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虎问路草儿,你恨我吗,你如果恨我,你恨到什么程度?
路草儿说:“我恨你,我当然恨你。当初你什么证据,你就说我爹是劫朝廷税银的罪犯。你说我爹承认了?我爹是真承认了吗?我爹被你屈打成招。但是,我路草儿是心胸宽广的人,我路草儿做人讲的是,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你犯我一尺,我不会犯你一尺,我只会回敬八寸。如果现在你把我爹娘放了,我虽然心里恨你,但我不会对你做什么。你没要我爹娘的命,我心胸宽广,我不会要你的命。你是高官,我是老百姓,我一旦对你不规,我也知道,我是自取灭亡。我和我爹娘将来还要生活,我不会那么傻。但是,你还是不肯放我爹娘,你还是对我爹娘和我赶尽杀绝,我路草儿做人是有底线的,你别触犯我的底线,你别让我发疯。我一旦发疯,我会和你鱼死网破。”
薛虎见路草儿的回答让他很满意,他冲路草儿点了点头。
薛虎要的就是,将来路草儿不杀他。
路草儿将来不杀他,他不会和大夫人反目,他也省得双手沾腥麻烦。
这时,薛虎就有放路草儿爹娘的心了。
薛虎说:“路草儿,我回去后,我会马上让人给你爹娘治病,我会马上审牛一八,劫朝廷税银的是牛一八,不是你爹,我会马上放了你爹娘。”
薛虎想放路草儿爹娘,为什么不直接说放了?
直接说放,会很大程度上说之前他错了,审完牛一八再放,能多少给他个台阶。
路草儿说:“望薛大人明断。”
薛虎说;“好。”
薛虎见没别的事,他走了。
——
薛虎走后,道姑两眼含泪望着路草儿。
道姑心说:莫非路草儿真是我曾经失去的女儿?
道姑怎么这么想?
刚才的事把道姑吓坏了。
刚才,薛虎要抓路草儿,好像也要抓她,她非常紧张。
她怕薛虎也抓路草儿也抓她。
经过路草儿一番话后,薛虎不抓路草儿也不抓他了。
他心说:路草儿一番话救了她自己,也救了我,莫非我和路草儿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的母女?
路草儿见道姑哭了,她不明白怎么回事。
路草儿问道姑:“您怎么了?”
道姑说:“你太像我曾经失去的女儿了。”
——
再说薛虎。
薛虎出去后,他见到他那些人了。
薛虎对他那些人说:“我们回去。”
薛虎那些人不敢笑。
薛虎那些人心说:我们大人真怕媳妇,来的时候兴师动众,说要抓路草儿,媳妇一说不让抓,就不抓了。
——
薛虎回去后,他马上让人给路草儿的爹娘治病。
由于天太晚了,不便这时候审牛一八,他决定明天审牛一八。
——
第二天。
薛虎审牛一八。
薛虎吩咐人:“把牛一八给我带上来!”
有人把牛一八带上来了。
薛虎“啪”地一拍惊堂木。
薛虎问牛一八:“牛一八,本官问你,你还干什么坏事没有?”
牛一八说:“该说的那天大人您审我的时候我都说了,我不该让牛三去骗吴一能。大人,我是冤枉的,当时那些人拿刀压着我的脖子,他让我骗吴一能出来,我不听他们的,他们就杀我。”
“本官没问你那个,本官问你,你还干什么坏事了没有?”
“没有啊。除了那个,我什么坏事都没干。”
“是吗?本官问你,几天前你是不是和你那些狐朋狗友打过牛亭?”
“打是打过。不过,打的不重。”
“打的不重,牛亭怎会死?你说,牛亭是不是你和你那些狐朋狗友打死的?”
“不。不。不。我们打牛亭时,确实打的不重。牛亭不是我们打死的。”
“除了你们打牛亭外,别人没打牛亭,你们打的不重,牛亭怎么会死?”
“牛亭岁数太大了,谁岁数大了都会死,可能……?”
“二十几天前朝廷税银被劫,本官再问你,朝廷税银是不是你和你那些狐朋狗友劫的?”
“不。不。不。冤枉。冤枉。”
这一下牛一八真急了。
急得牛一八差点蹦起来。
朝廷税银确实不是他劫的。
他确实冤枉。
薛虎“啪”地一拍惊堂木。
薛虎说:“牛一八,你看看这个!”
薛虎让人把那张供词拿给牛一八了。
牛一八一看那张供词,他才明白。
牛一八心说:我说薛大人怎么这么对我呢。
薛虎问牛一八:“牛一八,这是你画的押不?”
牛一八说:“冤枉。冤枉。大人,您听我说。大人,您听我说。”
薛虎说:“说!”
“前几天一伙贼闯入我家中,他们拿刀逼我,他们非要我这么写,我不这么写,他们就杀我。大人,我冤枉,劫朝廷税银的不是我。”
薛虎一阵冷笑。
薛虎说:“牛一八,你真能狡辩。”
牛一八说:“我不是狡辩,我说的是实话。”
“你嘴里还有实话?”
“冤枉。冤枉。我真冤枉。”
——
牛一八正在那里喊冤叫屈,这时来了一个差官。
那个差官凑到薛虎耳边说了一些话。
说的什么,牛一八没听见。
那个差官说完后,薛虎说:“带上来!”
两个差官带上一个人来。
牛一八一看,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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