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昭天本来站在操作台旁,看着一位研究人员给白唯唯编制程序,看到金亦飞来到,立刻转身迎了上来,“不知被谁给打了,小刀捅进了心脏。”
“按理说不会昏迷啊,她没有血、没有痛觉。”金亦飞伴着昭天来到玻璃柱前,看着昏迷中的白唯唯,俊眉紧皱。
“难道是小唯出了事情?想要回来了?”昭天时刻都惦记着唯唯的安危。
“我去将她带回来。”虽然金亦飞说的很肯定,但是心里忽然有点不安的情绪,好像现在不是最佳时机。
昭天没发表意见,看着金亦飞去了穿越室,接着在光芒下消失,转头看向唯唯时,竟发现伤口正在光速愈合,下一秒她就睁开了眼睛,眼睛里是专属于人类的疑惑……
茶楼包厢里,弥漫着一种诱人的气息,他的双手还抱着白唯唯,似乎没有松开的意愿,目光灼灼地望着白唯唯的身子,目光上移到白唯唯的红唇,他清秀的脸慢慢靠近白唯唯,马上就要碰到白唯唯,却忽然停住动作,站起来转身仓皇离去。
只是他并没有走远,而是强忍着坐在了房间门前,将门关上,上了锁,一怕白唯唯有危险,二怕自己控制不住。
他紧咬着牙,蜷坐在门前,努力不让自己去想,他一只手紧紧攥着,另一只抓着门框,不是很健壮的手上却出现了一道又一道细小的肌肉与青筋。
他很难受,却始终都在忍耐,现在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伤害她……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始终保持着这个姿势,还好包厢没有闲人路过,要不然他会很没面子,现在他身体已经退去狂热,慢慢冷静下来,这才站了起来,整理好衣襟,面对着房间,就在他觉得自己可以冷静地面对白唯唯时,身后却传来一阵脚步声。
他转头一看,几位宦官和宫女还有一位拿着钥匙的小二匆匆赶来。
宦官见了他,立刻颔首,“额驸,皇上让立刻带走公主。”
宦官说话的空档,小二已经打开了门锁,几位宫女这就要起身进去。
华容长一脸凛冽,转身面对他们,挡在门前,“公主还未醒来,不能跟你们去。”
“额驸,这可是皇上要见公主,不管怎样都要带去,进去!”宦官依仗皇上撑腰,也确实,长诀就是这样说的,立刻带回去,不管是生是死!
华容长这就准备幻剑,却忽然在这时,华陈氏忽然来了,跟在后面的是华冉。
他们一来,肯定会阻止华容长,因为皇上的旨意不容抵抗。
华陈氏看着寒气外漏的华容长忽然很心疼的抱住了他,“容长,怎么了这是?”
华冉给宦官鞠躬,“公公,犬子不懂事,您请!”
转身朝华容长走去,“回家,皇上的话必须要听!”
华容长一动不动,任是两人没有拉动,他眼中冷漠,又有些绝望。
几个宫女给白唯唯换上了公主服,接着将白唯唯架了出来,从华容长面前走过。
华容长准备去阻止,可是华陈氏还抱着华容长,华冉也挡在面前。
他看着白唯唯被人架走,拳头又攥了起来,心中却一直在回响几句话,“皇上的话必须听”,“皇上让立刻带走公主”,“皇上要见公主,不管怎样都要带去”……
他忽然全身力气尽失,倒在华陈氏怀里,脑子里浮出一个结论,“皇上这个男人会是自己的敌人……”
“容长!”华陈氏手足无措,立刻大叫。
华冉扶住自己的儿子,召唤来几个小仆,让他们扶着华容长回了华府。又让人去请了医生,还是上次来的那位,说的昏倒原因与上次如出一辙,“过度疲劳”、“可造之材”、“休息几日便可”。只是旧伤复发,还需要换药。
华冉待医生走后,对华陈氏道:“不知娶了公主,是福是祸……”
华陈氏也暗自叹息,看着又躺到床上的华容长,拿手帕抹了抹眼泪,哽咽道:“公主这个孩子也挺懂事的,只是这才来几天,就发生了那么多的事,就算不是公主本意,但确实是因为她,容长才会这样的。”
华冉心里很难过,这种忧郁忽然让他想起了长诀登基时白唯唯吹的《长相思》,那时自己就有些害怕白唯唯周身散发的氛围,本以为,白唯唯会像容长一样,忧郁不爱说话,没想到那埙声的悲伤处竟然是提醒自己这两个人不合适……
他自己想着,也不知自己猜想的对不对,就没有将这事告诉正在哭泣的华陈氏,只是走进,拍了拍她的肩安慰她。
朗朗晴夜,皇宫在丽天焕绮的夜幕下显得端庄静穆,每一处矗立在夜空的宫殿像极了一位德高望重的老者,抬头望着头顶的一轮玉盘,畅想着月宫中的神话。
玉盘皎洁明亮,伸出柔荑高傲地宠幸着明月殿。明月殿皇帝寝宫里,长诀目光扑朔迷离地望着被太医诊治的白唯唯,双手背在身后,器宇不凡。
“皇上,公主只是被迷昏,半个时辰自然会好。”太医将白唯唯的情况告诉了长诀。
长诀一摆手就让他退下了。
长诀慢慢来到床边坐下,眼睛里是一抹质疑掺杂着惊奇的神光。
“皇上,华大人、颜院使觐见。”
一个宦官进来通报,长诀收起质疑的目光,看了看还在昏迷的白唯唯,利落起身,去了正殿。
他们两个前来,也不过是担心白唯唯。
“微臣给皇上请安。”两人齐齐跪地。
“快平身。”长诀转身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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