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来不及平复慌乱的心神,就又开始投入到了紧张的工作之中。
在苏灿面前,露出小女人柔弱一面的木槿,在工作中却是雷厉风行的女强人,原本混乱的公司在木槿的凌厉手腕下,又恢复了原本的井然有序,如果不是每个人脸上还带着掩饰不住的苍白,那场恐怖袭击,好似从来没有发生过一般。
苏灿从木槿办公室离开的时候,木槿还在忙碌着处理公司各项事宜,无所事事,苏灿懒散的游荡在公司走廊,鬼使神差的,他又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推开虚掩的办公室门,办公室一如往常,不过那张超豪华的办公桌后,再也没有了那个喜欢打游戏的刁蛮女人,想到那个玩游戏能玩到内分泌失调的刁蛮女人,苏灿嘴角也是划起一抹笑意,不过此刻看着空落落的办公室,苏灿心中又忍不住有些失落。
恐怕,在很长一段时间,或者以后,她再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了吧?她本来就应该有属于自己的世界,有属于她的舞台。
时间匆匆,直到下班,苏灿才离开办公室,在地下停车场载着木槿离去,褪去了女强人外衣,车上的木槿满脸毫不掩饰的倦容,让苏灿也是心疼不已。
不过,莫名的,苏灿止不住又想起了当时离开前,钱秧秧那近乎绝望的眼神,还有那无助的哭泣。
唯一的亲人生死不知,身边却再也没有依靠之人,苏灿能够想象得到那种撕心裂肺的痛,就如当年,老爹死在自己怀中时一般,此刻的她,才是最需要的是有人陪伴的时候。
只是,如果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如自己猜测那般的话,那么自己从现在开始,就该跟钱秧秧‘划清界限’,不但是自己,就是跟自己有任何关联的人,也必须要避嫌。
只有这样,他才能引出幕后之人,才能看清对方做这一切的真正目的。
将木槿送回了她居住的小区,两人一起吃完晚饭,安抚着木槿睡下之后,苏灿并没有留宿,而是回到了自己的家。
打开房门,冰冷的房间没有了往日的欢声笑语,打开客厅的等,看着钱秧秧卧房,敞开的房门内,干净整洁的一尘不染,里面再也没有了钱秧秧留下的痕迹,好似她这个人都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显然,钱秧秧在白天的时候,已经来过了。
而在茶几上,自己的水晶烟灰缸下,压着一张整洁的支票,苏灿只是瞟一眼上面一串的零,嘴角就忍不住勾起一抹苦笑。
这算是补偿自己?心理安慰费?压惊费?还是精神损失费?
这个死八婆,居然不迟而别,还留下一张支票,自己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么!
苏灿将支票飞快的踹回兜里。
恩,下次见了这丫头,一定要狠狠地打她pp!
不过冷清的家,还是让苏灿心头怅然,随手厅窗头吞云吐雾,目光又习惯性的看向了对楼,那里灯光昏黄,一个女人正在阳台上晒衣物,不过再也不是那个可以跟自己隔着楼斗嘴的大小姐了,而是一个身宽体胖的中年妇女。
看着那臃肿的身躯费力的挪动,苏灿连抽烟的心情都消失全无,正准备打电话招呼肥波几人出来喝酒,一解烦闷的心情,而就在这时,客厅清脆的开门声响起,苏灿心中一喜,难道是她回来了?
不过看到开门进来的是杜贝贝,苏灿脸上毫不掩饰的失落……
而进门的杜贝贝,看到客厅的苏灿,却好似发现了新大陆似的,一双大眼睛冒绿光,整个人都扑了上来,习惯性的一把挽住苏灿的胳膊,整个身子都如同无尾熊似的赖在了苏灿的胳膊上:“师父,你好腻害,我决定了,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偶像。”
感觉到手臂间传来惊人的柔软,苏灿表情一僵,视线不自然的就注意到自己的手臂几乎整个钻进了那到夸张的缝隙之间,宽松的衣领下,一片惊人的雪白……
“咳咳,男女授受不亲。”
非礼勿视,苏灿赶紧收回视线,努力的想要收回手,不过却被杜贝贝挽的更紧了:“你是我师父诶,再说啦,人家一个女孩子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
“嘻嘻,钱秧秧搬走了,现在就是咱们的两人世界啦。”杜贝贝很是色眯眯的盯着苏灿,咧着小虎牙道,“咱们是不是该干一些有意义的事情?”
“你……你想干嘛!”看着几乎整个娇躯都腻在自己身上的杜贝贝,苏灿黑着一张脸,没好气的道。
“想。”杜贝贝忽闪着大眼睛,还不忘用粉红的丁香小舌,诱惑的舔舔粉嫩的唇角。
“……”苏灿两条腿一软,差点儿没晕死过去,这丫头是妖孽么?这才多大呀,居然对自己耍流氓了!
苏灿开始怀念起钱秧秧来,最起码那女人住进来的时候,野蛮归野蛮,只有被自己欺负的份儿,而现在,以及看不到头的未来,都要跟着丫头共住一个屋檐下,简直就是暗无天日!
“师父,人家可是你的人了,放心吧,你对我干什么,我都不会拒绝的。”杜贝贝语气极尽诱惑的道。
苏灿一个白眼:“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再不收起你这张嘴脸,我可翻脸了。”
以他对这个丫头的了解,这丫头开始胡搅蛮缠,那是必有所图……
“从今天开始,我要跟你学武,我也要成为武林高手,顺便教教我你那个小李飞刀怎么使唤的,以后学校里哪个男生敢欺负我,我就将他咔嚓掉。”
“……”
“当然,师父欺负人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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