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笙听着女子的话,愣了愣,随即脑海中再次浮现出女子刚刚说的话:“毕竟你们是夫妻不是么?毕竟你们是夫妻不是么?”
单单一句话,就在沧笙脑海中无线循环了很多次,沧笙本来面无表情的脸,随即慢慢睁大,不可思议的看着女子。
“谁,谁跟他是夫妻啊,你不懂不要乱说!”沧笙能感觉的到,或者她敢肯定的说,自己耳朵和脸颊一定红的能烧透半边天了,因为她还是第一次听见别人这样说自己与月清的关系。
沧笙不用抬手都能感觉到,自己心脏扑通扑通跳的极快,沧笙深吸一口气,抬起手把手中的发簪很不温柔的塞到了女子手中。
“不要乱想,谁跟这家伙是夫妻。”沧笙皱着眉,有些不悦的看着女子,“我跟他可没有半点关系。”
沧笙说着,眼角却不自觉的看向了月清,他依旧是面无表情,好像女子的话,也没有对月清造成任何影响。
看着月清平淡的模样,沧笙心里有些微微失落,随后心里立马被巨大的羞耻感给替代。
沧笙抬起双手,猛的盖住了自己的脸,被双手覆盖着脸咬着嘴唇,苦笑,沧笙感觉自己有点大惊小怪了,明明月清都没说什么,自己反应却这么大。
“姑娘,你可知,这发簪中间,红色的东西为何物么?”女子轻轻笑了笑,内心也不在意沧笙所说的话,她完全就当做没听到的样子,握着发簪的手,慢慢抬起,露出手中的发簪,问向沧笙。
沧笙听见女子对自己的疑问,抬起眼睛看向了女子手中的发簪,她之前看着这个红色的小东西之后就感觉特别的眼熟,但是自己一时间想不起来。
“这是什么?”沧笙抬起头,歪着头,脸上露出疑惑不解的目光,看着淡笑的女子问到。
“这是红豆,别名,相思豆。”女子一只手拉起沧笙的手,另外一只拿着发簪的手伸到自己拉着沧笙的手上。
女子轻轻抬手,把发簪放到沧笙手心里,然后另外一只手覆盖到沧笙手中,让沧笙的手握成了拳。
“相思豆?”沧笙似懂非懂的看着手里的簪花,看着中间的那抹红色,皱着眉,眼神中带着不解,沧笙皱着眉,思考了半天,还是不明何为“相思豆”。
沧笙抬起调皮,看着女子,对她摇了摇头:“不知道。”
沧笙看着女子,只见女子抬手,轻轻掩面微笑,她这样对自己解释到:“玲珑骰子相思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女子只对沧笙说了这句话,然后双手离开沧笙的手,微微点头。
沧笙看着手里的发簪,盯着发簪中被精致花片围绕的相思豆,口中不自觉的念着它的名字:“相思豆?”
那么一个小小的东西,竟名为相思?也是有趣。
沧笙盯了半天,直到自己再次抬起头时,却看到了女子朝着月清轻轻一拜,然后抬着头,对着月清说了几句话,回头看向自己这里,微微一笑,然后转身离去。
沧笙不解,抓着手里的发簪,小跑到月清那里,站到月清身旁时,沧笙把头看向了女子离去的背影,不解的问到:“她对你说了什么,为何这笑容我有些看不懂?”
沧笙有些疑惑,女子的话,竟然令神色冰冷的月清,脸部变得有些柔和,也是有趣。
“这发簪是新的,不要嫌弃。”月清这样对沧笙说着,而后后背着双手,抬脚离去,脸上的神情,又恢复到以前那种生人勿近的表情。
“切。”沧笙看着月清越来越远的背影,不屑的看了看他,“一如既往的臭表情。”
“月清。”沧笙站住了脚步,抬头看着不远处的月清,叫着他的名字。
沧笙握着手中的发簪,抬头便看到了月清因为自己的话,而停住脚步的月清。
月清把身体转了过来,语气和之前一样没有任何差别依旧是平静,他对自己这样说到:“有事?”
沧笙扬起微笑,露出自己雪白的牙齿,沧笙歪着头看着月清,她感觉分离的时候到了,自己身旁老是跟着一个修仙者,虽然已经确定了不会杀死自己,但怎么想想还是觉得非常怪异啊。
“咱们分开吧,”沧笙伸出左手不耐烦的朝月清挥了挥,然后满脸都是嫌弃月清的样子,“反正咱们魔仙殊途,不是一个阵营的,赶紧分开吧,若是日后再遇见或许打起来怎么办。”
沧笙在胡乱的举着例子,反正她的意思就是让自己和月清分开,以后也别再见面了。
“还有…”沧笙正想说什么,抬眼不小心看了一下月清,却发现月清脸色煞白。
“你想离开我?”月清皱着眉,他张了张嘴,还想要什么时,却猛的大吐一个鲜血,月清衣襟上瞬间都被红色所染白。
沧笙看着月清突然这个样子,突然有些懵,一时间竟呆愣在原地。
月清紧紧揪着自己心脏处的衣襟,他狠狠地皱着眉,脸上的愤怒清晰可见,月清此时维持的冰冷完全消失,全部被愤怒取而代之,他或许是太愤怒,又猛的吐出一口鲜血。
沧笙自己有些莫名奇妙,分开多好,不然看见我就来气,这不,吐出了两口鲜血,虽然是怎么造成的我也不知道。
但沧笙还是不能放任月清这样一直吐血,她抬脚很快的就走到月清面前,因为就没几步的距离。
沧笙走到月清那里,抬眼看着月清,月清脸色看上去很不好,嘴唇颜色也是煞白,她动了动嘴,正想说什么,月清身体就靠到自己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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