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衣袖遮挡了一下头顶的视线,没敢看他,低着头道:“口误口误,老公,宝贝,亲爱滴。”
江时抬着她的下巴逼着她扬起头来:“装乖卖巧行不通。”
头顶上,那灼灼目光几乎要将她灼烧,南七不自觉作出吞咽的动作。
四目相对,她瞬间看清了那里头涌着的焰火。
完蛋。
古人云:祸从口生。
看来这句话是有道理的。
她能明显感觉到江时身上不同寻常的气息。
像是一只蛰伏的狮子,只要她稍有不慎,随时都能朝她挥出爪牙。
南七讷讷开口,尾音娇颤,似是在撒娇,甜的腻人:“阿时,我发誓,在你之前我没有喜欢过别人。”
怕江时不信,她信誓旦旦的又加了一句:“他们长得太丑了,都没有你好看。”
“是吗?”江时瞧着她,桃花眼里是星星碎碎的灯光,也不知是信了她的话还是没信。
南七忙不迭点头:“是的是的,千真万确。”
江时眯着眼,唇角牵起一抹危险的弧度:“所以,你只是爱我的脸。”
他不敢想,以后如果出来一个比他长得好看的,他的老婆会不会变心。
要是变心了......
江时眸色一暗,周身气息瞬间阴沉下来。
他俯身,薄唇覆下来,重重地砸在她唇上,像是惩罚似的,一下又一下地触碰着她的唇。
南七喉咙滚了滚,莫名地觉得口腔里干渴,像火烧一般,又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冲出胸口。
她呆呆地任由他吻着,直到唇角传来微痛,她才恍然惊觉,这狗男人居然咬了她一口。
“嘶~”南七吃痛地闷哼了一声。
她偏过头躲了一下,被江时察觉,他抬着她的下巴往自己这边拉近,一边吻着她,一边打开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握。
良久。
江时才松开桎梏她的手,转而紧紧地搂着她,低哑着声音:“不许爱上别人,我的七七,只许喜欢我一个。”
他的语气里有不容置疑的霸道和偏执。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害怕。
没有人知道,他有多害怕失去她。
南七拍了拍他的背,在他耳畔轻柔的安抚他:“阿时,我爱你。”
不光是你的脸,还有你的一切。
所有的,只要是江时的,她全都爱。
过往数千年,她从未爱过任何人。
神有怜悯心,她怜悯这世间众多苦难人。
可只有江时,是她在众生之中,踽踽独行上千年,唯一一个,放在心底的人。
江时背脊轻颤,愈发搂紧怀中的人。
屋外月色独行,屋内相拥成眠。
窗外清风两三徐,黄沙终将归于尘土。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
身上盖着薄被,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熟悉的气味。
是她在在家常常吃的瘦肉粥的香味。
南七的瞌睡虫一下子就没了,她光着脚跑去厨房,抬眸便看见江时系着围裙一手拿着食谱,一手拿着勺子正在搅拌着锅里的米粥。
天光如水,从窗外倾泻进来,那光芒中,似有细微尘埃在飞旋。
微风中透着一丝清凉,落在人身上,像是羽毛般,扰的南七鼻尖痒痒的。
她站在门框边缘,倚在上面,静静地看着厨房里忙碌的身影。
她在想,若是时间能永远停留在这一刻,那该多好啊。
没有那劳什子血玉,没有神戒,没有白家,没有诅咒,更没有那么多的恩恩怨怨......
只有她和江时,那该多好。
头顶忽然传来一道微凉的声音,打断了南七的思绪。
“醒了?吃完早饭再出去吧。”
南七听到江时的声音,几乎是本能的就去寻找声音的主人,看到他关了火,盛了一碗粥,小心翼翼的端着,朝自己这边走来。
她忍不住露出笑意。
“阿时亲自做的早饭,我肯定要吃啦。”
江时唇角扬起,桃花眼沁着几分得意,他从上到下扫了她一眼,当看到她光着的脚背时,那抹笑意瞬间拉下来,眉头皱的可以夹死一只苍蝇。
“怎么不穿鞋就出来了,气温低,别着凉了。”江时绕过她将粥放在餐桌上面,转身去鞋柜给她拿了一双拖鞋。
他蹲下来,用手抬起她的脚,仔细地帮她把拖鞋穿好。
南七盯着他头顶的发旋出神,一只到他帮自己把拖鞋穿好,她才反应过来,“不是开暖气了嘛,地板又不凉。”
江时睨了她一眼,将她打横抱起:“地板不凉也不能光着脚。”
“知道啦,江大啰嗦。”南七吐了吐舌头,朝他伴了个鬼脸。
江时抱着她将人放在了椅子上,南七到摆在面前的粥,散发着小米的香味,她不由使劲用鼻子吸了一下。
“阿时,你什么时候学会做粥的啊。”
她记得江时以前做饭不是挺难吃的吗,什么时候手艺进展这么快了。
肚子适时叫了一声,南七拿起勺子,舀了一勺就往嘴边送。
却没成想动作太快,瘦肉粥还没完全冷却,她一下子就烫到了嘴巴。
“好烫......”
江时见她被烫到了,心里一紧,慌忙就低头去查看她口腔里的情况,还好,没起泡。
他心里稍稍放下一些,但还是捏了一下她的脸蛋,这次用了点力,算是惩罚:“看你以后还长不长记性。”
南七哪敢跟他反驳,她是真被烫的疼了,抿着嘴巴,小鹿眼一眨一眨的。
江时无奈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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