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宝玉将宁府所见告诉了贾母,又问贾母何为“扒灰”,贾母当时就脸色大变,宝玉看见贾母脸色不好,知道到底不是什么好事情,也不敢再提什么秦钟进贾家家学的事情,只声称自己要去温书,跟着袭人下去了。
袭人心中暗暗欢喜,昨天她晚上回来,宝玉已经歇下了,她倒是也没有什么动作。
今儿早上本来已经撩拨的宝玉起了兴致,谁知道又被贾母派去的鸳鸯打断了,宝玉更是跟着去了宁府,自己在房里这是等了又等,盼了又盼,这宝玉终于是回来了。
“二爷,您这是怎么了?”
等到两人回了房,发现房里只有一个麝月,袭人又指使她去凤姐儿处取这个月的月钱,这才安心的坐到了宝玉对面。
“唉,不说也罢,我是觉得自己好像说错了什么话,老太太的脸色很是难看。”
宝玉今年也不过十岁,身边倒是没有什么混账的敢教他这些,这会儿虽然知道贾母生气,却并不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
“二爷说了什么?”袭人用手拢了拢耳畔的碎发,又把椅子朝宝玉处挪了挪,半个身子偎了上去。
“今儿我跟凤姐姐二姐姐去了宁府,后来凤姐姐累了就和二姐姐先回来了,等我回来的时候,刚好遇见东府那个叫焦大的,在大门口骂什么“扒灰”我哪儿知道那你什么,不过是问了老太太一句,她就恼了,脸色很是难看呢……”
宝玉本就喜爱袭人柔美娇俏,被袭人用身子蹭来蹭去,早就有点心神荡漾,干脆把自己肚子里的话都原原本本的告诉了袭人。
“噗嗤”
“你笑什么?”宝玉疑惑道。
“二爷果然不知道“扒灰”是什么?”袭人脸色一片通红,抿着嘴笑道。
“总归不是什么好词,算了算了,我们不说那个了,昨儿你给我的那个物什儿,我们不妨……”
美人眉目如画,因为害羞,本来白皙的脸和脖子看起来粉红一片,宝玉被袭人含羞带燥的样子激的脑子一热,哪里还管的上“扒灰”不“扒灰”的。只是拉了袭人往帐子里面走。
袭人心中暗喜,面上虽有几分抗拒,脚下的脚步却并没有一丝停滞,很快就被宝玉带到了帐里。
等到两人坦诚相见,宝玉因为没有什么经验,倒是不知如何下手,只得浑身滚烫的软语恳求袭人,袭人担心夜长梦多,说不定其他几人很快就回来了,只得含羞带燥的帮助他成了事。
“袭人,你是不是知道“扒灰”是什么意思?”宝玉躺在床上,脸上的表情很是餍足。
两人云雨之后,袭人担心其他人不知什么时候回来,倒是很快的清洗了一下,换了一身衣服,但是到底是第一次,她一时还是舍不得离开宝玉身旁的。
“不就是公公和儿媳妇……”袭人脸色刚刚平静下来,这会儿听见问话,又是一片血红。
“公公和儿媳妇怎么样?”宝玉一脸好奇。
“就和我们刚才那样……”袭人匆匆留下了一句话,丢下一床薄被,盖住宝玉的身子,转身离去了。
袭人娇俏柔媚的样子让宝玉心中一荡,旋即脸色大变,这焦大说宁府扒灰,看蓉哥儿的样子极有可能是真的,怪不得祖母大怒,这敬伯父在山上,难道是珍哥儿和秦氏?
宝玉想到这里,也爬起来赶紧穿好衣服,匆匆去了王夫人处,这事儿可是自己漏给贾母的,珍大哥可不是得恨死自己了。
王夫人听到宝玉的话,也顾不得上问到底是谁教他明白的这等混账话,赶紧拍了金钏儿赶紧去贾母处打听打听,又恨铁不成钢的数落了几句,到底只有这一个儿子了,她也只能帮着擦屁股。
宁府那起子事又如何瞒得住人,外面的人不过是因着权势不敢当着面指指点点罢了,现如今这宝玉不知深浅的把这件事抖落了出来,只怕是要闹起大风波的。
“你凤姐姐呢?你今儿不是和她还有你二姐姐一起去的吗?”王夫人问道。
“凤姐姐怀了身子,甚是乏累,下午就回来了。”宝玉低着头回道。
“那你怎么不跟着回来?现在惹出这样的事情来,怪不得你父亲老是骂你孽障。”王夫人被气得心肝儿疼。
“秦氏引了她弟弟来,我跟他玩的极好,本来还打算让他也来家学,没来得及提。”宝玉看见王夫人气急了,跟小媳妇一样蔫头耷拉脑的。
“以后这件事不准再提,听到没有,另外,你给我离东府远远的,记住了没有,你听见焦大骂人这事还有谁知道?”
“蓉哥儿当时也在……”
“气死我了,你可真是,你有什么不明白的,不会过来问过我吗?这下可怎么办,老太太是个要面子的,岁数大了,又糊涂,要是告诉了珍哥儿这事是你透给她的,看你以后怎么有脸。”
正数落着,金钏儿已经回来了,走到王夫人身旁,跟她耳语几句,王夫人脸色更差,恨恨的瞪了宝玉一眼,带着周瑞家的去了贾母处。
贾母将贾珍一顿大骂,贾珍虽是族长,到底是辈分小,而且这贾赦的官位远远高于自己,倒也只能低头听着。
骂了一会儿,贾母毕竟岁数大了,觉得身上极不舒服,就命他在这里反省反省,他这会儿正在这里琢磨到底是谁讲这件事透露给了贾母。
正想着,就看见王夫人带着周瑞家的进来了。
“珍哥儿,你怎么在这里?”王夫人明知故问。
“许久没有见过老祖宗,从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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