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人合一胜地,自然造化奇观。我俩没着沙湖西面的游览公路向北骑行,从水清苇绿到鱼跃鸟鸣;从荷叶田田到金沙漫漫,不觉中到了此面沙漠的尽头。前面的路没了,只有不远处各类施工的大型机械。
“从地图上看这条环湖路是四通八达的,怎么会没了。”我说。
“爸爸,你看沙漠西面那些房子完全与非洲的一样。”儿子说。
我顺着王喜乐指的方向一看,原来在大沙梁后面有一些特别的圆形小建筑,我说过去看看。
我们把自行车放在公路边上,沿着沙道走了过去。到了那些小建筑处,里面的地面全是沙子,我俩寻思着这些半高不高的建筑到底是做什么的。当转过最后一排小房子,突然看到前面不远处有一大群鸵鸟。这是我俩第一次看到这么大群的鸵鸟,所以急急跑了过去。
王喜乐高兴地把这群圈养的鸵鸟数了个遍共有79只。此时我们听到南面的房子里传来丁丁当当的声音,就边欣赏鸵鸟边向那里走去。
到了那间房子的门口,我看见一个精瘦精瘦的小男人在那里剁一些不好的果蔬一类的东西。经过一番攀谈,得知他是别人雇来专门养这些鸵鸟的,过一段时间老板就会派人来把长大的鸵鸟弄走买了。他还告诉我这条路已不通了,前面有一个很大的施式项目,这样我俩只能按原路返回。待到再次回到沙湖公园码头已是六点半了。
“喜乐,这里离预计住宿地平罗县城大约有二十公里,现在以六点多了,我们是不是在沙湖住宿?”我说。
“不用。天还这么亮。再说二十公里又不远,而且还是顺风。”儿子说。
这样,我也没多说什么,为了能赶好顺风,我就近买了一些熟食边骑边吃,乐悠悠地沿国道向平罗方向骑去。快八点时天还麻麻黑,平罗县的灯火已在眼前我们下了国道,走在入城的路上。
此时,前方汇车,一辆拉货的小翻斗车车从我们身边急急的向右打了一把方向,显然,在汇车时小翻斗车司机没有发现左行道边上,还有我们俩的存在。
当时,我惊出了一身冷汗。我马上意识到,在傍晚时分,自行车上的那点反光设备根本不起什么作用,如果没有反光灯傍晚时分绝不能在这种路况下骑行。
5月5号,上午一大早我们就从平罗出发向惠农进发,路两边的农庄景色,让人不觉得什么就骑完了60多公里的路程。中午在惠农吃完饭又在黄河大桥上看了一会黄河,一点时我们越过宁夏地界进入内蒙乌海地界。
一边惠农黄河大桥,一切可谓是两重天,如果说大桥惠农方向一路春色满园;那向乌海方向走乌素图这30公里就是灰黑一片。在这条路上我第一次见到那么密集的拉煤车辆,待我俩从这条黑乌乌的路上骑到乌素图已是下午五点多,用了四个多小时,此时我俩完全没了人形、完全变成了非洲人。一路上王喜乐多次说这么差的环境,这里的人怎么生活这类的话。
在乌素图按一般的习惯应与朋友们喝一大酒,但出门远距离骑行,体力保持的好坏直接与安全能力相关,所以我坚决的控制了自己,只是简单的喝了些啤酒,这样回到宾馆王喜乐说这是他第一次见我喝这么少的酒。
“喝酒是种娱乐,现在重任在身。”我说。
5月6号,早上五点我们从乌素图骑向家乡吉兰太。为什么这么早,因为今天需要征服150公里的路程,其中有一半是山路,途中只有一个可供吃饭的地方,所以我们早早做好了准备。一直骑到下午三点,我们才到大察汗滩,这里是我们唯一可吃饭的地方。进了饭馆,在吃饭当间我说道:“到这里我们骑了90公里,这段路有什么感受。”
“骑这段山路我才明白什么叫艰难。这段山路与贺兰山的路完全不同。”儿子说。
“怎么不同,仔细说说。”我说。
“贺兰山的路太陡,根本骑不动,推着自行车上山也不觉的有多累。而这条山路坡度不大,半高不高,逼着你一直用劲。只要用劲就能向前行,不像贺兰山上的路根本骑不动。不过一出山口,骑的就轻快了,尤其过了那个收费站,好像不太用劲车子就跑的挺快。”儿子说。
“从乌素图到出山路口大约有72公里,这段一直是慢上坡,虽然骑起来不用很大的力,但绝对不能松劲,所以非常艰苦。”我说。
吃完饭,我让王喜乐补充水。
“爸爸,包里的小食品全吃没了,需要不需要再买一些?”
“从这里到家有六十公里,全是慢下坡,还顺着点风,四点出发,最晚八点就到家了,有水就够了。”
“爸,路上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以防万一,买上几块巧克力,轻轻的,也不增添什么负担。”
“好好好,听你的,以防万一。”
四点钟,我们准时从饭馆出来,王喜乐首先上车顺着风骑到了前面。我跟在后面看着儿子背影,回想着这次长距离骑行所经历的事情,越发觉得王喜乐的态度已有社会化的味道了。
五点多,我们到了小察哈滩的金三角,后面的三十公里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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