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天空瞄了一眼灵石余额，发现并没有减少，正纳闷的时候，系统的声音传来了。
嗯？
什么情况来着，以前都是直接动手提升的，怎么这次提升系统会突然确认一次。
“本源晋升武神境会惊动武神境的存在？”
莫天空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直接询问系统。
“该信息需要一亿灵石情报费”
系统并没有正面回答，反而是莫天空极其习惯的坑爹模式，这让莫天空原本严肃的脸色一僵，随后慢慢黑了下来。
很好，还是那么无耻，今天的第一次沟通，还以为系统转性了呢，呵呵，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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