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靳云深笑了起来。“宋子卿,你哪里来的自信,觉得我会因为小惹喜欢你就做这样子的事情来,是你幼稚,还是我无知?再怎么样说,我现在才是小惹的法定丈夫,而你什么都不是。”
听到靳云深这样子说,宋子卿的脸一下子红一下子白的。
想要反驳什么,却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了,因为靳云深说的就是事实,不管怎么样说,靳云深才是萧惹的丈夫,而宋子卿呢,什么都不是。
仗着萧惹的那么一点喜欢吗?
到现在,都不知道萧惹是不是还喜欢他。
“靳云深,你什么意思?那你还要这样子针对宋氏,哪里得罪你了。”宋子卿怒气冲冲的说道。
他的愤怒不已,更加的显示出靳云深的平静,这种才是大将之风,商场上需要的人品性格,而不是像宋子卿那么急燥。
宋苍佑一句话都没有说,全程都在那里观察着靳云深。
越看他越和一个人像了。
这也是为什么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就觉得似曾相识,觉得他和那个女人很像。
现在看来,也许他猜测的没有错。
“我说过,这是我和宋家的恩怨,不只是你一个人的恩怨。”靳云深依然的风轻云淡,这个样子的靳云深真的是让人讨厌无比。
“什么叫不只是我一个人的恩怨,我告诉你靳云深你不要胡来。”宋子卿恶狠狠的瞪着他说道。
“胡来,什么叫胡来?”靳云深一脸冷清的盯着宋子卿。
偏偏就是他这么一眼,让原本嚣张的宋子卿一下子气焰消下来了许多。
靳云深怎么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这又怨恨的目光,让他想到了另一个人。
不对,他五年前已经死了。
他已经死了,死了的人怎么可能复活呢?
不,绝对不是他,是自己想得太多了,竟然会想到那个男人。
当初,可是他亲眼看到他死在火海里面,烧得什么都没有了,尸骨无存。
肯定是他一时气极了,所以一时神经错了。
“靳云深,你现在告诉我,为什么要那样子对我们宋氏。”宋子卿终于压下了内心的气氛情绪,冷冷的审视着靳云深。
不是为了萧惹的话,他倒是想看看这个男人是为什么对宋氏这样子,他要听到一个很好的理由,否则他一定不会饶了靳云深的。
“因为这是宋家欠我的。”靳云深把目光移到了宋苍佑的脸上,这个男人可是从头到尾的就没有说过一句话,他一直就在观察着靳云深,这一点他清楚。
所以靳云深现在想知道宋苍佑是看出来了什么吗?
“宋家欠你的?你到哪里从哪里冒出来的,竟然敢说我们宋家欠你的。”宋子卿怒火冲天的说道。
“阿律,你是阿律吧?”宋苍佑终于开口了。
听到阿律两个字,宋子卿浑身像被通了电一样的呆在那里,然后不敢相信的看着靳云深,竟然、竟然真的是那个已经死了的宋凛律吗?
不、不可能的,他绝对不相信眼前这个男人就是宋凛律。
他已经死了,五年前葬身火海了。
宋子卿自我催眠的在那里说着。
听到这话,靳云深没有接话,只是冷冷的勾起了一抹笑意,然后目光讳暗不明的看着他。“宋先生,你说我需不需要叫你一声父亲呢?”
这满是嘲讽的语气,已经让宋子卿肯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眼前这个男人,真的是就是已经死了的宋凛律。
活生生的宋凛律。
那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明明已经死了的人,为什么还好好的活着,还在出现在他的面前,更可恶的是,把宋氏毁了。
如果说这就是靳云深的报复,那么他做的很成功。
“阿律,真的是你?”宋苍佑激动的站了起来。
他没有想到,二十几年前送出去的儿子,后来听说死于火灾,那时候他就本打算把他接回来的,因为宋子卿一个人管理那么大一个宋氏的确是有些吃力,他想让他轻松一些。
可是,还没有等接阿律回国,宋子卿就说他死了。
那时候宋苍佑还不相信,渐渐的才接受那个事实。
现在却大变活人一样的又重新出现在他的面前,照理讲实苍佑是应该高兴的,可是他却是有些担心的。
因为阿律应该是恨他才对,被自己的亲生父亲抛弃流放出国,这种伤痛是有多么的伤人,这一点宋苍佑是知道的。
所以他非常的肯定,在阿律的心中一定会特别恨他这个父亲。
那么他对宋氏所做的这些事情就说得通了。
这是在报复,报复他这个父亲的所作所为,也是在报复宋家对他的不公,到是让他看到了阿律身上的那一股商人的血脉,宋家是几代为商,就应该要有阿律这种商人的特质,才能把宋氏发扬的更加的光大。
尽管知道阿律一定会恨他,可是看到他没有死还活着,他就很高兴了。
“不好意思,也许你们都希望我死,在你们眼中我就是一个眼中钉,可是没有办法我偏偏就那么顽强的活着,不如你们的愿,真的是很不好意思。”靳云深淡然的说道。
宋家的人一直就想要让他死,只不过宋苍佑没有那么绝,宋子卿就不一样,这个男人可是从一开始就折磨着他,把他折磨的生不如死的。
这种痛,比直接要了他的命还要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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