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等到快发霉的时候,韩然终于踩着高跟鞋回来了。
只不过这次,她的脸上不再有慌乱的神情,而是带着一股精英人士的冷漠和镇定。
“刚刚客户被服务生端来的烤炉意外烫伤,虽然伤得不是很严重,但急需降温和涂抹药膏,可我那时还要去拿一份文件,时间根本不够,幸好碰见了你。”相比起表情来,韩然的话语里多了几分谢意,“谢谢了。”
“嘿嘿,不客气啦,只是举手之劳罢了。”顾言北摆摆手,觉得自己有些担不起准婆婆的夸奖。
不知道为什么,被冷漠的人夸,她心里会有点害怕。
“哼。我也只是就事论事罢了,你不是和我儿子出来吃饭吗?怎么还不过去找他?”
顾言北:明明是你刚刚叫我在这等着的啊qaq!
有句话这么说来着,女人的心思你别猜,尤其是女强人的心思,因为你根本猜不到!
她“啊”了一声,正准备转身离开,却迎面撞上一个结实的胸膛,痛得她一声惊呼。
“特么的,又是谁啊!我的鼻子要废了啊……”顾言北搓着鼻尖,担心自己会被撞的流鼻血。
此话一出她就后悔了,不好,刚刚是不是在准婆婆面前爆了脏话。
可恶,她的形象又变差了!她埋怨地抬头朝撞她的方向看去,发现撞她的人居然是韩岁宵!
想想肯定是因为自己上个厕所半天没回去,担心出意外才出来看看的!
可恶,自己刚刚怎么没想到跟他发个信息通知一下!
韩岁宵被她的话整愣了,但很快便反应过来,附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句,“乖,等会再管你鼻子”,说罢就护在了顾言北身前,警惕的模样像一只护崽的母鸡。
“你想对她做什么?”他问道。
韩然冷笑了一声,“不过就是叫她帮了个忙,现在好了,你自己的人自己领回去。”
她什么都还没做呢!就搞得她像个恶人一样,下一秒就会把那女孩千刀万剐了似的。
拜托,现在可是法治社会!她就算有钱有势也不能违背法律好么?
韩岁宵怀疑地看了她一眼,但也没再多说间去了。
韩然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喃喃道,“真的是我错了吗……他就这么讨厌我这个母亲吗……”
已经回到包间里的两人当然不可能听到这些,只不过接下来的时间里韩岁宵都沉默不语,等顾言北吃完了烤肉才问道,“她刚刚都跟你说什么了?”
“啊?”顾言北拿起桌上的纸巾擦了擦嘴,“刚刚她的客户被烫伤,一时走不开让我帮忙去药店买药。”
韩岁宵皱了皱眉,“那她叫服务生去不就好了,干嘛多此一举。”
顾言北这么一想也感觉不大对劲,是哦,明明叫服务生去就好了,这样不是更快吗?
其实,当时真正的情况是,韩然本来想去叫服务生,却在半路上遇到了顾言北。
不知为何,她突然就是没来由的想把这件事情交给顾言北完成,可能是想看看自己儿子看上的家伙到底是什么样子吧。
——
吃完饭,韩岁宵送顾言北回去。
由于实在不放心,他干脆在她旁边订了个房间,这样比较放心。
韩岁宵在房间里待了一会就听到一阵敲门声,打开门,果然看到顾言北抱着一沓卷子过来了。
敢情这是真把自己当做辅导学习机器了呗?
如果是别人,他一定要收费。
不过这倒提醒他了,过两天可以去找个家教的工作,增加经济收入。
“韩岁岁~快看看,这题怎么写啊?”
顾言北问得大多都是数学题目,细分下来的话都是计算量巨大的题,说明她算数这一块基本功还有待提高。
侧面也说明了从小没打好基础是有多吃亏,现在其他都可以依靠努力补上来,唯独基本功得慢慢磨。
韩岁宵舌尖舔着后槽牙,深呼出一口气仔细给她一一讲解。
讲着讲着,发现小听众还会走神,便攥拳在口边,提醒道,“咳咳,认真点听。”
顾言北一下回过身来,一双大眼镜无辜地眨巴眨巴,“啊?讲到什么啦?”
“认真点听好么?不是谁都能听我讲课的。”韩岁宵食指弯曲在她脑壳上敲了敲,提醒她一会不准再走神了。
顾言北打了个哈欠,“没办法,太累了嘛。”
“我不也在这陪你吗?累也没办法,谁让你的目标太宏大了呢?”
话是这样没错,顾言北噘着嘴,嘟囔道,“怎么学习这么难啊!”
“还不是因为你以前没好好学!”韩岁宵叹了口气,干脆放下笔,“算了,时间也不早了,今天先讲到这里,你去休息吧。”
也没必要把人逼得太紧,万一崩开了怎么办?
“好。”顾言北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踮起脚在韩岁宵脸上吧唧了一口,“韩岁岁最好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望着小姑娘关上门的背影,韩岁宵勾了勾唇,露出一个浅笑。
真是个容易满足的小孩子啊……
——
隔天早上,顾言北被闹钟的铃声吵醒,抬手去关,发现才六点多钟。
原来是她昨天设置起来赶车的闹钟忘取消掉了。
顾言北坐在床上沉思了一会,想着反正也睡不着了,里带的卷子写了起来。
刷刷刷几下,两个小时就这样在写题中度过了。
整个过程中由于精神高度集中,一直维持着写题的姿势。
等到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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