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渊的脸色立刻不好了,“皇上,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现在对我都存在偏见了么?我怎么了我?我好好的一个人,一整天都在药房里,我能干什么坏事?”
“那朕问你,信石为什么会去负责给之时做饭的小膳房里,他去干什么?”
于渊皱起了眉头,“信石去苏之时的小膳房?”他看向安悦道,“这件事我不知道啊!”
“你真的不知道?”
“我骗你干什么?”
当即,于渊看向门外,喊道,“信石,你进来。”
信石掀起帘子走了进来,进门后在于渊和安悦的面前跪下,于渊看着他,问道,“你去苏之时的小膳房干了什么?皇上今天来找我兴师问罪了,你好好跟皇上解释清楚。”
却见信石支支吾吾,不肯言语。
“有什么你就直说,吞吞吐吐的干什么?”
“我......我......”信石道,“主子,我没有去过苏郎君的小膳房,只怕是有人看错了,将别人当成是我了。”
“不可能。”安悦道,“膳房里的人是在被惩罚了一番之后才说出你的名字的,这种情况之下,他们怎么敢说谎话?”她伸手指着信石道,“你还是老实交代,若是不说实话,朕现在就让人将你拖出去好一顿毒打。”
信石心中畏惧,眼神躲闪,只将头低的很深,却是不肯开口。
安悦的脸色很冷,对满月道,“拖出去,打到他说为止。”
满月立刻照办,叫上来两名护卫,押着信石就打算出去。
于渊道,“等等。”
他起身向前,站在信石的面前,问道,“你究竟是怎么了?我记得你不是做了不敢当的人,如果你真的做了就说,只要事出有因,我会帮你在皇上面前求情。”
信石只好说道,“我对不住主子,对不住皇上,那巴豆粉确实是我放进苏郎君的吃食里的,我只是想替主子出口恶气,皇上太过宠爱苏郎君,我知道主子心里不好受。”
原来,于渊让信石去取来巴豆,只是为了撒一时的气,虽取了来,却并没有用。而是信石看不惯苏之时被安悦宠着,而自家主子被忽略,这才偷偷地将巴豆研磨成粉末,放进了苏之时吃的饭菜里。
他以为自己偷偷摸摸,小心谨慎,神不知鬼不觉,殊不知......还是被人发现了。
信石说出实情之后,作为主子的于渊,倒是很能理解他的心境,故而向安悦求情,希望可以放过信石这一次。
安悦道,“朕这次要是放过了他,如果今后宫里再出这样的事情,你说朕是应该好好处置,还是宽宏大量的饶恕?于渊,信石之所以会做出这种事,你也有责任,朕要罚你一个月的月钱,另外,信石杖责五十。”
安悦说完,起身离开。
“皇上!”
“皇上!”
于渊并不甘心,冲上去将安悦拦下来。
“你就这么对我么?这就是你对苏之时赤裸裸的偏心是么?”于渊道,“我以为,一直以来,你至少是能够做到公平的,可通过这次的事情,我越发清楚,这世上根本就没有什么公平,你已经将对苏之时的偏爱做到了极致。”
“信石做错了难道不该受到惩罚么?他是你的近侍,难道你就没有责任么?朕就是为了维护公平公正,才要处罚你和信石,难道这还要朕去过多的解释?”安悦道,“于渊,你好自为之!”话毕,她大步流星的离去。
安悦走后,于渊看着信石道,“早知道这种事我来做就好了,到时候他只需要惩罚我一个人,跟你也就没什么关系了。”
“主子,我错了。”
随后信石被拉走,结结实实的打了五十大板才被送回来,送回来时,信石脸色苍白,奄奄一息,快死了似的。
于渊作为信石的主子,给他把脉开药,又命下面的人去熬药,好容易才将信石的性命留住。
自此,于渊算是和苏之时结下梁子了。
苏之时那边,安悦昼夜不离的照顾着他,也因此,苏之时好的非常快。等他好了,细辛将他病的这段时间里安悦前去找于渊为他做主罚了信石之事详细的讲给苏之时听。
苏之时听了,皱着眉头半晌之后才缓缓开口,“只怕这件事之后,于渊要恨我了。”他叮咛细辛,“你去准备上几件像样的礼物,晚些时候我去见一见于渊。”
细辛道,“公子这是何必?您为什么会在床上躺了这么久下不了床,不都是于郎君和那个信石干的么?他们受到惩罚是应当的,怎么您还要转过头去讨好他们!可别啊!只怕公子你去了,也是热脸贴别人的冷屁股,到时候心里再难受起来,多不值当!”
“可是我和于渊多年的情谊,若是因为这件事弄个老死不相往来,实在是可惜。无论如何,我都得试着做些什么。”
苏之时叮嘱细辛道,“你去准备准备吧。”
细辛见自己劝阻无果,只好照办。
临近正午,安悦来看望苏之时,却从宫里的下人口中得知苏之时拿上礼物去了于渊处。安悦心里不由得感叹,四人之中,苏之时还是那个最善良的,从开始到如今,没有改变过。
她却不知,苏之时虽然来了于渊宫里,可是于渊根本没有要见他的意思,不想见他,却又让人前去搪塞他,因此,苏之时已经在于渊的宫里待了快一个时辰了。
眼看下午了,细辛道,“公子,要不然咱们走吧?这于郎君根本没有要见您的意思,您在这儿干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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