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臻回到屋子,明柔还在拧着眉思索,见她回来了连忙道:“大姐姐,都太贵重了,我还是不要了。”
明臻仿似知道一般,也不说话,径自拿了簪子和玉佩,“就这两样吧!时候不早,该回去了。”
“大姐姐……”
明臻干净利落地选定了东西,秋澜很有眼力劲地结了账。
明柔不拿都不行了。
明臻将簪子别在明柔的发髻上,又将玉佩系在她的腰间,这才满意地露出了笑意,“回去吧!”
三人回到马车前,正准备回府,忽然间有一人骑着快马跑过。
那人一袭白裳,长发如墨,似风一样飘过,却叫明臻震住了。
是他。
阿瑟。
明臻不自觉地蒙上泪雾,她怔怔地望着男子离去的身影,恨不得就要追上去,可她到底克制住了。
眼下的他还不认得自己,自己不能冲动。
只是他这个时候怎会在京州,是出了什么事么?
明臻拧着眉,半刻都不动弹,叫明柔心生疑窦,她扯衣扯明臻的衣袖,“大姐姐,怎么了?”
明臻回过神来,“没事,回吧!”
回府这一路上,明臻都愣愣的,兴致不高,明柔以为她是心情不好,便也就乖巧地坐着不说话。
明柔的手已经好了大半,在秋梧苑也住了好几日,再住下去恐怕二太太真要不高兴了,所以进府时她和明臻说道:“大姐姐,我便先回去了。母亲这几日伤着,需得去看看才好。”
明臻思忖了片刻,将她发髻上的玉簪和腰上的玉佩取下来,“虽说大姐姐很欢喜你戴着这两样东西,但是二太太这几日心情不好,你先将东西好好收起来,省得惹了二太太,再伤着你自己。”
明柔颔首,将东西藏好,“我知道了,大姐姐。”
明臻回到梧桐苑,一头埋进了书房里,连秋澜都没让在跟前伺候。她呆呆地坐好许久,脑海里一直浮现着方才萧瑟扬长而去的身影。
他好似前生她第一次见到他的模样,清隽如玉,意气风发。
阿瑟。
阿瑟。
明臻攥着前生她和萧瑟最爱读的兵书,低低地哭泣。
秋澜不知道大姑娘时怎么了,心里焦急万分,她坐等右等见大姑娘还是不出来,就鼓起勇气想上前敲门,没成想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大姑娘!”
明臻面色已经恢复如常,她浅浅一笑,“有些饿了,准备些吃食吧。”
秋澜想问问大姑娘怎么了,可见她神情寡淡便知大姑娘不想说,她暗自压了压心里的忧虑,下去准备膳食去了。
明柔回了二房,去给二太太请安,二太太身子没好全,并不想见她。明柔说了两句话,便就回自己院子里。
她叫丫鬟芷儿将东西偷偷地藏好,这才安下心来。
只是没安心多少时刻,明婧便就得了消息,与四姑娘明如一道上门来了。
她径自走进屋子,往那高位上一坐,眯着眼睛看明柔,“听说你今天和大姐姐出府去了?”
明柔讷讷地不敢回答,只是点了点头。
明如见此状况,走到明柔身旁推了她一把,恶狠狠地说道:“二姐姐与你说话,你这是什么态度?”
明柔一阵踉跄,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明婧见她如此,愈发得觉得嫌恶,“大姐姐是咱们国公府的嫡长孙女,你往日里总巴结着她也就算了。可眼下,咱们二房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竟还留在梧桐阁好几日。”
“三妹!你还记不记得你自己是二房的女儿?”
话音刚落,明婧便抄起手边的茶盏重重地朝着明柔的脸上砸了过去,明柔被惊了一跳,连忙一躲,那茶盏“嘭”地一声摔在了地上。
明如一步上前将明柔抓住,嘴里骂道:“二姐姐教训你,你竟然还敢躲。三姐姐,别以为你攀上了大姐姐那高枝,就能拿二姐姐不当回事儿!”
明如这话更加挑起了明婧的怒火,她本就嫉恨明臻,而自己的妹妹竟然眼巴巴地去巴结明臻,这叫明婧如何不生气。
她一步上前,扼住明柔的下巴,怒声道:“明如说得不错,你这死丫头竟然敢躲。”只说着明婧抬起右手反手抽了明柔一巴掌。
“别以为有大姐姐护着你,你就能为所欲为了。我告诉你,往后不许你去见大姐姐,否则,我就叫母亲随便给你找个人打发出去。”
明柔双手被明如禁锢住,无法逃脱,明婧抽了一巴掌不算,又下了第二次手。
瞬时间,明柔白皙的脸上红肿一片。
她无法反抗,心里一阵阵地发寒,她的姐姐,她的姐姐为什么会这样对她?
从小到大,不是打便是骂。在二姐姐眼里,她连个粗使丫头都不如。
在这府里,只有大姐姐真心待她好,若要叫她与大姐姐分离,她绝不!
尽管是疼得几乎麻木,可明柔却还是死死地咬着牙,一声不出。
明婧见她如此冥顽不灵,愈发地生气,她发了狠,反手又抽了明柔几巴掌,就与二老爷发狠的时候一模一样。
“说,说你再也不去大姐姐那里,说不说,说不说……”
明婧愈发狠戾,美艳的面容因着狠戾竟变得丑陋不堪,令人胆战心惊。
明柔只觉得自己好似快要死去一样,一巴掌又一巴掌地落在她的脸上,身上,疼痛渐渐变得麻木,麻木得她连眼睛都几乎要睁不开。
院子里的丫鬟吓坏了,连忙去找明臻求救。
明臻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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