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林忍了半天,终于忍住没有打我。
他说:“很多妖邪之法都要借助月圆之时,在他们看来,月圆之时灵气汇聚,天地的磁场发生改变,对所炼之法颇有助益,所以,他们不会轻易的改变自己所认知的原则,比如你习惯晚上睡觉,要是让你黑白颠倒,你会颇不舒服。”
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这鬼一定是预先得知十五的时候会阴云密布,应该是个阴天,所以才选择提前行动的,只是这跟皇后有何关系?
东林看起来很不舒服,喘气都有回音。
我问他怎么了,他说:“丁浅浅,要是有一天我死了,一定是被你气死的。”
这不可能,如果你死了,我还活着,那我岂不是比仙人还要长寿,那违法自然规律的。
东林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继续给我解释:“冷宫闹鬼传闻已久,这皇宫之人多有耳闻,那些欲对皇后不利的人自然是知晓的,他们假装自己是鬼,在初九的时候行动,既避开了别人的耳目,又给皇后失踪有了口实,可谓一举两得,所以我才说皇后今天晚上有危险了。”
他这么一解释我就明白了,可我不明白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他说:“晚上我打算来个掉包计,你辛苦一下做个皇后的替身,代替她被掳走就可以。”
他奶奶的,东林这厮,为了皇后甘愿牺牲我,爱情这东西果然都是自私的!
你不能因为对皇后情深意重,就让他人做炮灰吧,何况这炮灰还是我?
见我义愤填膺,东林皱眉道:“丁浅浅,要不是事出紧急,你以为我会让你去做这个替身吗?”
合着做替身还有竞争呢,我还要感谢你给我这个送死的机会吗?
我决定以后凡事都跟东林反着来,凡是他拥护的,我必要反对,凡是他肯定的,绝对没有好事。
见我如此的决绝,东林终于妥协了。
他说:“既然你不愿意做这个替身,那只好让霄九上了……”
话还没说完,就被霄九打断了。
他狂叫起来:“老子不扮女人,要是让老子扮女人,老子宁愿去死。”
没想到霄九这么有情操,怎么他做小倌的时候没这么有觉悟呢?
我们见到皇后的时候,她正仰躺在床上,看似在睡觉,可我们一进门,她就及时的把眼睛睁开了。
昨天她还是意气风发,高高在上,今天就沦为阶下囚,晚上可能要沦为刀下鬼,这倒霉速度,任何人都是承受不住的,皇后不发疯就算是心理承受力够强的了。
屋子里忽然涌进这么多人,皇后却一眼看见了东林,说了一句:“先生来了。”
感情我和神棍女鬼他们都是东林的背景,就算你们有私情,也不要这么的赤裸裸的好吗?
东林点了点头,望着皇后热切的目光,让我们先出去。
我愣了一下,难道他们要执手相看泪眼,然后互诉衷情?
可是,这对皇上来说是不是太残忍了点,毕竟,这还是在皇宫,严格来说,这里是皇上的家。
在自己家里被戴绿帽,怎么听起来这么酸爽呢?
虽然皇上妻妾众多,但是这么被惩罚也是醉了。
我关门的时候,听见皇后急切的问东林,“皇儿要不要紧?”
东林好像说了句让她宽心的话,我瞧见皇后的脸色顿时好起来了。
我想同霄九谈论一下东林在屋里会干些什么,比如会做哪些少儿不宜的画面,可是霄九却说:“丁浅浅,我一直想同你说句真话,你要不要听?”
我很纳闷,感情你平时说的都是假话?
霄九说:“丁浅浅,你真的是蠢,真蠢!你知道你这人最让人讨厌的一点是什么吗?”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打击有点懵,不知除了燎了他的头发又在哪里得罪过他了,后知后觉的接了一句:“是什么?”
刚接完我就后悔了,他骂我我还接着,我果然是真蠢!
霄九说:“你总把不会发生的,将来也不可能发生的当成已经发生的。而对于那些已经发生的总是当成永远不可能发生的。”
这一番话绕的我头晕,我想透彻的参悟一下,可是忽然想到,这种哲学性的绕话还是不要想清楚为妙,因为他的解释永远是你想不透的那一种。比如,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在哲学上的解释是事物的运动与发展,可是我总是认为,河流不是同一条,为什么叫同样的名字,既然叫同样的名字,还不是同一条河流,那这条河流究竟该不该有名字?
所以,哲学是要思考的,思考到最后人会疯癫的。
我不想疯癫,于是我从不思考。
既然扯到哲学,我不听点墙角就说不过去了。
毕竟,哲学的源头就是倾听。
里面传来皇后的声音:“先生,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东林说:“就是想让你记住自己的承诺,不要食言而肥。”
皇后很气恼:“我承诺过的自会遵守,难道先生不信任我?”
东林说:“谈不上什么信任不信任,我只看结果。”
皇后依然很气恼:“那先生也不要忘了自己的承诺,我提醒先生一句,时间可是不多了。”
这一番刀来剑往,看起来不像是情侣之间的情话,倒像是两个不相干的人在做一笔什么交易。
我苦思许久,终于悟出了他们话之中的玄机。
他们之间的对话应该是这样的。
皇后说:“先生,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不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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