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少轩和将军谈话结束之后,两个人便各自回到了各自的房间,他们两个答应彼此,刚才的事情谁都不能说出外面去,两个人也答应的十分爽快,此刻在他们的心中,北疆大臣成为了卧底的怀疑对象。
之后的几天中,无论是云城的芜湖族,还是驻扎在沧州府的北疆军队,都没有对彼此发出攻击,这段时间里,段少轩逐渐的变得轻松了起来,但也正是因为他结束了之前那种高强度的忙碌,这段时间内发生了不少的小插曲。
自段少轩说了那样的话之后,柳溪函便对他多了几分期待。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柳溪函,心中仅存的期待又即将要被消磨殆尽。
现在段少轩全身心都扑在了公事上,当然,这是无可厚非的。
柳溪函知道段少轩的抱负,她知道,这个男人之所以这样的卖命,一方面是出自内心的赤子之心,另一方面,他也渴望着借用此事来证明自己。
柳溪函之前是可以无条件的站在他的身边,不求回报的帮助他的。可是……柳溪函似乎比之前更懂段少轩了,她也可以清楚的感受到,段少轩好像并不爱她。
这个念头刚出现,就吓的柳溪函打了一个寒战。
她不想确认这个想法,更准确的来说是她不敢确认这个想法。
这个想法一旦确定,那她这么长时间来所做的一切,便都化成了泡影。
她为了段少轩,背井离乡来到这寸草不生的边疆之地,她历经生死,九死一生的护着她心爱的男人。
之前柳溪函骄傲的认为,人的心都是肉做的,只要他付出百分之百的真心,段少轩就算是根木头,也一定会被她所打动的。
可是现在……柳溪函真的有些怀疑了。
就在柳溪函在房间胡思乱想之际,段少轩突然推门进来,柳溪函有些诧异的看着段少轩道:“少轩,你怎么会来这里?”
段少轩欣喜的看着柳溪函道:“除了我,还有别人呢。”
柳溪函有些纳闷的向着段少轩身后看去,一个身穿大红色骑装,如同太阳般明媚的少女飞奔了上来,一下子抱住了柳溪函。
“溪函!”
柳溪函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立即反应了过来。
她惊喜的看着怀里的人:“晓晓,你怎么来了?这里这样乱,傅云枭放心你过来吗?”
洛晓晓看着柳溪函道:“你也知道这里这样乱,在京城好好的当你的大小姐不好吗?干嘛突然间跑到这里来受罪?”
“故人重逢,别总站着说话,我现在安排他们准备些饭食,你们两个坐在这里好好聊。”
“好。”洛晓晓笑着说道。
段少轩走后,洛晓晓连忙拉着柳溪函坐在了桌边,她一脸八卦的看着柳溪函道:“看不出来呀,你还真能为了段少轩做到这种地步。赶紧和我说说,你们两个发展到哪一步了?”
柳溪函有些尴尬的看着洛晓晓道:“什么发展到哪一步?我们两个都没开始呢,谈什么发展?”
洛晓晓有些诧异的说道:“你别开玩笑了,你为了他来到这边境之地,两个人孤男寡女的,就没发生点什么事情吗?”
“你哪只眼睛看着我们孤男寡女了?合着外面的不是人啊!”柳溪函翻了个白眼道。
“你就别在这给我找茬了,赶紧好好的交代你们两个有没有……”洛晓晓一脸好奇的看着柳溪函道。
看着洛晓晓期待的眼神,柳溪函神情落寞了下来。
是啊,在别人眼里,她这个将军独女为了一个男人不惜奔赴万里来到这不毛之地,为了这个男人不畏生死,九死一生。
按理来说,两个人最起码也是两情相悦,就算没有挑明关系,也一定彼此都有了爱慕之心。
可这其中的内情,又岂是旁人能够知道的?
其实从始至终,都是她一个人的单相思罢了。
看着神情黯淡的柳溪函,洛晓晓这才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她收敛了笑容,有些紧张的问道:“不会吧?”
柳溪函苦涩的点了点头道:“不可思议吗?可事实就是这样,从始至终就是我单相思而已。”
“为什么呀?段少轩他疯了吗?你都这样对他了,就算是榆木疙瘩都要开窍了吧?你们两个竟然还是原来的关系,这……”
“也不是原来的关系吧,至少原来我们两个相处的坦荡,现在每次我想和他单独相处的时候,他总显得有些紧张,或许是怕我勾引他吧!”柳溪函苦笑道。
洛晓晓心疼的看着柳溪函,将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溪函,别这样。”
柳溪函故作轻松的拉住了洛晓晓的手道:“好了,别再说我了,说说你吧,你现在可是守着爱的人,守着哥哥,守着孩子,这日子过得相当美满吧!”
洛晓晓笑道:“这里虽比不上京城繁盛,但到底是自由的。没有什么比守着自己最爱的人更幸福的事情了。”
听到洛晓晓的话,柳溪函打心底的为她高兴。
“自你离京后,夏卿尘消沉了好长一段时间,而且还大病了一场,当时真的是把朝廷的人都吓坏了,听说太后娘娘还在佛前不吃不喝苦苦求了好几日,生怕他就这样一病不起。”
洛晓晓已经好久不曾听到这个名字了,她眉头下意识的皱了皱:“他会没事的。”
柳溪函点了点头:“他是皇上,是天子,是朝廷的中心,是百姓的希望,他自然不能有事。”
“我之前便说过,他会是一个好君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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