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里司马谦并不怨春夏,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没道理因为自己耽误人家姑娘一辈子。命不久矣的人,看淡了人情冷暖,旁人的闲言碎语说不到自己的心里去,怪只怪自己身体不好。
大爷司马木听到自己媳妇说这话,忙道:“你说那些有的没有干什么,五哥儿心里也不好受。”
同为男人,看中面子,有些话私底下说说可以,媳妇当着五哥儿的面这样说,五哥儿面子上估计挂不住。
大房王氏看了丈夫一眼,没有说话。一时心直口快,说话戳了五哥儿的心窝子,脸上出现了扭捏之色。自己也是为二房鸣不平,当初提议冲喜的是老爷子,现在出事了,事情全推到二房头上去了,怎么没人说老爷子的闲话?
王氏也是刀子嘴豆腐心,看司马谦在那翻找药草,又凑上去问道:“还差哪些没找到?时间长了老太太午睡醒来,看到会说的。”
“还差一味马兰。”
“马兰,我记得当时老爷子让我收到西屋药柜子里面了,我去给你拿”王氏说着,往西屋走去。
王氏来到西屋,正在翻找间,听到身后李氏问道:“大嫂,你在找什么?爹的这些药草可是要卖钱的。”
王氏心中一惊,回道:“找些金银花,今早起来就觉的嗓子疼的厉害,我记得药柜里面还有些,我抓把煎水喝。”
说着找到马兰旁边的金银花,一把手抓起,转身就走。
李氏疑呼的看着王氏匆忙的背影,摇摇头回自己屋里去了。
王氏走到厨房,暗自松了口气,对着窗外喊道:“五哥儿,把你右边的药罐拿进来。”做戏要做圈套,王氏怕三房发现端倪,准备煎一壶金银花水自己喝。
等到司马谦走进来,王氏把混在一起的马兰、金银花分开,将马兰递给司马谦,问道:“你看这些够吗?”
司马谦看着王氏手中大半把的马兰,说道:“足够了,谢谢大伯母!”
王氏摆手道:“都是一家人,那么客气做什么。你把其他的药草给我,我跟你煎成药,你在端过去。”
“不用,大伯母,我磨成药粉,拿过去就行。”说着拿着药草走了。
来到自家屋里,司马谦找到父亲常用的药杵及药槽,将药草放进去,开始用药杵磨成粉。
司马林看字自家儿子依依放下的药草,认出其中几味药,问道:“五哥人,这是给春夏丫头的药?”
司马谦点点头。
司马林看着司马谦有几分生疏的拿着药杵捣药,“你爷说过不许给春夏那丫头治伤,你拿药草的时候没有被人看到吧?”
“大伯、大伯母看到了,大伯母还帮我找了马兰。”司马谦手下不停的说道。
司马林听说自家大哥看到了,放心下来说道:“你大伯他们看到,倒没什么,不用担心。只是一会儿去跟春夏送药的时候,还是要小心着些,别被人给看到了。”
司马谦闻言点头。
素日都是司马林帮老爷子研磨药草,司马谦在旁边也没少看,只是没想到是个力气活儿。
司马林看着儿子额头渐渐出来的汗水,对司马谦说道:“五哥儿,你没干过这活儿,拿过来我来磨。”
“不用,我可以。”
司马谦因身体羸弱,一些粗活,洛氏从不让司马谦动手,每日的汤药都是熬好送到手边,所以磨药粉这事,司马谦还是第一次做。
司马谦好半晌,才将药材处理好,只是十分的不规则,其他药材还好,基本上能到达粉末的状态。
只是这皂叶,因为叶子偏薄,司马谦研磨皂叶的时候,花费的时间最长,但是磨出来的效果却是最差的。
看着一个个能看出棱角的皂叶片,司马谦沉默良久,拿出纸张将皂叶包好。
又拿起一壶父亲用来擦伤的药酒,往柴房走去。
听见脚步声,春夏看着司马谦拎着药酒走进来,脸上浮现明艳的笑容,道:“五哥儿,你最好了,好人会一生平安的。”
司马谦将磨好的药草拿出来,递给春夏,春夏连忙打开。
看着几乎能拿起来的皂叶片,春夏垂下的眼眸里闪过一丝丝嫌弃,勉强扯扯嘴角,问道:“这是你磨的?”
司马谦没有说话,只是那眼直直的盯着春夏,问道:“不能用?”
春夏默然反应过来,这不是自己家的中医馆,自己现在穿越到这个历史上都没有出现过的东楚国,人生地不熟的,有的用就不错了。
不过看着皂叶,春夏在心里吐槽,这要是在中医馆里,自己拿这种药草应付伤患,爷爷估计对打断自己的腿吧。
看着司马谦没有表情的脸,春夏安慰自己,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现在自己就连苟延残喘都要仰人鼻息,更加没有挑三拣四的权利。
忙收拾好自己脸上的表情,道:“能用,能用的,药效都一样,谢谢五哥儿了。”
司马谦不是没有看到春夏看到不均匀的皂叶时的表情,但这是自己所能做的最好的。也没有拆穿春夏。点点头欲走。
春夏连忙叫住他,“五哥儿,先别走。”
“我现在肋骨断了,不能久坐,而且现在浑身疼痛,没办法自己上药,你能帮我上药吗?”
司马谦看着春夏欲渐惨白的小脸,脸上不时冒出来的汗珠。又想到看到自己拿过过来,春夏脸上明晃晃的笑容,她也是想好好活着的吧。
只是男女授受不亲,自己给春夏上药免不了要有所接触,于是道:“男女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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