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9月至2008年9月是王喜乐上初二的时段。这一年王喜乐的转学问题成为家庭最常提起的话题;这一年王喜乐篮球打的也有帅的味道了;这一年王喜乐的学习成绩继续在班级11——14名间波动;这一年王喜乐特有的自然性使得老师与同学都十分喜欢他;这一年我明确告诉王喜乐想转到银川上学必须做出一件证明自己已有自我能力的事。
“爸爸,什么样的事能证明我有了自我能力?”
“综合生存能力方面的事,”我说,“上次去五台山还愿一路上都是我领着你,寻看地图,判断路况,总共出现过五次预判失误,而被迫野外住宿。如果这个暑假你能领我骑自行车去趟西安,如果失误次数不超过上次,别说转学,就是以后你的任何事情都由你来决定。”
“为啥?”
“因为人有了综合生存能力说明心性以成,日后无论遇到什么事情与困难都不会学坏,至于人生是否顺利,完全由你碰到的人、遇到的事来决定,这就是我常给你讲的机缘那类东西。换个角度说,当一个孩子自己能做生存方面的事后,代表着他已长大,父母所尽的责任也已尽完。”
“自己的事由自已决定。”王喜乐嘟囔着说,“从这到西安有多少公里?”
“大约3000多公里点。”
“上次4000多公里我都挺过来了,这次才3000公里应更没问题。”王喜乐说,“不过,不能先吹牛,我地先看看地图,好好思谋思谋路的难度。”
王喜乐打开放旅游地图册看了起来,他学着去五台山我看地图的样子,依山脉海拔高度、河流走向、路程跨度等因素分析去西安的难度。
“爸爸,从地图上判断去西安的路要比去五台山好走多了。”
“只有实践才是检验一切的标准。”
“那一放暑假我们去检验我的判断。”
“好。两个月后我们行动。”
“你爸真是神经病,转学就是转学,尽整这些奇特怪异的事。”妻子说,“什么责任尽完了,王喜乐到银川上学花钱的地方多着呢,只能责任越来越大;什么责任尽完了,尽是胡说。”
“孩子上学花钱属于帮助,并不属责任范畴。”
“你那些歪理我听也不想听,多少人家的孩子都转学了,王喜乐还在这里耗着,尽快转学才是当下第一要务。”妻子急切地说,“啥都可以耽误,就是不能耽误孩子学习上的事。”
转眼两个月过去了,2008年7月15日我随王喜乐向西安进发,全程骑行线路是——吉兰太→阿左旗→银川→吴忠市→固原市→平凉市→泾川县→长武县→彬州市→永寿县→乾县→礼泉县→咸阳市→西安→兴平市→岐山县→凤翔县→干阳县→陇县→华亭市→泾源县→固原市→吴忠市→银川→阿左旗→吉兰太。
这次远行主要是王喜乐拿主意而我当参谋。路途的难度用王喜乐的话来说,与去五台山相比简直是天上与地下的差别,全程只有连续三十七公里的马家坡有些难度,其它路程相比上次基本都是平路。因此,全程没有出现过大的判断失误,也没有被迫在野外住宿;只下错过一个路口,付出了多骑三十多公里路的代价,总体上说真是一次完美的远行。
而这次远行我只是在返回途中,由华亭市向泾源县骑行当间的一段路,由于特别情况是我完全做了主。
那天,下午四点多,我们骑到预定地点华亭市,傍晚在外面看民俗与吃饭时我们发现时常有蜜蜂飞过。当时没太再意,也没向本地人多问一句,这样第二天便吃了大亏。
第二天,天阴路顺,早上八点钟我们从华亭市出发,不紧不慢地向泾源方向骑行。大约十点钟,我发现路上的蜜蜂多了起来,就停下车把太阳镜给王喜乐戴上。由于我也是第一次看到路上蜜蜂是这样的来回飞,根本没有什么经验,这样做出了一项错误的决定。
“喜乐,现在蜜蜂多了,还时不时冲过来叮我们一下。”我说,“如果高速骑行可能情况会好一些。”我边说边为孩子加固好眼镜以利于加速前行。
车子一骑到高速度,我马上感到有些不对劲,因为不断有蜜蜂以自杀的方式向我的头上冲来,也就骑了一、二百米,我在脸上已拍死了十几只蜜蜂,此时听到身后传来王喜乐的悲鸣声。
“爸爸救我,爸爸快救救我。”
儿子的声音是那样的急切。我赶忙停车返身向王喜乐跑去。当我到了二十多米开外的儿子处,一眼看到他的头上到处都是蜜蜂。这种体型颇大的黄蜂重点集中在脸的正面,七八只一撮,似乎快要把脸全给遮住了。
我一下急了,一手掀起我的衬衣,一手将儿子的头塞进我的胸膛,用最快速度把蜜蜂全部碾死。然后,一边为儿子做心理疏导;一边迅速从包里拿出维生素c并加倍服用来防止败血症;马上又将感冒药与维生素e改造了下,内服外抹,消炎解毒,此时被蜜蜂叮咬的地方明显有了红肿。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安扶,王喜乐颤抖的身体才算平静下来。确实,一个孩子突然间受到这么多蜜蜂的攻击,况且现在大黄蜂还在我们身边飞来飞去,就连我也七上八下的。
我看看表已十一点了,看看四周,人生第一次对“前不照着村后不着店”这句话有了真实的体会,但无论怎样我们必须尽快找到医院。
在过去的这一个多小时,我观察到王喜乐被蜜蜂叮咬处虽然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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