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我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的女儿啊。”
荣素素一听康大爷这话,险些没急火攻心晕过去,幸好我眼疾手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她的间使、鸠尾、心俞、肝俞四穴用银针刺了一下,这才稳住了她的情绪。
“不是我不帮你,实在是,哎……”康大爷心有不甘的长叹了口气,面露难色道:“要是普通的红线蛊,我还能有办法为其解了,可这心上血,必须得下蛊之人才能解啊。”
我脱口而出道:“那还等什么,去找给她下蛊的人呗,我估计这事百分百跟吴劲松有关系,找到他没准就有头绪了。”
“可他已经死了啊,而且他自己还是中蛊而死的,所以给牟常静下蛊的绝对不是他。”我爸闷哼一声道,脸色阴沉的简直快要滴出水来。
我想了想他说的也有道理,同时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人影,不对,应该是鬼影——那个蓝衣女鬼,兰暮香。
很明显,还是吴劲松的就是她,而之前来荣素素家的那位道姑,也叫沐香……
“看来你们,对红线蛊的了解还是不够多呐。”
正当我想到关键处,康大爷一句话突然打断了我的思路,那一丝转瞬即逝的灵感,也随之消失。
“此话怎讲?”我爸疑惑的问道。
康大爷抿了抿嘴唇,正准备开口解释,却又突然闭上了嘴,扭头看了一眼荣素素。
我立马会意,露出一个很是和善的笑容冲荣素素道:“那个,阿姨,您要不出去看看叔叔怎么样吧?要不真出啥问题,我可就成了凶手了。”
荣素素也看出来我们是有意要支开她,所以也没有多问什么,只是担忧的看了牟常静几眼,最后一狠心转头出了卧室,顺便把门重重砸上。
“好了,康大爷,这下可以说了吧?”荣素素一出去,我就忙不迭的问道。
康大爷也没其他的废话,微微颔首道:“红线蛊,最开始其实就是普通的情蛊,我相信你们也懂情蛊意味着什么,就不多做解释了。但随着时代发展,有些人已经找到了破解情蛊的办法,所以人们对情蛊也没有了之前那般恐惧与敬畏。”
“直到数百年前,不知是谁在情蛊的基础上,又研究出了一种更加厉害的蛊。那就是以自身精血为引,配合情蛊,将其下在所爱之人身上,效果比之普通的情蛊,霸道了不知多少倍。而这种升级版的情蛊,则被称之为血蛊。”
“至于两者的区别呢,普通的情蛊,中蛊之人如果对爱有所背叛的话,顶多就是一死。可这血蛊,中蛊之人如有背叛死了之后,却是灵魂无法离体,永生永世被囚禁在生前的肉身之中,不得轮回。”
“而这血蛊中,尤以心上血所制最为厉害。打个比方,其他的血蛊就相当于是癌症,虽然无药可医,但通过化疗之类的方法,还可以勉强活下来。可这心上血,就相当于一个癌症晚期的病人,又从十几楼摔下来一样。这么比喻虽不太恰当,但……你们应该能理解了吧?”
听康大爷说完,我跟我爸完全傻住了,呆愣在原地久久不能言语。
“嗵!”
门外突然传来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把我们都猛地惊了一下。
“坏了,荣素素!”我爸最先反应过来,一拍脑袋急道,跟着就往门口跑去。
打开门一看,只见荣素素脸色煞白的瘫倒在门口,显然是偷听了我们刚才的谈话,一时急火攻心晕了过去。
我没有任何犹豫,连忙替其把了把脉,发现没什么大碍之后才松了一口气,扭头冲我爸和康大爷道:“还好,只是受了刺激晕了过去,性命无忧。”
顿了顿我又心有不甘的问康大爷道:“康大爷,难道真的没办法了么?”
康大爷长叹了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道:“我浸淫蛊术几乎一辈子,见过的、听过的、解过的蛊数都数不清,唯独对这红线蛊不敢说有把握能解,更别说她中的是心上血了。”
“算了,还是先顾活着的人吧。”我爸长出了口气,把荣素素抱了起来,跟被我打晕的牟言放在了一起。
“康大爷,以你的经验来看,牟常静还能活多久?”我着实有些不忍看着一个鲜活的生命在我眼前消逝,想趁她还活着的这段时间,再看看有没有别的办法。
康大爷也看出了我心中所想,劝我道:“看她这样子,最多也不会撑过三天了,你就别白费力气了。”
我却是仍不甘心,扭头冲我爸道:“爸,你不是能算么?看看她还有……”
“早就算过了。”没等我说完,我爸就挥手打断道:“而且我算了不止一次,但每一次的结果都是一样,无生。”
“不对,还有一个人也许会有办法!”
正当我焦头烂额,完全没了主意之际,脑海里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
“柱子?!”我顿时大喜,失声惊呼道:“你有办法?”
我爸和康大爷瞬间一愣,疑惑道:“你在跟谁说话?”
我两句话跟他们解释清楚后,赶紧接着问道:“柱子,你刚才说的是谁?谁会有办法?”
柱子答道:“难道你忘了之前在圐圙宾馆,碰到的那两只狐狸精?她们不是说只要付出一定的代价,什么愿望都可以帮忙实现吗?”
此言一出,我一下子懵住了,紧接着就猛地一拍脑门道:“哎呀,我咋就把她俩给忘了!”
柳若怜和那个红红,那可是连秦始皇的残魂都有的主,虽然不知道她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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