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法斜眼见姞如烟进来,不由怒火万丈,强忍着疼痛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吼道:“你这个该死的女人,是来看我的笑话吗?”朝着士兵道:“把我的刀拿来,我要杀了这个该死的女人。”
姞如烟不紧不躁,说:“戎组长所受鞭伤伤及骨肉,若是再不赶紧治疗,怕是很快便没了性命。小女子有家传治伤密方,先前已在爷爷身上做了试验,效果甚好。还请戎组长允许小女子敷药,切不可耽搁了。”
戎法正疼得不可忍受,心想不治也是疼死了,横竖都是一死,让她治一下也无妨,若是无效,顶多是在死前再受些磨难罢了。便说:“废话少说,赶紧敷药。”
姞如烟便蹲在了戎法的身边,先用一些草药的叶子将伤口上的肮脏之物除去,然后可始往伤口上面敷药。姞如烟手法极轻,尽量不使戎法疼痛加重,由于戎法的鞭伤遍及整个后背,所以敷药用了很长一段时间。
终于把药敷上,被疼痛耗尽了力气的戎法竟然睡着了,姞如烟站起来,想离开。那名士兵却拦住了她,说:“你现在不能走,等组长的伤好一些了再走。”他害怕姞如烟用什么手段害了戎法,如果离开了,无人替他作证,反倒被人以为是他害了组长。
姞如烟自然看透了他的心思,冷冷地问道:“你是怕我害了你家组长吗?”
士兵被她看透心思,无法反驳,却说:“反正你不能走。”
姞如烟不跟他争,便找了个凳子在一旁坐下。
一个多时辰之后,戎法终于醒了。此时天已黄昏,一抹黑暗笼罩了王城。
醒来的戎法竟然没有感觉到后背的疼痛,身上也有了力气,试着从床上站了起来,轻轻地活动一下身体,竟无大碍。不由“哈哈”一笑,说:“姞如烟,你的密传之方果然有用,赶紧将配方告知于我,也好日后急用。”
姞如烟说:“戎组长这不是咒自己吗?”
戎法又是“哈哈”一笑,说:“士兵征战沙场,受伤自然在所难免,怎么能说咒自己呢?有了你的配方,危急之时倒可保自己一条性命。”
姞如烟说:“戎组长已经好转,小女子这便回去。戎组长想要的配方,小女子回去写了送来便是。”
戎法冷冷地叫了一声:“姞如烟,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你便要走吗?”
姞如烟便停下来,盯着他问道:“戎组长还有何话要说?”
戎法看着美若天人的姞如烟,心中突然冒出一股yù_wàng之火。姞如烟美的不可方物,极易令人生出邪念,一股想要把她搂在怀里的原始冲动像是一只猫一样开始扯拉嘶咬着戎法的心脏。“我今日受这鞭刑,全拜你的爷爷姞卜所赐,你该如何安抚于我才好?”
姞如烟已经从戎法的眼睛里看到了他内心的yù_wàng之火,一股寒气从脚底油然而生,直奔头顶而来。在这样一个无比强壮的士兵面前,她可是连一丝丝反抗的能力都没有的。
姞如烟在心里大声告诫自己,切不可在此时表现出胆怯情绪,她的胆怯表现将使自己更加像是一只恶狼面前的羔羊,不但不会引起恶狼的可怜和宽恕,反而会更加激起它扑向自己的yù_wàng和冲动。
“你所受鞭刑本就是自取其辱,如何能怪罪我的爷爷?”姞如烟大声说道,她努力使自己的语气坚硬,但连她自己都听到了颤抖的声音。
那名士兵已经知趣地走了出去,出去的时候还关上了门,这一个举动封死了姞如烟最后一丝逃走的希望,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了她和戎法,她已经逃无可逃,躲无可躲。
欲x在戎法体内熊熊燃烧,他绝不想拖延一丝时间,恨不得立时便把姞如烟像剥一棵嫩葱一样剥个精光,像欣赏一副画一样欣赏她的绝妙胴x,像在战场上冲锋一样战胜她、拥有她、蹂躏她。
戎法朝着姞如烟扑了过来。
姞如烟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便被戎法抱在了怀里。姞如烟拼命地挣扎着,撕扯着,却无济于是,戎法宽大的胸膛紧紧地压住她,就像是一只小小的虫子被一只巨掌抓住,只要愿意,那只巨掌随时都可以将她捏碎揉烂。
姞如烟被戎法扔在了床上,姞如烟像是一只可怜的小鸟缩到了床的最里面一角,全身颤抖着,欲哭无泪,内心之中巨大的恐惧快要将她撕成碎片。
戎法的身后突然多了一个人。
准确的说,不是一个人。
因为她全身透明,像是一团云,一堆微粒,只能看出一个人的形状。
但她似乎充满了力量,一出手便把戎法巨大的身体扔了出去。戎法被摔倒坚硬的墙壁上,又重重地落到地上,这一摔一落再一次扯开了他背上的伤口,戎法疼得大声喊叫起来,费尽力气从地上爬起来,看着透明人,颤抖着问道:“你是谁?你是人,是妖,还是魂?”
透明人冷冷地说:“你不配知道我是谁,我今天不杀你的原因,是因为过几天就会有人替我杀了你。”
戎法心中气急,极度恐惧之下竟然激发了他的一腔豪气,从墙上的刀鞘里抽出弯刀,大声呵道:“我今天便先杀了你。”说着便朝着透明人冲了过来。
透明人极其随意地挥了挥手,纤长的指尖上出现了一团丝状的蓝色雾气,像是绳子一般将戎法紧紧地捆住了,一把弯刀“嘡啷”一声掉到地上,人也动弹不得,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像是一个棕子一样摔在了地上。
透明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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