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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的那一瞬间,安然只觉得自己,没脸见人。
以前在中央军区传得风风火火的她爱慕霍斯然的传言,这下在高层会议上,可算是敲定了。
可……不管。她知龗道自己心里藏着更重要的事。
会议之后,大家自由组团讨论。
霍斯然单独坐在一桌,以此为中心,五步之内没人敢靠近,安然抱着文件,走到他身边坐了下来。
“首长,你最近,很烦吗?”她柔声问道,沙哑的嗓音里透出的,是货真价实的关心。
苦笑一下,她玩着一支笔,用旁人听不到的口吻说:“我看到你心不在焉了,其实换我我也会这样。毕竟你夫人不适合怀孕,可是却一时间怀了两个,本想着两个胚胎会竞相争夺营养只存一个,却没想到到今天都孕育得很不错……”
以林亦彤的体质,这样下去越到后期会越艰难,所以霍斯然在考虑,要不要提前弄掉那个体质稍弱的,专心只孕育一个。
可是没有想到,林亦彤不同意。
这件事,当真烦了他整整两个星期,劝不动她,也舍不得肚子里那个发育得明明很好龗的孩子。
“嗯。”霍斯然垂眸,敛下神色。
“是林小姐她……不同意?”她蹙眉,小心翼翼地问道。
“也难怪,她毕竟是孩子的母亲,加上之前又流过一个,她必定不会甘心……”她说着说着觉得苦涩,又想起一个好龗的话题,“哎?怎么好像没有人知龗道,她身体有这样的基因?”
霍斯然冷眸淡淡垂着,不语,长指握着桌上的杯盏一点点地转动。
检查出来的时候,她自己也没过会有这样的基因,想想,之前在燕城郊区跟外公外婆住的时候挺外婆说过,林微兰本有双胞胎的姐姐或者妹妹,只不过体质很弱,出生不久便夭折,于是只剩下了林微兰。
“霍队你不用觉得太烦,可以想象成很简单的抉择,毕竟有舍有得,如果劝不动的话,还可以让怀远的表姐去劝劝……”她尽力地在帮他想办法。
“你很关心?”已经忍了太久,镇定沉稳如霍斯然,也不由破功。
安然浑身猛然一震!已经察觉了不对。
“从来不知龗道,我霍斯然的家事居然有这么多人知龗道,连毫不相干的人都要插一脚,你很关心?”他冷笑,一字一句地问道。
她声线里带了恐惧,脸色也因紧张变白:“我……不是,怀远的表姐就在妇科,我才对问了几句……”
“放着那么多的妇科病人你不问,专门来问我这里的事?安然,就算她不同意,又能怎样?”霍斯然冷笑着咄
咄相逼,“不要告诉我说你今年才三十出头,身康体健,如果换了是你,怀个孕绝对不需要这样费时费力费心费脑地折腾!”
“……”安然闻言霍然起身,小脸白得吓人,压根不知怎么,事情就会变成这样。
“你在想我怎么会知龗道这些事?你做过,她又不计较,所以你觉得,应该就会这样过去,我也不找你算账,你就可以往下继续?”
霍斯然也起身,高大挺拔的身影如撒旦降临,褪去那层温润的外壳,他的冰冷,尖锐,冷血无情暴露无余,她,当!真!想!见!识?!
安然觉得犹如一颗惊雷在头顶炸开!
“不是……”她一手支着头,脸上的爆红与恐惧同在,打死都没想到霍斯然会揪出她刚回国私下找林亦彤的事出来谈,“霍队,我那时是糊涂了,那时刚回国知龗道你结了婚,我只是想着那种出身的人配不上你,我以为劝她知难而退是为了你好,可是……”
可是她没想到霍斯然会那么爱她,她不孕,他可以隐忍一辈子;她有孕,他便像拥有了全天下。
那种感情,是她始料未及的,几乎打断了她所有的念想。
霍斯然冷笑,步步逼近,也不管是在会议大厅里当着多少人的面,寒声道:“关于我怎么认识她,喜欢她,跟她结婚,都是我自己的事不必向任何人汇报。而至于你,请原谅你的心思我这么久才看出来,是我疏忽了,否则我怎么可能,让你在回国的那一刻起就有机会接触到她?”
“霍队,”安然被他的话刺伤,心里鲜血淋漓得痛着,眼泪含在眼眶里打转,“对不起,如果你觉得当时是我伤害了她,我去跟她道龗歉,对不起……”
可这一次,她是真的心无旁骛地在关心他,天知龗道,如果可以有办法换来他宽心安稳,她做什么都可以。
“你觉得我是对因为对你有旧情,才只是躲着你而不捅破?”霍斯然撑开双臂,如地狱的恶魔展开黑色的羽翼,“我是有旧情,对每一个我带过的兵,都有。尤其是你还在特种大队带过,好歹算跟着我出生入死。可是你猜,如果你真有心思对她不利,我会怎么办?你甚至可以去问问,以前,如果有人敢碰她一根汗毛,我会怎么办?!”
他的嗓音雄浑有力,震得四周都抖三抖,安然快要钻到地缝中去,眼泪哗啦哗啦地掉下来:“我没有……哪怕之前真的有,可现在……我问她的事全是因为你,我真的再没敢有别的意思了,我发誓……”
“你随意。可你觉得对你的关心,我应该接受?我是不是还该礼尚往来回敬一下,一来二去地满足你相思之苦?”他冷笑嘲讽,“是你蠢,还是你觉得我蠢?”
他缓缓起身,冷然收尾,“安然,再接近我一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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