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旧诗精卫生故念 问吉凶八哥出隐语
各位:上一回的故事咱是以笑收尾,从这一回开始,咱要说一个悲的故事。其实也不能完全说悲,应该说是悲壮才更贴切。
要说这天上人间离合悲欢那是常有的事,可惟独这一回我老瞎子心情沉重。从哪说起呢?上一回咱说的故事是在天上天,这一回咱也别说得那么高,也别扯得那么远,咱就从这人间天上说起。
有人问了:人间天上又是哪里?这,当然指的就是银河天宫。
话说这一日,精卫闲来在前堂的桌案上铺开纸墨,正在写一行诗。侍女莺莺在一旁侍候着,见精卫娘娘写下了一行诗,她歪着头两眼一直盯着精卫的笔锋,待精卫书毕搁下了笔,她这才脱口轻轻念道:“太阴凝至化,真耀轩仪。德迈娥台敞,仁高姒幄披。扪天遂启极,梦日乃生曦。”
精卫听罢问道:“本宫诗中之意,莺莺是否理会?”
莺莺凝视着这些未干的墨迹,静静摇了摇头。
精卫提点道:“这是我在凡间做圣神皇帝之时所写过的一首诗,憾的是当时我已至垂暮之年,自觉晚景可哀。”
莺莺听了向后退了两步说道:“谁不知娘娘是个博才之人,又是德艺双馨。只可惜小女虽是个相貌清俊的可儿,骨子里却是个粗人,尤其对诗竟毫无灵通。”
精卫默默点了点头说道:“本宫这里不需要你侍候,没事去我卧房打理一下。”
“是娘娘!”莺莺诺了一声转身出去。
见莺莺的脚步声渐渐已远,精卫长叹了一声,她伸手抓起诗稿,瞬间便撕得粉碎。
精卫迈步出宫,她是直奔凌霄殿。
精卫见了天,天一听赤金娘娘要见玉帝,引着精卫就来到了后花园旁的得艺厅。
原来,这个得艺厅乃是玉帝为自己造的戏院,是玉帝专门用来听歌赏舞的地方。说起得艺厅这个名字,还有个来由。因为后宫的这些能歌善舞的戏子大多都是早前精卫调教出来的,所以玉帝在给这个戏院起名的时候,是颇费了一番脑筋的,本想将德义仙这个封号加上去的,可德义仙这个封号乃是先帝太上皇磐龙爷钦赐的,如果这样加上去未免就是对上皇和精卫娘娘的不尊。故而,他这才断意取音,起了个“得艺”二字,一直沿用至今。
各位:趁这个当口我老瞎子再跟大家说几句闲话,因为这阵子我老瞎子一直都不太争气,身体总感觉猫一天狗一天的不舒服。这不,今天一大早我们汇华酒店的李老板就开车送我去四院做了回全面的检查。你问我李老板为啥带我去四院是吧?原因很简单,因为李老板有个妹妹她是四院的副院长。这年头看病都得投亲靠友的,咱老百姓要是得了病,不单是怕花钱,更主要的是怕花冤枉钱。现在医生手里的手术刀还是手术刀么?那简直就是杀猪刀,见一个宰一个!还有人是这么说的:现在到医院什么病都能检查出来,就是啥病都治不好。医德呀!医德要是跟效益挂钩,跟金钱绑在一起,那不缺德才怪呢!
有人问了:你老瞎子看病,查出啥毛病了没有?
我说:这景人之下,感情还都挺好的。除了一些个需要化验的、拍片的结果还没出来之外,大夫说我只是身上的某些个零部件老化缺油,其它一切还都不错,临走前大夫还特意叮嘱我,让我没事经常多溜溜,活动活动,一早一晚最好能多喝点酒,省得这些个零部件都生锈了就不好收拾了。
刚说到这,下边就有人接话:您吹吧您八爷!您说医生劝您喝酒呀?您咋不说您上次打吊瓶的时候护士还给您往里兑酒精了呢?
我说:上次打吊瓶的时候确实闻到了一股酒味,还挺香的。
得了吧,八爷!护士给您擦酒精棉是用来消毒的,我见您一闻到酒味当时这病就好了一大半,如果当时再给您弄上一杯,您老还不立马撂着蹦回家去?
我说:好了,这个话题咱就不多说了,我老瞎子活了这么多年,不能说是历尽沧桑,也当说是受过久经考验的。
是啊,酒精考验还差不多!(有人插话)
大家伙先静一静,我正有句话往下边问。
问谁呢?我说:李毂辘,这从开场到现在你在和什么人赖这膈叽啥呢?
下边说道:八爷,不是我,是我新介绍来的一个朋友,还是发小……
旁边那人说话了:对,八爷。我是新来的,我叫邓志。
我说:你姓邓,不姓郑是吧?
那当然了,这姓哪有随便改的?
姓邓就好,亏你不姓郑。你要叫郑志的话那我老瞎子可得合计合计,因为我老瞎子最不喜欢政治,也最讨厌搞政治的人。你若说你叫郑志,你信不信我老瞎子能一竿子吧你给支出去?
是,八爷!我就巴望着您老把这家伙一棍子给悠出去!(是李毂辘在说话)
你们不是发小儿,又是这么多年的朋友,怎么今天就过不去了呢?要打架外边掐去,我老瞎子绝不拦着,省得你两个在那旮瘩穷叽隔,都影响人家大家伙听故事。
八爷,李毂辘这小子真他妈不爷们,占了人家的座不给,还讲歪理,您说哪有这么不是东西的?
我就这么不是东西咋地?这座八爷说能坐,我就坐,你爱咋咋地!
我说:妈咧!怎的还扯上我老瞎子一竿子?
李毂辘说道:是这么回事。邓志这小子刚来没几天就想占中间最靠前的这个位置,这不昨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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