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铮被一桶凉水当头浇下,他猛然惊醒,却感觉头疼欲裂,脑袋仿佛肿胀的有两个大。
眼睛模模糊糊的看见身前站着几个人,那名计害自己的女子就在他们中间。而自己则被绳子捆住,双脚离地吊在一棵大树粗壮的树干上。
他挣扎了两下,身体一片虚软,气府内的真气丝毫没有反应,根本使不上力气。
“不用费劲了,你中了我族的独门毒药,全身的气穴经脉也被我们用秘法封住,你现在与废人无异。”
朦胧的视线中,隐约可见是站在那群人中间的男子在说话,他身材高大,目光很是不善。
“是刘独派你们来的吧?没想到他连正面与我一战的勇气都没有,竟使出这种鬼域伎俩,当真是个奸诈小人,令人不齿。”步铮说话时连舌根牙齿都是绵软无力,他晃荡在空中,气愤不已。
“刘独?”先前说话人的语气似乎对这个名字极为不屑,“一个废物而已,他也配命令我?家族子弟中数他最没出息,所以让他到金旸城里当捕役,给家族提供点情报,也算是他为这个家做点贡献了。”
步铮听得很是吃惊,看来这些人就是刘独背后的势力了,以刘独通窍的实力在家中都排不上名号,可见他们实力的强大。
“那你又是谁?设计害我有什么目的?”
那位刘独本家的人哈哈一笑,回口道:“记清楚了,我是西丘岭刘氏刘川。废话少说,交出打开烈旸禁地的方法可饶你不死。”
逐渐清晰的目光在刘川身上扫了一遍,步铮牢牢的记住了这个和刘独长的有三分相似的人,然后就闭目不言。西丘岭刘家有杀我之心,我步铮也不会让你们称心如意。
刘川见这个硬骨头打定注意不说话,此行的目的得不到回应,不禁怒道:“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好好的招呼他,打到他服软为止。”
站在一旁的几个人似乎一直等的就是这句话,刘川话音刚落,几个人就如恶狗扑食一样冲上去,对步铮拳脚相加。
失去真气护体,吊在树干上的男人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任由他们像打沙包似的痛殴自己,步铮咬着牙齿默默承受。
“住手!”突来的一声惊喝,让刘川等人停下了手中动作。步铮睁开双眼看见一名中年文士模样的人,一步一步朝自己这边走来。
他一身文衫打扮看起来像个教书的先生,三缕长长的胡须随风飘荡。他脸色铁青,话说的声音中带着丝丝威严之气,指着刘川说道:“混账东西!金旸城的地界何时容许你西丘岭作威作福,信不信我现在打断你两条腿,你刘家老祖也不会多说什么。”
刘川似乎对这个中年人很是忌惮,在被他训斥一顿后,灰溜溜的离开了。
中年人解开步铮的绳子,将他带到一处小湖泊旁的草庐中。给步铮的伤口处上了药,有以真气压抑住他身体内的毒素,双掌抵在步铮的背后帮他调息气脉。
良久,中年文士收回双手,叹息的说:“你中的是刘家独门毒药,此毒一旦入体会瞬间麻痹人所有的知觉,趁真气流转凝滞的时候,深入身体各个气穴经脉,如附骨之蛆难以拔除。长此以往,毒素会侵蚀ròu_tǐ,涣散真气,中此毒者往往全身腐烂而死,最是恶毒。”
步铮听得冷汗直冒,急忙问:“那先生可知解法?”
中年人见步铮满脸的希冀,不由得叹气摇头。“好在此毒毒性缓慢,不会很快致命。我方才助你解开体内气息禁锢,压抑住了毒气,你尚有时间寻找解毒之法。”
步铮顿时松了一口气,他心情烦闷的走出草庐,看着一汪碧蓝的湖水,愁绪万千。
“最近你要小心一点,各大势力都在盯着你,他们随时都有可能对你出手,毕竟烈旸族的遗宝对他们的诱惑太大了。”
中年人也走出草屋和步铮并肩站在一起。
“不知先生是哪方势力的人呢?也是来让我交出打开封印的方法的吗?”虽然身边的人刚刚救了自己,但步铮心中依然充满了戒备,此人出现的时间太过巧合,如果说是偶遇,步铮打死也不信。
这一段时间他中了太多阴谋诡计,有时自己明明是在声张正义,结果却让他始料未及,心寒不已。不由得他不提高警惕。可能白衣少侠自己都没感觉到在不知不觉间他的心态已有了转变。一朵濯水而出,纤尘不染的莲花在经历世间浊浪淘洗之后,终究不复初时的洁白无暇。
“我叫许无明,至于我效忠于谁,等你与刘独比试完就能知道。你只需要明白我对你并无恶意,自从你能打开烈旸禁地的消息传开后,我每日都在留意你的行踪,今日幸亏我来的及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步铮点了点头,这样的答案才符合心中的推测。微风吹过湖面,吹皱一汪碧水,带着丝丝凉意,侵入步铮身体。眉心有火焰符印的小子开口问道:“这间草庐是许先生的居住之地吗?依我看来,这湖边并不适合人住。”
许无明神情流露讶异之色,没想到眼前之人竟有如此敏锐的感知力。熟不知步铮体内有炙热的炎力,当他站在湖边的时候就对湖底那股庞大的阴寒怨气一目了然。
“我和你讲一个故事吧。”步铮不知中年文士为何如此有兴致,他没有插话,听许无明缓缓说道:“二十年前,这里曾经居住着一个繁盛的族群,他们附属于当地一个很有实力宗门。一天有人从地下发现了一种珍惜的矿石,这种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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