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别在即,亦吉拉再也没了玩笑的心情,轻挽了紫绮的胳膊靠在她的肩上。
“紫绮姐姐,真舍不得你走!”
紫绮手搭在亦吉拉的肩上轻拍了拍,笑着说:“有什么好伤心的?大不了我们抽时间再来就是!只是有一件事情很遗憾!”
亦吉拉站直身子,扭头望她。“什么事?”
“你的情郎,阮墨还没到啊!他若到了,我还真想看看,你们是怎么凑成一对儿的......”紫绮说着不禁低头笑问她:“哎!你不会也把阮墨骗进那山洞里去吧?”
亦吉拉不好意思的用力拍了紫绮的胳膊一下。“紫绮姐姐,你说什么呢?”她顿时羞得脸色通红低下了头。
“放心,如果你不来,下次我会替你出手的,你这次恶整我们,我会悉数奉还!”紫绮说完笑出一对梨涡。
“紫绮姐姐,你怎么也这么坏呢?”亦吉拉无奈的摊开手,没想到自己做好事的后果竟然这么严重。
“告诉你,你紫绮姐姐奉行的一惯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加倍返还’的原则!”
亦吉拉不禁紧张地问:“对朋友和家人也这样吗?”
紫绮笑着摇了摇头:“那也得看是什么样的朋友和家人了,如果是损友或是邪恶的家人,我的原则是决不轻饶!”
“啊?”
“你就别在这儿逗她了,小心一会儿把她吓哭了!”许靖齐适时在二人身后出现,临行前洗了个澡,浑身舒服了不少。
亦疆跟在他身后出来。“靖齐,这次你跟嫂嫂去渡城,恐怕凶险异常,路上多加小心!”
“嗯!放心吧!”
“这是盘缠和干粮,带在路上吃!”
“谢谢!”许靖齐接过亦疆手里的包裹。
“我一直有个问题很好奇,可不可以问一下?”
亦疆笑答:“嫂嫂有什么问题尽管说!”
“你们两个到底谁大谁小?”
“哈哈!你说的是这个啊!其实我们两个同岁的,你看不出来吗?”
紫绮摇摇头,外貌看起来相差实在太悬殊了,亦疆看上去足比许靖齐大十多岁的样子。
“我们两个是同年同月同日生,所以当初亦疆救了我,我们两个比其他人还显得更加投缘。亦疆的父王喜欢我也有这方面的原因,他的伙伴中很少有像我跟他这么有默契的。”许靖齐解释道。
“难怪,他一直叫你名字,却喊我嫂嫂,害人家以为自己有多老呢!”
“是吗?那我以后不喊你嫂嫂了,怎么样?嫂嫂?”亦疆说完,自己也觉话里有错,不禁红了一张大脸。
紫绮笑说:“我就是这么一问,不知道的时候略有些纠结。现在知道缘由了,你爱叫什么都行!”
“好啊!嫂嫂!”
几个人又是哈哈笑成一团。
笑过之后,许靖齐突然正了神色说:“亦疆,别忘了,一会儿帮我把信发出去,若是阮墨刚到半路,自会寻了我们会合去,若是已经到了亦都,就请你亲自帮忙转告吧!”
“好!放心吧!”
“嗯!”许靖齐应声和紫绮上了马,绝尘而去。
虽是初春天气,夜间也分外寒冷,两人晓行夜宿勉强支撑了几天,到后来不得不又换乘了马车。
半月后,眼看就要到花漫地界了,清晨时分,两人终于找了家小酒馆停下来休息。因了地处偏僻,比邻官道的窗子上已经残破,客人都在酒馆外的小草棚内吃饭,虽然简陋了些,却是进入花漫地界后方圆二十里内唯一一处落脚处。不过此时除了紫绮和许靖齐外也只有两个人跟他们一样在此处小息。
连日来的颠簸,两人都已经有些疲惫不堪,随便叫了两个小菜,就吃了起来。
此时打花漫方向,远远地过来四五匹马,因为扬起的烟尘很大,大家的目光纷纷转向那里。
离得近了,紫绮才看清,原来几人中为首的不是别人,正是郁沐泽。她慌忙站起来摇了摇手,沐泽猛地勒住了马疆。
他跳下马惊奇道:“紫绮?你怎么会在这儿?”沐泽说着望了望酒馆草棚内,看到许靖齐也在,这才放了心。
“说来话长,回头咱们再聊那个。沐泽哥,你这是要去哪儿呀?”
“你来得正好,我们正要去渡城!”
“那咱们同路啊!可是你们怎么往这个方向走?”
“哦!去渡城的小路太慢,走官道反倒能快些!你......你们最好跟我一起去!”
“什么事呢?”许靖齐走了过来,两人互点了头算是打过招呼。
“你们吃饱了吗?因为时间太紧,我想路上再说!”沐泽说着翻身上马。
紫绮说:“那你先上前吧!我们随后会沿路过去!”
“好!到了渡河你们打听一个叫‘甲村’的地方,我会在那里等你们,是关于花娘的事!”沐泽神色严肃,快马加鞭带人先行离开了。
紫绮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迅速拿了两个馒头包起来,跟许靖齐一起将车厢卸下存放在酒馆处,直接乘了车架的马匹才追上去。
马上,许靖齐有些好奇地问:“花娘是谁?”
紫绮严肃了神情说:“原来乐府的老人,我娘去世后便从府里出来,让美卿帮忙查过,说是个哑婆婆。估计知道些我娘去世时的内幕,美卿说她有可能是装的,一直派人盯着,想也许能从她那里了解些有用的东西。”
一路无话,两人各乘一骑,快马加鞭很快便追上了沐泽,众人赶到甲村的时候,刚好是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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