,吹错。
更古沾了青衣血迹,在通体黑色的笛身上显得越发妖治。在青衣闭着眼看不到的视线下更古整个笛身都是血红一片。
随着青衣手指拨动,一股血红的名凝气在笛身连着青衣手指来回跳跃。青衣渐渐找了感觉,笛声越发清脆,拨动笛子的手指越发快。
影无踪,浮光箜。
最后一声,青衣一手抬起,任由笛声从嘴角滑落,从笛子边溢出一道极为嘶哑的孤鸣。
毒蛇在半空中仿佛静止了一样,僵直不动。
青衣睁了眼,渐渐能看清视线。方才那些追逐要她命的小蛇此刻管不横躺在地上,眼睛瞪的老大,蛇神却伸的笔直,完全一副死不瞑目模样。
青衣沉重的松了口气,身体软软无力就要倒下去,半个身子都倾斜了,小腿传来一股灼热感瞬间让云绾醒了神。
她稍稍向前挪了挪,好让自己离那些死掉的毒蛇挨的远一点。
看着手里紧紧握住的更古,心里那个猜测越发有了低。
待起身,她便看到左小腿上有那条毒蛇留下的清晰两个蛇印子。她动了动小腿,一点感觉都没有,仿佛这半腿全部酸麻了一样毫无知觉。
“衣儿,你没事吧。”
青衣摇摇头,缓了几口气,咬着牙撕破了xiè_yī,露出半个白嫩修长,曲线优美的小腿。太过白嫩的小腿越发称得那两颗牙印子狰狞一片。
“还好,毒性不大。”细细看了看,伤口周围只是有一点轻微发紫,并未有向外扩张的迹象,她这才松了口气,拖着腿从地上站起来。
说是站倒不如说是爬,半个腿完全用不了力气,青衣一瘸一瘸勾着地匍匐前行。
“你要去哪儿?”凤朱砂声音带了哭腔,她虽看不到青衣怎样,但可感受到丹田正被一股莫生气体冲击,即便不是切身体会,同在一身体里,也不难猜测青衣此刻身上有多难受。
青衣爬了不过两步便停了下来,脸紧紧挨着冰凉的石块,晨起寒意十足的石头好能她清醒一些,双手紧紧挨住尖锐石头,用力握了握,不少碎石进了手心内,却浑然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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