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应时代快节奏的变化,近年来新式甜品层出不穷,承载了一代人回忆的糖人糖画因为无人传承已经很少出现在街边了。
韩岁宵还记得他们小时候那会,街边卖什么的挺多。
他那时候就一小屁孩,对这些东西却一点兴趣都没有,倒是顾言北很喜欢,每天放学非要抓着他去买,然后强行塞一份到他手里。
“甜甜的东西多好吃啊,你也吃嘛。”
“我不喜欢。”小韩岁宵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冷酷地跟别人欠他几百多万块钱似的。
“哼,明明很好吃的,你不吃我就不跟你玩了!”小顾言北叉着腰,大有一副女土匪欺负穷书生的模样。
小韩岁宵冷冷地看着她,没过几秒钟身体还是很诚实地接过了糖画,一句感谢都没有。
想到这,他突然忍不住笑着看向顾言北,“你呀,小时候像个女土匪,长大以后反而乖了不少。”
“你才女土匪。”顾言北舔着手上的兔子糖画,“那还不是因为某人小时候闷葫芦一个,不会说话我才得逼迫着不是。”
“韩岁岁我说真的,”顾言北真诚地眨着眼睛,“如果不是我小时候强迫你讲点话,你这会语言系统说不准都崩溃了。”
“用你教。”韩岁宵无奈地摇头,“我早就会说话了好么,只是以前不喜欢说。”
顾言北:......所以你以前是故意这么冷漠的?
——
距离老师来查寝只差三分钟,顾言北飞速按下电梯奔向房间,总算是在十点之前及时赶到了。
可恶,跟韩岁宵聊着聊着就差点忘记时间了!
沈栀已经把近几年高考的优秀作文都看完了,这时候正躺在床上看写作资料。
顾言北等老师们都查完寝了才去洗的澡,幸好昨天酒店的电路就已经全部维修好了,不然今天就得洗冷水了。
洗漱完之后,熄了灯,她发现再想起明天复赛的事居然没那么紧张了,总会有人要淘汰的,作文评选这事其实挺看重评审的主观性的,毕竟一千人眼中一千个哈姆雷特,可能有的人很喜欢她的文风,有的人就不喜欢。
韩岁宵按照惯例给她发了晚安消息,顾言北回了一个过去,就睡着了。
隔天早晨复赛的第二轮比昨天更难了,但不少人已经适应了这个情况,心态崩溃的人少了很多。
顾言北出来的时候伸了个懒腰,表面上看上去波澜不惊实际上心里还是有几分紧张的,但是转念一想,淘汰就淘汰嘛,反正这几天也见到了韩岁宵,不算亏。
这次的成绩出得早,可能是因为人数少了很多的缘故,顾言北中午吃饭的时候就看到了这次的分数,78分。
征文比赛的作文评分是以一百分制算的,所以六十以下才算淘汰,这一次,她依旧成功晋级。问了一下身边的沈栀,她的分数是73,也晋级了。
第二天去考场时没有遇见左学海,想来应该是被刷下去了。
韩岁宵还是坐在那个离自己很远的地方,不过终赛的时候少了很多人遮挡,这次她抬头还是能瞥见他的。
终赛的哨声吹响,顾言北低下头全神贯注看着这次的作文,意外的是她擅长写的类型,顺着思路写下来以后离收卷的时间还有十分钟。
她站起身来打了个报告,准备提前交作文离开考场,她走后,跟着有几个人起身陆陆续续交了作文。
终赛的结果出来的会比较慢,他们还要在酒店里等一天,明早公布获奖名单。
至于北京大学中文系的保送名额,就要多留下来一天走程序了。
等待结果的过程挺难熬的,为了转移注意力,顾言北决定把带过来的其他科的题做了。
剩下的半天里老师也管得不怎么严了,学生们也因为比完了赛一个个疯玩了起来,出门逛街的,打牌的,每一层楼的走廊都有一大串脚步声和说话声。
顾言北和韩岁宵约了外面奶茶店见,心想着难得和学霸大佬有碰面的机会,不拉来手把手讲题岂不是浪费了资源。
奶茶店这会人不多,顾言北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等,顺便点了两杯奶茶,正好刷题刷累了可以喝一点。
韩岁宵很快就到了,拉开椅子在她对面坐下。
顾言北把正在写的五三推到他面前,“韩岁岁,你看看这道题。”
这题是去年新出的,考法剑走偏锋,她看了半天也没想到该怎么写。
韩岁宵看了一会题目,然后拿出笔在草稿纸上建了一个坐标系,把题中的已知条件画上去,再用不同颜色的笔标注解法思路。
“这题的考点有点特别,虽然有点复杂,但能解出来的方法还挺多的。你看坐标系上的这个点......”韩岁宵讲的认真,仔细分析着已知条件带来的信息。
顾言北听他讲了这么久的题,彼此之间早就有了默契,只听到了前半部分就知道这题为什么这么做了。
不过她这下也彻底意识到了自己和韩岁宵的差距。
韩岁宵基础功很扎实,知识储备量有多,哪怕一个考点不常考对它的了解也不会少,她一般都是靠刷题来巩固对知识的记忆,一般不怎么会考到的考点就自然而然地就被她忘掉了。
如果是难度高,考点涵括量大的试卷分别给他们做,那分数拉开的就很明显了。
高考的试卷就是这样的,所以顾言北现在表面上看着成绩还不错,实际上却和理想院校的专业有很长一段距离。
好在不久后学校就会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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