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钟正为刚才的一切有些发愣,陷入深思之中,他联想富春祖坟五色云光,心疑道:“我孙氏果有发迹之时?……”
“爹爹,在此有何事?”孙钟方从思中惊醒,回头一看,只见孙羌和孙坚来到他的身后。
孙钟欣然道:“羌儿,坚儿,爹刚才遇一奇事,正思着呢。”
孙羌笑着道:“有舍奇事?”
孙钟道:“我遇白鹤了。”
孙坚好奇地道:“白鹤?爹是说这白鹤山的白鹤么?”
孙钟答道:“不错。”于是,孙钟就将刚才之事一一道出。
孙羌、孙坚听后,也为之惊奇。孙坚睁着大眼睛道:“难道吾家真有天子事?”
孙钟怕孩儿嘴上不稳,如道出,会引祸端,便叮嘱道:“羌儿、坚儿,此事只能至此止,以后切不可再说,否则如给官府知晓,那可要杀头的。”
孙羌、孙坚点头道:“孩儿知矣。”
孙钟又道:“羌儿、坚儿,你们来得正好。爹现就叮嘱你们,待爹娘死后,就将我们葬于此,吾想那仙白鹤所定之墓,定有他的道理,或许直能保吾子孙平安富贵。”
孙羌、孙坚道:“孩儿记住了。”
一晃又过数年,已是东汉建宁四年,孙坚已十七,身体魁伟,孙钟知坚儿勇猛,常与他一起外出,孙坚也乐意外出,相见世面。
一次孙坚随父孙钟伐船离家,船将至钱塘,正遇名海盗胡玉等人在其岸上,正在分劫来之财物。行旅人见之,皆停,船也不敢靠近。
孙坚观群盗正忙于分赃,松于警惕,便对父孙钟道:“此贼可击,请讨之。”
孙钟摇头道:“此贼众,非尔所图也。”
而孙坚不顾父之阻止,遂奋力提刀上岸,扬声大叫,东西指挥,如唤人状。贼惊出意外,以为官兵至,尽弃财物四奔。孙坚恃勇,仍莫放过,挥刀追砍,剁死一贼,携首还船,父见大惊。
孙坚父子复回家中,孙钟斥孙坚道:“坚儿,尔独上岸杀盗,太可危险,如有不慎,生命休也,此如何得了?”
而孙坚却回道:“盗贼该杀,丛使不去,还得复劫他人,这天下何以太平?”
孙钟道:“此仍官府之事,百姓又能奈何?”
孙坚母听后,泪流也责孙坚。孙钟虽道坚儿不该,但觉坚儿所道也不无道理。鉴于孙坚已大,怕他不肯听言劝告,再次身成危险,那如何是好?于是孙钟怏怏,一病不起,不久离了人世,全家悲痛至极。
时下有长子孙羌,次子孙坚,三子孙静。孙羌、孙坚就按父孙钟生前遗嘱,将父葬于白鹤山下的小坡。孙坚母失了夫君,不久也病死,孙坚等就将母与父合墓于坡上。
丧事刚完,忽有一道的县诏令,让他去县城,代行县尉。孙坚有些半信半疑,就对使者道:“县令为何使我行县尉?”
使者答道:“县令指名让尔代县尉,何必多问,去后便可知。”
孙坚见使者这么说,就没再问,就与哥、弟招呼后,手持着诏令,与使者匆匆来到县城。
县令见了孙坚就道:“君孤身缉贼,声名鹊起,早已传遍各地。近来,我县盗贼猖绝,县尉一职正当空缺,我知君勇猛,思欲君代行县尉之职,不知君意下如何?”
孙坚这才知是因缉盗之事,传入县衙,县令得知后,方才召他为差。孙坚也正有离开瓜地之意,乐得道:“承蒙县令看中,我愿代县尉。”
县令见孙坚爽快答应,喜道:“善,我县治安有望。”
果然,不出县令所料,那盗贼得知孙坚代为县尉,都收敛不敢再犯,县治自然安定。
时下,孙坚正当成年,青春初放,闻得有一品貌俱佳淑女吴氏,也由吴郡随宗迁至钱塘。孙坚以为吴氏同来于吴郡,应是同乡,且见之吴氏,立即倾情。
孙坚自恃县尉,大胆登门求亲。吴氏宗族长老嫌孙坚好勇斗狠,思吴氏早丧父母,向来与弟吴景相依为命,如应了孙坚婚事,恐苦了吴氏,就直接回绝了他。
孙坚被拒恼怒,怏怏而退。吴氏正当妙龄,对孙坚的血性男儿之事早有耳闻,并有爱慕之意。吴氏知孙坚求婚被拒,便对吴宗族长老道:“何爱我一女,而得罪于他?丛使我不遇好人,也是我命也!”
吴氏宗族长老听得吴氏这么一道,也觉得吴氏所道不无道理,如仅为此事而得罪于孙坚,引来对整个吴氏家族不利之事,那就不值了。再说吴氏也有意嫁于孙坚,何不顺了吴氏,应了她俩婚事。因此,孙坚和吴氏的婚事便定下。
婚事按照当地的习俗进行,吴氏坐着花轿,吹着啦叭,吴氏族人们担着嫁妆,组成一条喜庆长龙,走过大街小巷,风光地送她出嫁了。孙坚在哥弟和同僚的族拥下,欢天喜地将新娘接回了家,并吹吹打打进了洞房,从此,吴氏便成了吴夫人。
吴夫人成婚不久,便有了身孕,一晃数月过去,眨眼就到了产期。熟眠之中,吴夫人忽做一梦,梦见月亮入怀,她深感姹异,即将梦见告知孙坚,孙坚笑道:“月入怀,是吉兆,月者天地之神也,我思将得贵子矣。”
过了数日,吴夫人果产下一子,其子健壮,容貌很像他父孙坚相似。孙坚很是喜爱,当即取名为策,字伯符。
孙坚家虽有喜事,而国又不甚安宁。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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