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活不肯搬走是吧。”
飞廉咧嘴冷冷一笑,两手一拽肩上的背带,露出两排锃亮的飞刀。
“那我倒要看看你们是死着搬走,还是活着搬走。”
飞廉抬头看向二楼的小王老板,目光冷厉。
二楼的小王老板早已经吓得躲到了窗户后面,不敢出声。
韩冲无奈地耸耸肩。
还真是横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
枉我在这里给小王老板讲了半个时辰的道理,真不如副堂主的几把飞刀好使。
“兄弟们,上!”
韩冲一振胳膊,带着大风堂堂众就要进醉月楼。
就在这时,忽然听见后面传来一声高喊,“都特么给我住手!”
韩冲对这个声音再熟悉不过了,立时扭头,停下了脚步。
果然,只见街角张风带着几个手下怒气冲冲地纵马冲了过来。
“张堂主,救命啊!”
楼上的小王老板立即拍着窗台大喊大叫起来,“我都已经报上你的名号了,可是这帮瘪犊子.......哎呦妈呀!”
小王老板一句话还没有说完,便觉得嘴巴剧痛,飞刀竟然穿嘴而过,把他半个嘴巴从嘴角到腮帮子划了个通透。
这还是飞廉留了手,若是偏上一寸,飞刀便从他后脑钻进去了。
小王老板跪在地上,满嘴流血,疼得都直打哆嗦。
“混账!”
张风见飞廉居然还敢出手,勃然大怒,当即猛地一纵缰绳,座下黄骠马长嘶一声,朝着飞廉冲去。
谁料飞廉居然不闪不避,嘴边更是掠起一道嘲讽般的冷笑。
见到飞廉这种不屑一顾的姿态,张风心头怒火更盛,一记马鞭朝着飞廉抽了过去。
噼啪!
据说,人类创造的第一种能够突破音障的东西就是鞭子。
鞭梢的速度极快,突破音障,便产生了啪啪的声响。
张风原本就惯使长鞭,当了堂主之后,更是经常甩鞭子抽人,刚刚这一鞭动作极快,而又力道十足。
“小子,给你个教训,不要以为跟着陆羿就能为所......欸?!”
张风话还没有说完,忽然睁大了眼睛,脸上更是一副不可思议的惊骇神色,仿佛白日里见了鬼。
只见对面飞廉的身影似乎微微有些晃动,而后那自己原以为必中的鞭子便落了空,抽在一个醉月楼的伙计身上,只把他打得如同陀螺一样,转了七八个圈,躺在地上直哼哼。
张风恶狠狠咬牙,又是一鞭抽下,却同样打在空地上,荡得尘土飞扬。
而飞廉却仍然完好地站在那里,冲着他不屑冷笑。
“卧槽,这是见鬼了?!”
张风大惑不解,正继续再抽,却见一道寒光迎面飞过来,吓得赶紧低头。
那道寒光擦着他的头皮飞过去,带走三绺头发,差点儿把他的命一并带走。
“你小子居然敢对我射......我艹......”
张风又惊又怒。
可是话还么有说完,只觉得胯下一软,那匹健壮的黄骠马惨嘶一声,竟然马失前蹄,栽了下去。
张风猝不及防,只能抱头屈身,跟着一起栽倒在地上,咕噜噜滚了起来。
好在他是个练家子,这十几圈下来,只是受了点儿皮外伤,不过也被巨大的冲击颠了个七荤八素。
飞扬的烟尘里,张风跪在地上撑起身,咳嗽着抬头看去,却直直对上飞廉自上而下投过来的不屑目光。
“离过年还早,张长老这一拜有点早了。”
飞廉拱了拱手,皮笑肉不笑说道。
“我草你妈呀!”张风气得眼睛涨血,腾得站起身。
他的眼神一扫,注意到黄骠马的一条前腿上扎着飞刀,直没入柄,很显然是飞廉出的手。
鞭子不知道被甩到了哪里,张风啐了一口混着沙土的浓痰,猛地从腰间抽出了厚背开山刀。
对面的飞廉也不示弱,双手在肩带上一抹,两枚飞刀已入手中。
大战一触即发。
韩冲吓得咧咧嘴,和一众大风堂堂众悄无声息地闪到了一旁。
一边是飞廉,大风堂现任的副堂主;另一边是张风,大风堂的老堂主,现在西斧帮的总堂长老。
算了,两边都不好惹,我哪一边都不帮还不成吗,让他们自己打去吧。
张风虽然怒火中烧,但毕竟是千刀万剑杀过来的,虽然这两年闲在波澜街,但是一身功夫却没有放下。
从刚才飞廉诡异的身法就能看出,这小子的功夫不一般。
妈的,身法诡异又怎样,老子好歹也是刀山血海里过来的,会怕了你不成?!
张风身子缓缓矮了下去,就像是虎豹跃起之前,正在缓缓蓄势。
飞廉的眼神一凛。
在大风堂混了几年,飞廉多少也清楚张风这个前堂主的底细。
虽说大风堂管理得稀烂,但是张风的个人战力不俗,实打实的锻体上品。
此刻飞廉完全能感受到来自张风的杀意,正如同一把锋锐的尖刀瞄准了自己。
按照飞廉原本的战斗风格,应该是风筝战法,保持中远距离进行骚扰和攻击。
但是此刻不一样,张风是来给醉月楼撑场子的,而自己则代表了陆羿来接手醉月楼,若是采用打带跑的战术,无疑会在气势上输掉一筹。
所以,和长平屋顶的追逐战不一样,这一次注定是直面对手的硬仗。
飞廉深吸一口气,攥着飞刀的双手一紧。
谁怕谁!
六哥传授给我了身法和功法,我就在你这不识时务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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