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有一点想不明白,顾景笙虽然最龗后弃暗投明,但是前面他的叛国罪名绝对是成立的……为龗什么报道出来之后,就变成这样?”还因为一个早些年就挂在军队里的军衔,而追封成烈士了?
寒峰从后视镜看了霍斯然一眼,动动嘴,不大敢说,猜测着小心翼翼道:“人都已经死了,大概首长想让他死得漂亮点,好歹兄弟一场。”
霍斯然在心里冷笑。很多人都懂的道理,他却无法跟她说,本想者暂且让她以为顾景笙就是因他才死也没什么,反正他的确是对顾景笙有够深的成见,可是他没想到,死都没想到,她会那么说……
“那彤彤……”云裳蹙眉问道。
“她要离婚。”
低沉嘶哑道极致的嗓音,终于从横躺了半天的男人嘴里发出,让人听得心惊,当下就能听出他隐忍多时的痛苦与绝望。心口压着她说的那句话,在谈判桌上跟人言语厮杀几个小时之久,坚持着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冷笑着嫉恶如仇,霍斯然撑得极累,累得那么强的承受力都开始动摇。
而人都是心向温暖的动物,所以哪怕他厌恶着云裳对他毫不遮掩的亲近态度,可当心里憋着那么大的事的时候,他也希望找个能耐心听他说话的人说说。
至少这个人是想着要对你好龗的。而不像跟某个人,句句都能在你心上刺出鲜血淋漓的伤。
“离婚?”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寒峰,他震惊,接着冷笑了起来,“她为龗什么要离婚?一切都是她先对不起首长的,顾景笙死了她就要离婚,她怎么不直接殉情呢?显得多贞烈!”
云裳眉心微蹙:“寒峰……”
“而且别忘了,她跟首长可是军婚,还不是一般的军婚!就算要离婚也得首长同意!”她也不看看,自己嫁的是什么样的人,她说这句话会有什么杀伤力?!说完寒峰冷笑,“当然,如果首长不想要这个女的了,大可自己先提,甩了她不要她,还由得了她先提?!”
云裳听得心里一惊一乍的,已经在心里开始盘算,很好,她这一次总算逼得林亦彤自己主动提出离婚了,事实上她能硬撑到现在才提,已经很不容易。可她怕,怕霍斯然不肯放,因为寒峰说得对,这是军婚,只要霍斯然不同意,这婚就离不了。
唇边露出一抹苍白的浅笑,她从后视镜里跟寒峰对视,柔声道:“不要这么说……从来都是劝和不劝离,你还在斯然身边这么多年,怎么能一时脑热冲动,就煽动他做这样的决定?”
寒峰一噎,目光带些怨念地看向云裳,一触到这女人的目光,他更加无语凝咽了,这女人怎么能这么好?谁不知龗道她对首长的那点心思?现在首长家里两个人都闹成这样了,她居然还跟他说“劝和不劝离”??
首长,我觉得云姐就挺好龗的,你跟她在一块算了。
这话,在寒峰舌尖上绕了一圈,怕被骂,又生生咽了回去。
“首长,咱们还往家里开吗?”故意酸溜溜得不露痕迹地问他,寒峰在前面红灯处踩了刹车。
霍斯然已经被他们两个絮絮叨叨的对话弄得头痛,尤其是寒峰抱怨到最龗后的那几句,似乎是戳中了他全部的心思,也的确,只要他不想放,她是会永远都摆脱不了他的束缚和他妻子的身份,所以问题的关键就只在于,他想放手么?
呵……
放手……
“先送她回去……”霍斯然强压着心里沉闷的剧痛,坐直身体,沉声黯哑地命令着,深邃的目光凝着前方,“你现在在京都,住哪里?”
云裳一怔,这才知龗道是问她,小脸上的血色恢复了几分,柔声报上了一个地址。
“不过最好在前面路口停一下,”云裳对前面的寒峰说,“公司租的公寓门前有个大药店,我要进去买点东西。”
药店。
“买什么?”旁边的男人随口问道。
“我身体有点不舒服,”云裳回眸,浅笑了一下,“好像是后腰不好,总疼,许是坐久的缘故我买点止痛药。”
“坐久了不该是脊椎疼吗?”寒峰奇怪地嘀咕了一句,往前开着,距离她说的地址已经很近了,隐约已经能看到远处路口那个大药房的绿色牌子。
“我也不太清楚,好像上次从黑河回来以后就这样了,有时候夜里会疼得睡不着,吃点止痛药会好些,”云裳看了看地点,“我到了,停车吧。”
霍斯然的冷眸,透过后视镜看了她一眼,见她下车的时候当真蹙着眉,像是疼得有点厉害。
黑河……
当时他们走的最龗后一日是海底火山爆发之初,整个黑河附近的放射性强度甚至远远超过了当年某个岛国地震后核电站爆炸后的程度,令专家就心惊胆寒,她那几天的确是冻得有点厉害,不过到底是天气和放射性强中的哪个原因?
而事实上,林亦彤刚提出离婚,霍斯然放松警惕情绪有些崩溃,这么好龗的时机云裳傻了才会放过,可不知怎么今天真的痛得有点厉害,否则她当真会以各种借口赖在他身边不走,她是有点走火入魔了,如今连寒峰在她都可以不在意,简直是没脸没皮地豁出龗去了。
…………
是夜。
云裳做着方案时不时地蹙眉,起身时眼前晕了一下,更觉得隐隐作痛到有些受不了,她用手撑了一下后腰,拿着止痛片看了看,据说已经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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