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不管你愿不愿意,你都是我的女人,现在也好,下一辈子也好,知道了吗?”
微光之中,阙吾的双眼因为充满了爱意,让底下看着的冉空夏双颊飞红,手,不知道该是往哪里摆放。
下一秒,却是被握住抚住了某人的心脏位置上,所触到的肌肤炽热的烫手。
“怎么没声了?”某人笑的不怀好意,单手,搂住冉空夏的腰肢。
“说爱我,空夏。”
“别闹了,我们睡觉好不好?”心里正在念着无数遍我爱你,到嘴边的话,不知怎么了,一下子咽下去。
“爱我就告诉我,空夏,我想听,特别想听。”
悬空在自己上方的男人,竟然还有如此矫情的一面,冉空夏心里惊叹,更多是的开心。
无处安放的手,渐渐的抬起,勾住那个看着自己热烈眼神的男人脖颈。
“爱你,我爱你。”
“这样才乖嘛。”
“唔……阙心眼你走开!”
……
冉爸早醒,起床后默默的承包了做早餐,甚至出门跑了两条街,买了四碗王记的豆腐花回家。
看着墙上的钟,冉爸叫醒了自己的老伴。
走到冉空夏房门口,正要敲门,熊妈一把拉过,两老回到饭厅。
“我喊夏夏吃早饭你拉我干什么?”冉爸有些不开心,可是也不敢过于表现,委屈巴巴的端起豆腐花,一勺一勺的往嘴巴里送。
“你吃你的,喊空空干什么?小两口多睡一会儿不行,非要和你一个老头子一样早睡早醒不成?”熊妈瞥了一眼,丢了一个眼神,继续吃自己的。
冉爸心里总是别扭着。
自从昨晚看见阙吾那不安好心的眼神,就开始了。
熊妈吃完,拿起包包就走到玄关换鞋子。
出了门,冉爸都不知道。
再看时间也不早了,冉爸有些无奈,只好将两孩子的早点用网罩盖起来。
自己换了一身衣服,拿着钥匙准备去俱莱茶馆。
前脚冉爸出门,后脚,熊妈口中的小两口就一前一后的出房门。
“好香,一定爸买了王记的豆腐花。”
某人使劲儿嗅了嗅并没有闻到什么香气,倒是被自己眼前的老婆香到了。
“老大,爸妈都不在家为什么不再多睡一会儿?”
冉空夏一回头看见某人的嘴脸,就知道他心里在打什么算盘。
一想到昨晚,冉空夏不能够再羞了。
并没有搭理就走进浴室且是反锁上门。
“老公,你快去看看嘎吱有没有醒?”
某人望门只有叹息的份儿,想了想,不情不愿的看看儿子去。
儿子睡得很香,阙吾碰一碰小脸蛋,仿佛就是煮鸡蛋。
只有看着自己的老婆,阙吾才有胃口。
心里不得已在琢磨着,话,如何说出口。
“老婆,这次回来,只能够是暂时的。”说到这里,阙吾陡然的停住。
“现在别和我说这一些好不好?”
别说冉空夏说出口,即便是看见了那张让人疼惜的脸,阙吾也说不下去。
“嗯,不说了。老婆,吃完我洗碗,你去想想今天想去哪里?”
等了等,阙吾连忙端起了摆放在冉空夏面前的空碗,走向厨房。
怎么办?我一点都不想要他离开自己,不是一天两天,连一两分钟都不行。
冉空夏脑袋在发热,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这么需要一个人。
不知道为什么,眼眶就湿了。
为了不让阙吾看见自己哭过,冉空夏跑到浴室,洗了热水脸。
从镜子中看着自己,既是幸福的也是惶惶不安。
“老婆,你怎么进去这么久?是伤口不舒服还是什么?”
冉空夏用热毛巾敷了敷眼睛,连忙说:“没,我在洗脸而已。”
阙吾放下心,逗着怀内的嘎吱。
客厅传来一阵接一阵的手机铃声,嘎吱欢脱的拍着自己的双手,蹬着小短腿告诉爸爸要自己走。
阙吾一看来电显示,接通电话。
阙吾:“男人婆,有什么事情直接说。”
万金由:“空夏,空夏在吗?”
阙吾:“嗯。”
万金由:“你把电话快点给空夏,我有急事要说。”
阙吾的耳朵都要被震聋了。
冉空夏正好走出来,接过电话。
万金由:“空夏,胡杨爸妈来学校找我了。”
冉空夏:“……”
万金由:“我也不能够让两老等我下课,你和阙吾能不能够帮帮我?”
冉空夏:“说什么傻话,你的事情我们还会犹豫吗?”
万金由:“嗯嗯嗯。他们就在我办公室,你们暂时就接到你们家,看行吗?”
冉空夏:“你说怎么办就这么办,我和阙吾现在就去。”
两人带着嘎吱一起赶到了学校。
乡下来的老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纯朴和泥土的味道。
两老同样都是黝黑而泛着枯黄色的皮肤,不过,看上去精神抖数。
两老还不适应坐小车,明显有晕车的症状,冉空夏让阙吾关掉了空凋,将所有的窗户都打开,车窗外自然的风吹拂进来。
看见他们脸上较舒缓的样子,冉空夏这才是松了口气。
“金由的朋友真好,给你们添麻烦了,真不好意思。”
冉空夏连连摇头笑着说:“才没有呢,见到两老我们很高兴。”
阙吾也笑着说:“两老有什么需要就和我们说。”
“我们那里好意思哟,都说城里的人坏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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