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宝宝的时候,张小晖的身上没有挨一刀,之后又坚持锻炼,她恢复的很好。
但还是经不住季时折腾。
两人黏糊糊的去泡温泉。
张小晖软绵绵的躺在池子里,“听没听到宝宝哭?”
手掌在她光滑的肩头摩|挲,季时闭目回味,“没有。”
张小晖松口气,她滑下去,温水蔓延至脖子,只露了脑袋在外头。
没享受片刻宁静,身旁的人又覆上来了。
池子里,水花四起,激烈碰撞。
事后,张小晖崩溃的坐在太阳底下,她拿大毛巾揉头发,拧干上面的湿水,嘴里不停埋怨。
“你又没有用tt!”
季时把喝的给她,“忘了。”
张小晖一脸生无可恋,“万一中了怎么办?”
“不会吧。”季时挑挑眉毛,“我没弄到里面。”
他仰面朝天,身着黑色四角裤,轮廓分明,外面披着长袍,浑身上下,每块肌|肉都精壮结实,线条清晰流畅,阳光一照,犹如刀刻般漂亮。
张小晖瞥了一眼,又瞥了一眼。
季时的手放在脑后,“纸巾在你左边。”
张小晖不明所以。
“你拿纸巾擦擦嘴巴。”季时的眼眸带笑,分外迷人,“哈喇子都流出来了。”
张小晖偏过头,面颊有点红。
她咬着吸管喝饮料,“人找到了吗?”
季时眯了眯眼睛,懒懒的说,“这两天应该有消息。”
张小晖叹口气。
早在她知道季时有洁癖的时候,她就明白,家里添个陌生人的气息,对季时来说,是一项极为可怕的挑战。
但是他们两个人既要工作,又要顾家,照看孩子,太难了,也太累了。
因此他们商量了许久,才达成共识。
尽管一再严格挑选,结果却还是不尽人意。
这段时间以来,佣人就换了几波,有的心思不单纯,变着花样的想着趁张小晖不在,躺到季时身下,跟他发生点什么。
尝一场另一种人生。
有的老实本分,手脚麻利,干净,但是她们身上有季时不能接受的地方。
还有的,是忍受不了季时严苛到恐怖程度的要求,即便待遇丰厚,还是选择主动走人。
把脚搁到季时腿上搭着,张小晖望着远处。
生活就是改变与被改变。
季时在做改变,困难,暴躁,难受,她看在眼里。
她也在改变。
为了宝宝,张小晖不得不参与外包,尽量将工作地点挪到家里。
虽然她的收入在季时眼里微不足道,可如果不工作,只做一个全职妈妈,她会很没有安全感,也怕她的世界越来越狭隘,单调。
季时握住她的脚踝,“想什么呢?”
张小晖蹬腿,没挣脱开,她说,“我在想……为什么我们的爸妈都没有了……”
不然也能帮他们一把。
季时的眉心刻出深痕,沉默不语。
察觉气氛异常,张小晖抿嘴,起身过去,坐到季时腿上,垂头看他。
她的这个举动突然,又是史无前例。
季时愕然一瞬,斜斜的勾起一边的唇角,戏谑道,“干什么?”
张小晖的眉梢抬了一下,这个动作带着调|情,跟季时有几分相似,“反正不是干你。”
季时愣了愣,他一把掐住张小晖的腰,胸膛震动,闷声笑,“张小晖,你这都是跟谁学的?”
张小晖拨拨头发,冲他微微一笑,“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季时,“……”
他抱住张小晖,把脸埋在她起伏的胸口,蹭着纯棉的衣料,深吸她的味道,尚未消退干净的欲|望又蠢蠢蠕动。
张小晖像是被烫到,倏然就从季时腿上跳了下来。
没抓到人,季时咬牙,呼出的气息灼热,“张小晖,你就忍心看我这么挂着?”
张小晖离他远远的,“挂着吧,再拿根绳子系上面,打个蝴蝶结。”
听她那么说,季时的唇角狠狠抽了抽,顿时有种风中凌乱,眼前一黑,生无可恋的感觉。
他低头看看高挂的空挡,咬牙切齿。
张小晖吸了两口饮料,听到背后的气息粗重,她扭头,瞪大了眼睛。
男人深坐在椅子里,长腿随意张开,微卷的发丝凌|乱搭着。
他的双眸半阖,眼睫盖下来,投出两片阴影。
张小晖咽了口口水,视野里,男人的胸膛上下起伏,高挺的鼻梁下,薄唇轻抿,神情有几分漫不经心,几分暗沉。
说不出是愉悦,还是不爽。
看着看着,张小晖看呆了。
她第一次这么光明正大,毫无遮掩的目睹全过程。
还是在青天白日之下。
尤其是对方拥有一张精致好看的面孔。
耍流|氓都赏心悦目。
张小晖摇头叹息,老天爷就是这么不公平。
这要是换一副皮|囊,就只有恶心了。
“看够了?”季时甩手,厌恶道,“把纸巾给我。”
张小晖抽一把纸巾给他,不自觉的说,“你连自己都嫌弃,那你干嘛还要亲我……”
说完了,她臊的慌。
季时慢条斯理的擦手,双眸深不见底,似是随口问,“亲你哪儿?”
张小晖充耳不闻。
季时存心逗她,“张小晖,把话说清楚。”
张小晖面不改色,“你就当我刚才放了个屁。”
季时抬眼,扫过去一道眼神,“张小晖,你还是不是女人,怎么这么粗俗。”
张小晖不答反问,“我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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