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冰凝一言难尽地看了吴汝州一眼,叹着气摇了摇头:她就说嘛,吴汝州就是一个憨憨,脑子还没她一个正在生病的人好使。
她理直气壮地朝吴汝州伸出手,指尖还勾了勾:“解药。”
吴汝州慢吞吞地把那个小瓷瓶从怀里摸出来,又慢吞吞地放在叶冰凝手上,似乎十分不情愿。叶冰凝皱眉看着他,对他悄悄把自己的东西据为己有这个行为感到一头雾水。
但是时间紧迫,他们再磨叽下去,外面那个躺着的就真的要被毒死了。
叶冰凝对吴汝州道:“你抓活的,我救死的,明白了吗?”
吴汝州奇怪地看了她一眼:“难不成还能反过来,可是药都在你手上啊。”
叶冰凝白了他一眼,她怕对方脑子不好想不到这一层,便好心提醒,没想到吴汝州竟然这么不知感恩,下次她一定要再对他下一次痒痒粉,洒在没有麻穴的地方!
但是吴汝州没有看到她的白眼,因为他已经站起来冲出草丛,扑向那名大哭的男子了。
男子已经哭得一抽一抽,见草丛中突然窜出来一个人,竟没有一丝反应。吴汝州冲到他面前了,他才想起要抽刀迎敌。他两只手向旁边的地上摸去,老五的头顿时摔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吴汝州怜悯地望了老五一眼,毫不费力地将没有摸到刀剑的男子按在了地上,。
叶冰凝这才从草丛中跳出来,慢条斯理地走过来,手上把玩着一个瓶子。
那被按在地上的男子看清了她的脸,怒骂:“你这个毒妇!都是因为你!我……”吴汝州见他想骂些难听的东西,连忙把他头上的头巾扯下来塞进他嘴里。
男子头上的发巾许久没洗过,又脏又难闻,此时嘴里被这个玩意儿塞住,他差点被熏晕过去。叶冰凝看他被自己的头巾熏得翻白眼,不禁捂着嘴笑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
吴汝州看着脚下两个脸色都已经紫得发黑的黑衣人,提醒她:“别笑了,快给人家吃药。”
叶冰凝抹抹眼角笑出来的眼泪,蹲下来看了看二人的脸色和手指,给这二人嘴中都塞了一颗解药,还帮他们点了点穴,促进药力释放。
“差点忘了。”
她这钢针上的毒很烈,半个时辰取人性命,这两人恐怕半只脚已经踏进鬼门关了,如果她刚才多笑一会儿,只怕就真的救不回来了。
吴汝州脚下的男子见叶冰凝给自己大哥喂药,顿时剧烈挣扎起来,虽然吴汝州力气远胜于他,但毕竟两只手臂都受了伤,差点没把这发狂的人按住。
挣扎间,男子口中的头巾掉了下来,他狠狠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吼得比待宰的猪还响:“你这毒妇!你给我大哥吃了什么?!我要杀了你!”
叶冰凝笑嘻嘻地看着他:“可是现在你是我们的手下败将,等着被杀的是你不是我哦。还有你哥哥,我给他喂的可是好东西,怕他死得太痛苦,送他快点上天。”
男子眼眶都红了,喊得一声比一声响:“夜王妃,狗男女,你们得意不了多久了!等太子殿下继承大统,你们都要被千刀万剐,五马分尸!”
“你说谁要被千刀万剐,五马分尸?”
不远处传来的声音低沉而暴怒,叶冰凝眼睛顿时瞪大,她猛地转过头,百米开外,一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
叶冰凝惊呼道:“王爷?”
夜亦谨怎么会在这里,他竟然提前回来了?!
叶冰凝又是心虚又是欣喜,小跑着朝夜亦谨冲过去撞进他怀里:“王爷!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啦!”
夜亦谨脸色稍霁,揽抱住叶冰凝。他低头看着叶冰凝的脸,带着病态的苍白,向来红润饱满的嘴唇也是白的,还有些发干。
他伸手往叶冰凝头上一探,果然对方额上的热度比平常要烫一些。刚才因为叶冰凝主动投怀送抱而稍微压下去的怒火又烧了起来:“叶冰凝,你在发烧,你自己没发现吗?”
叶冰凝也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发现自己的额头确实有些发热,她眼神顿时虚了下来,怂唧唧地道:“可能因为今天外面风太大了。但是我出门之前,我确实不烧了!”
见叶冰凝还理直气壮了起来,夜亦谨怒极反笑:“整支护卫队留给你了,你却偷偷摸摸一个人出门。”他看了一眼远处,吴汝州抱着双臂直挺挺地站着,看不清表情,但夜亦谨感觉得到,那道盯着他们的目光绝对算不上友善。
他冷笑一声:“找野男人。”
叶冰凝瞪大了眼,她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她顿时在心中狂呼乱叫:“苍天啊,谁来救救我!”要怎么样才能让夜亦谨知道自己真的只是和吴汝州出来找密室,顺便分一杯羹啊!
叶冰凝头皮发麻地回答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就是出来帮个忙,顺便收点报酬的!”
夜亦谨放在她腰上的手顿时收紧了几分,他眼眸沉沉地看着叶冰凝:“什么忙?非得你亲自去帮,还得你独身一人前去?”
叶冰凝欲哭无泪,痛恨自己只长了一张嘴:“我不是独身前来,我本来要从这边去醉樱楼,找严十八和白影一起去的。谁知道会在这里碰上刺客!”
刺客……
叶冰凝眼神一亮,献宝似的对夜亦谨道:“王爷,我抓到了一个,不是,三个刺客,他们是……”
“太子手下的人。”夜亦谨打断她的话,眼神依旧压人。
叶冰凝悻悻道:“对,我差点忘了,王爷耳力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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