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郑望山的往事听得郑三生热血澎湃,忍不住唤了一声“好”!男人在世当如此,顶天立地为国为民!心中更是大喊起了“老祖威武”!
郑多宝叹了口气,“只是可惜,老祖受此重伤又引发早年旧疾,只来得及安排好这批文物便撒手西去了。”
郑三生也是唏嘘不已,却突然听到一声浑厚的叹息声在耳边响起,正是老祖郑望山的声音。郑三生疑惑的在心中问道:“老祖这是怎么了?”
郑望山幽幽的说道:“我也是过后才察觉到,这苏长福也不过是明面上的棋子,涉及此事的另有其人。”
郑三生连忙在心中追问:“是什么人这么阴狠跟那阴沟里的老鼠一样藏头露尾的设计谋害老祖?”
郑望山再次叹息后开口道:“这关系到咱们摸宝门早年间的一段旧事,不过都过去百年了,尘归尘土归土了。罢了,你只要谨记好我郑家家训也就是了。”
郑望山的语气带着无限的唏嘘,却是不愿再多说。
二人在心中这番对话,实际上也不过是在片刻之间。
郑多宝再次开口道:“三生,以后郑家古玩店,就靠你了!”
郑三生正襟危坐,面色肃穆的开口道:“爹,你放心,从今往后,郑家古玩店交到我的手中,我定会带着它重现我郑家的荣光,将摸宝门发扬光大,绝不辱没了先祖的风采!”
一番话说的郑多宝是老怀甚慰,一旁的徐静秋也是满脸的坚毅。郑三生最近的表现让徐静秋对未来充满了期待。
待到众人情绪回落,郑多宝走进里屋,将郑家的镇店之宝拿了出来,郑重的交在了郑三生的面前。
“三生啊,这玉枕我也一并交给你了,今后我可就退休咯!”
“爹您这才到哪儿就说退休了,没见隔壁街的王大爷都快八十了还在他们店里发光发热么……”
郑三生说笑间伸出双手接过玉枕。
只是刚入手,郑三生的脸色就变了!
这玉枕是郑望山流传下来的,最少也是光绪年间的老物件了,可入手的瞬间却是连半点灼热的感觉都没有,一丝灵气都感应不到!
郑三生面色凝重的将玉枕举到了眼前再次仔细的观察了片刻,沉声说道:“爹,这玉枕出问题,被人掉包了!”
“啊?”郑多宝惊的跳了起来。“这不可能!”
郑三生这几日的表现确实惊艳了郑多宝,不然也不会做出将古玩店传到他手上的决定。
可郑多宝更坚信自己的眼睛,皱着眉头开口说道:“玉枕一直在保险柜里面收着,即便是拿出来的情况下也一直在我眼皮子底下,根本不可能被掉包!三生啊,你会不会看错了?”
郑三生将玉枕竖立着放在了桌子上指着玉枕开口道:“爹你看,我之前虽然没有上手把玩过这玉枕,可也听您说过我们家的玉枕是蓝田玉所制。”
“历来蓝田玉质轻,通透,内里更有云翳状的包体。然而这玉枕不仅入手的质量不对,在灯光下更是无半点通透之感,宛如石蜡。内里的包体也无半点云翳的飘逸,反倒似一团团的沉淀物。所以我敢断定,这绝不是我们家的蓝田玉枕,只不过是现代的工艺品!”
郑多宝越听心中越是没底,他急不可耐的拿起玉枕对着光便看了过去。
对比着郑三生的话语,再看看手中的玉枕,郑多宝颓然的跌坐在椅子上,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那脸色瞬间白的跟鬼一样。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爹你先别急,这玉
枕一定不会凭空被掉包,你仔细想想,最近这段时间拿到哪里去过?”
郑三生严肃的开口,此时不是懊恼的时候,查清楚玉枕如何会出事才是当务之急!
“这,这……”郑三生支支吾吾了半天总算是开了口,“前天我拿去借给曹老板治了一下病……”
“没错没错,一定是他们!”
郑多宝急切的说道:“当时我就觉得奇怪,蓝田玉也不是什么特别稀奇的东西,蓉城想找还是能找到不少的,曹振虎怎么就向我借了……”
“而且,当时我虽说是盯着的,可中间有一段,俊杰给我喝了杯茶,之后我好像犯了一会儿迷糊……”
越是回想郑多宝这心越是愤怒到不行,这玉枕明显就是被曹振虎跟潘俊杰两人联手做了手脚。
传家宝被换走惊慌、再加上被心爱的大徒弟背叛的刺痛,使得郑多宝这憋屈了大半辈子的老实人都坐不住了。
他涨红了脸,“砰”的一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将玉枕抱在怀中就要往外冲,口中更是嚷嚷着“太可恶了!我去找曹振虎把宝贝要回来!”
郑三生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将郑多宝给拉住。
“爹,这深更半夜的你就算是去找曹振虎也讨不出来个说法,说不定还会被他反打一耙,说你恶意破坏他名声!”
“我,我报警去!”郑多宝梗着脖子叫唤,这玉枕传了这么多年,可不能在他手上丢了,那死后他都没有面目去见郑家的祖辈。
“爹,警方做事也是讲究证据的,你这空口白话的连立案都难。更何况,他们精心做下这个局,怎么可能会留下证据。”
徐静秋虽然也气愤难当却也知道郑多宝就这般找上门去一定讨不到好,连忙跟着郑三生一起劝说。
郑多宝颓然的停下,眼神中俱是茫然跟落寞。
“难不成,就这么认了么……”此刻他的心中恨不得把自己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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