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得月伸手捏捏娄台的脸颊道:“这个美容师碰见你真是倒了大霉了,要开就开医院,开什么美容院!”
娄台立马双手呱呱地鼓起掌来道:“有志气!”
季得月得意的一笑:“我说的是我儿子,我可不想操那个心!”
娄台用手指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点点头道:“嗯,有这么出色的妈妈手把手教,我儿子开医院那是小材大用。
原本呢,我打算让老大从军为政,继承他爷爷的思想和衣钵,自然这个孩子就由爷爷奶奶带大。
老二呢,跟着我从商,将家族企业发扬光大。
现如今他的妈妈如此优秀,又有妙手回春之才,所以我打算老三就学医,跟着你闯天下!”
季得月张大嘴巴看着他半响才道:“三个?”
娄台眨了眨眼略带天真的道:“像我这样优良的基因,你是不是觉得还少了?
没关系,生个十个八个都没问题,现在政策也开放了,女儿我也喜欢。
大女儿就跟她大姑学语言文学,她大姑会二十多个国家的语言,是梅琳娜外交部的首席翻译官!
曾经还为著名的某国总统钦点翻译过《儒家》。
二女儿就和她二姑学舞蹈,她二姑现在是中央芭蕾舞御用指导师,曾被派到多个国家做公益演出。
三女儿嘛,目前还没想出来,也许可以做一个自由自在像贝克汉姆家的小七一般的小公主。
毕竟上面已经有这么多哥哥姐姐守护着她,就让她过着小鸟一样的快乐日子!”
季得月看着他充满憧憬的样子,不禁蹙起了眉头道:“娄台,你就是一头种马!”
娄台就用手抚平她的的额头笑着道:“谁让我如此爱你,你生的孩子每一个都像你,看着他们我会更加爱你!”
季得月翻翻白眼:“都是借口,你就是为娄家香火着想!”
娄台痴痴地笑了:“如果只为娄家香火着想,你看看我就知道了,生一个就可以了,只是一个太孤单,太寂寞。
我希望我们的孩子在欢声笑语中,兄弟姐妹相爱的家庭中长大。
不愿意让他一个人面对着冷冷的墙壁,冷冷的小床,冷冷的黑板孤寂的长大!”
说到这他有点悲伤起来,也许想到了他的童年。
对于季得月这种没有童年的孩子来说,她不知道正常的孩子是怎样的童年,所以也没有太多的奢望。
可是娄台悲伤,她也悲伤,季得月看着他放在她额头的手指,调皮的眨了眨眼睛。
长长的睫毛故意挨着他的手指,一闭一睁,睫毛像是挠痒痒似的。
娄台收回手放在她的头发上拍了拍道:“别闹,再闹我让你明天就给我怀上!”
季得月一愣鄙视的道:“你是不是个文盲?难怪你会说要生十个八个,原来你以为你说明天怀上就能怀上的?
太天真了吧,这么好怀,地球都爆炸了!”
娄台裂开唇笑的全身发抖道:“不信啊,不信今晚就试试!”
季得月眼睛一瞪恁道:“试试就试试,太狂妄自大了,现实会好好给你上一课!”
这下该娄台呆住了,望着她的眼睛星光璀璨,大写的心心突突地往外冒,末了强调道:
“你说的,可不要反悔!”
季得月眨眨眼,她说什么了?回想一下,额,大写的尴尬,她应承了今晚造人的计划?
天啦,她的脑袋是不是生锈不开窍啊,这种话也随便乱说,这该如何是好?
看着娄台认真的模样,不禁骂道:“这个大尾巴狼,盯上她好久了,就想扑过来吃她呢!
刚好,她这头蠢羊直接洗好脱毛送到了他的口中!”
默默地叹口气,怨声载道的被娄台抱下了车。
虽然这是她摸了次次都要留口水的胸膛,虽然这是她次次看,都惊艳到要流鼻血的脸蛋。
可是滚了床单还要生小崽,那她亏大了,毕竟她前路未卜。
虽不那么看重名节,若是生了小崽,那岂不是一生都有了牵挂,如何还能像现在这般潇洒,为所欲为?
唉,想来想去,这不是一个好主意,绝对不能试!
娄台吩咐了保镖,不一会,主治医生就来了,查看了季得月的伤口情况,问了生活方便的问题。
就点点头退了出去,一个小护士按医嘱进来给季得月换药。
娄台趁换药去了张医生的办公室,坐下后静听张医生汇报。
张医生略微局促的道:“我听她讲了生活中经常会有乏力,晕倒,尤其最近睡觉非常没有警觉性这些综合症状来看。
她的外伤好的差不多,就是内伤,肾功能一日不恢复,她的精神会越来越萎靡。
和她同一批先后中招得肾衰竭的病人中做了肾移植的都恢复的差不多了。
没有做的目前靠药物维持,情况比她还糟糕,这个事早晚要解决!
您呢,最好跟她沟通一下,是不是尽快做手术,你让我找得资源都办妥了。
和她一样,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由于天生眼角膜破损,几乎失明状态。
家庭呢又比较贫困,父母外出打工,只有爷爷一个人照顾。
生活上的不周导致她小小年纪就得了胃癌还有食管封闭,她愿意捐赠肾脏。
我们查验过,肾脏还很健康,我承诺她会给她爷爷一大笔钱养老。
在她有生之年,可以住进您创立的“残疾人屋舍”,只要小姐同意,就可以手术了!”
娄台严肃地点点头道:“我知道了,辛苦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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