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已经被水浸湿的衣物,她懊恼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随即才磨磨唧唧的朝外面喊:“阿时!”
奇怪的是,她喊了半天,江时也没回应她。
她只好蹑手蹑脚的裹着个浴巾自己往卧室走,那姿势,跟做贼一样。
“你在干什么。”
江时站在她身后,看着她猫着腰,浑身只着了一件浴巾,雪白的玉肤在灯光下裹着纤细笔直的双腿,姣好的蝴蝶骨随着她弯腰的姿势一起一伏。
南七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手里攥着的浴巾随着她的动作瞬间掉了下来,盈盈一握的腰线和姣好的身材全部暴露在空气里。
“你要吓死我啊。”南七慌里慌张的就去捡地上的浴巾,想要遮住身体。
她手指刚碰到浴巾,手腕就被男人握住了。
江时喉结滚动,哑着声音:“又不是没看过,在我面前羞什么。”
南七面色一红,心脏跳的极快,说话都口吃了:“我、我可没羞。”
江时顺着她洁白的手腕往上延伸,趁着她还没反应过来时,一把将她抱起来,搂着她躺到了床上。
南七支吾着声音:“你......你想干嘛。”
按道理来说,她和江时也算是老夫老妻了,可在这种事上,她每回都很不好意思。
难道是因为她单身一千多年的缘故?
可明天她打算去白家呢,也不知道晚上行房事会不会影响她第二天的精神啊。
唉,其实她有点困了,单身又好想和阿时在一起。
江时瞥她一眼,知道她想歪了,也懒得解释,看着她眼底深深的黑眼圈,他一伸手臂将她揽的更紧了些。
“睡吧。”
“......”
合着她白纠结那么久了。
南七顿时脸上臊得慌,为刚刚自己脑子里那些乌七八糟的涩情赶到羞愧。
好在江时把灯关了,黑暗中他看不到她的脸。
倦意很快袭来,她迷迷糊糊地就睡了过去,半梦半醒间,她听到耳边有人说:“七七,我爱你。”
她把头往温暖的地方拱了拱,含糊道:“我也爱你。”
江时浑身一怔,随即身体随着唇角上扬的弧度渐渐软化。
他抚着她柔软的发丝,呢喃着:“我爱你,胜过我的一切,包括我的生命。”
隔声窗隔绝了外界的声音,屋内,只剩下两人相拥而眠的恬静。
这里的天气变得快,头天来的时候还是黄沙满地,尘土飞扬。
今日便就艳阳高照,无风无雨了。
白家分两族,一族是像白曌那样的神,一族是苗若水那种怪。
剩下的一些便是白家养的一些旁戚。
其实不管是神还是怪,白家人一直隐居世外,很难获得其踪迹。
白家对旁人来说的确不好找,但这‘旁人’不包括南七。
江婉人开着越野,在一片黄色沙地里前行,他按照南七给的路线图,开了半天,却始终到不了终点。
准确地说,是一直在原地打转。
他眉头皱起:“少爷,我们好像一直在兜圈。”
江东开门下了车,在路上坐了记号,来回又转了两圈,发现还真是在绕圈子。
“地图给我。”江时蹙着眉心道。
江东把地图递给了江时:“少爷,会不会是这地图有什么问题啊。”
江时没理,看了一眼地图,神色暗了暗,面色沉凉:“江东。”
“啊?”江东大咧咧地扭过头,“咋的了,少爷。”
江时将地图扔过去,一字一句道:“你地图拿倒了。”
“......”江东瞬间说不出话了,尴尬的能当场抠出三室一厅来。
他干巴巴地笑了两声,试图避开自家少爷阴恻恻的视线,“那个啥,少爷,我不是故意的,主要是这图吧,我看不大懂。”
江时将睡着的南七揽在怀里,闭眼假寐,懒得搭理这个白痴。
江东摸了摸脑袋,一脸郁闷地看着地图。
江婉人靠边停了车:“你下去。”
江东:“?”
江婉人朝白问道:“你和江东换个位置。”
白问挑了挑眉,下了车。
江东赖着没下车,他瞟了一眼江时和南七,见两人都在睡觉,胆子便大了些,“我不换,我不就是看错地图了吗,现在指定错不了。”
江婉人瞅他一眼,懒得跟这个二货多废话:“赶紧下去。”
江东那个气啊,又不敢真跟江婉人叫板,慢慢吞吞地下了车。
从白问旁边路过的时候,他使劲哼了一声,以此表达自己的不满。
白问自是不会同这个二哈计较,直接进了副驾。
江东则换到了白问之前的位置,坐在最后面,满脸哀怨地盯着最前方。
白问引路,速度明显快了不少,很快就开到了苗疆的主城区。
这里明显热闹了很多,不像之前那个酒店附近,荒无人烟。
白家掌管着苗疆这一带,但苗疆本地人都鲜少知道他们的主家在哪。
也就今年,白家人不似往年那么神秘,逐渐开始游走在世人面前。
穿过主城不远,就到了南七那幅地图的终点了。
江婉人靠边停了车,发现面前又是一片荒芜地,方圆十里,寥无人烟。
他扭头道:“少爷,到了。”
江时悠悠掀开眼帘,见南七海未醒,便弯腰将她抱在怀里。
白问开了车门,江时就这么抱着南七下了车。
奇怪地是,南七还没有转醒的迹象。
江东跟在后面下了车:“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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