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问萱酿酿跄跄的从床上下来,看着眼前的少年,心底陡然涌出一阵酸楚的滋味,千问萱狠狠的瞪了一眼初栀,扶着墙壁,有些艰难的向着外物走去,初栀皱了皱眉,有些不明所以直接跟着千问萱走了出来。
初栀面无表情的看着千问萱,见她定定的盯着桌上的玉壶,眼里闪过一抹不解,身子一歪,初栀直接走到凳子上,眸光深沉的看着千问萱。
看着自己面前的酒壶,千问萱眼里闪过一抹纠结,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拿起桌子上的玉壶,将壶嘴对准自己的嘴巴,将里面的酒全部都灌了下去,那酒水顺着她尖细的下巴流下,沾湿了胸【qian】大片衣襟。
“你……”初栀坐在那里,看着千问萱的举动,微微睁大了黑眸,千问萱灌完了酒,脸颊上涌出了淡淡的红晕,脑子里面也是微微迷糊,身上的力道似乎也有了那么一点,不过,即便不喝酒,被愤怒所左右的千问萱,力道还是有的,不过,此时她却忽略了这个问题,转身,大步走向初栀,千问萱的手一下子粗暴的扯住了初栀的手臂,将他狠狠的自座位上拉了起来。
初栀被这么一个拉扯,差点没跌在地上,千问萱什么都没说,冷着脸拉着初栀往里面走去,手死死的钳住初栀的手腕,那发狠一般的力道似乎要将初栀的手腕完全捏碎。
走到内室的床边,千问萱将手中的初栀一个猛甩就是甩到了床上,身子也是一个前扑扑了上去,一股淡淡的酒香自千问萱的身体上传入初栀的鼻尖,这个时候的初栀蓦然有一丝慌乱,千问萱却来了狠劲儿,双腿一分,狠狠的跨坐在初栀的腹部之上,双手毫不客气的撕扯着初栀身上的衣服。
“主,主人……”看着千问萱此时的模样,初栀开始退缩起来,有些害怕,虽然他三年来都在民间招收女人,不过,他却没有要过任何人,他这么做,不过是想找寻她而已,或是,找寻一个跟她一样的她。
千问萱没有看初栀,双眸紧紧的比起,没事,忍忍就好……只要能让自己有时间赶去救那个男人,怎么都好……
千问萱不断的给自己催眠、催眠,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越来越乱,初栀的神色也微微有了些慌乱,身子动了动,千问萱不耐烦的一个撕扯,初栀身上的衣服全部被扯碎,一件件残破的衣服被丢在了床下,千问萱仅仅只解下自己的裤子,黑眸无神的看着床铺上的某一个角落,身下这个男人的脸庞已经完全忘掉,他就是一个陌生人、完全的陌生人……
床幔被一只手猛然挥下,遮盖住了里面的春色,千问萱找寻到男人的【下】【shen】部位,手略带粗暴的抚摸着,初栀的脸颊也渐渐泛起红晕,身子也在瞬间有了反应。
千问萱察觉到初栀的反应,面色一白,心里只感觉一阵恶心,咬破了自己的舌尖,尝到了一丝血腥的滋味,身子再也没有丝毫犹豫,凶狠的往下一坐,“唔!”身下的男人似乎发出了声音,睁开一双满是水雾的眸子看向千问萱,仿佛带着一丝祈求的怜悯,千问萱什么都听不到,也看不到,也不想听,不想看,只感觉到自己的体内很疼、很疼………
麻木的起伏着身子,千问萱的心里一直在不停的默念,很快就完了、很快就完了、很快……一下又一下,身下男人的手胡乱的想要抚摸上她的身体,千问萱的黑眸一冷猛然压下了男人的手臂,“不要碰我!”
初栀的手陡然停在了半空,眼里闪过一抹苦涩,最终,慢慢的垂下……
千问萱身子快速的移动着,没有一丝情欲的愉悦,没有往日那种【水】【乳】【相】【融】的感觉,一切除了清晰的疼痛再无其他……“啊!”身下的男人突然发生了一声吼叫,身子也是颤抖了几下,千问萱迅速想要抬起身子,初栀却这时候说话,“你,你不要动,蛊虫正在消散!”
千问萱面色一寒,的身子彻底的僵在那里,坐在男人的身上,两人就这样结合的姿势坐了许久,“好了没有?”千问萱冷声问着,黑眸里面是一片刺骨的寒冰,初栀就这样看着千问萱,猩红的眸子尽是一片柔情,千问萱则是黑着一张脸,没有任何的表情,眼里的不屑刺痛了初栀的心。
半晌,初栀淡淡的嗯了一声,千问萱迅速的抬起身子,发现自己刚才的虚软无力不复存在,没有看初栀一眼,千问萱抓起自己的裤子迅速的穿上,什么也不说,直接走了出去。
“主人……”
身后传来初栀有些心痛的低吼,千问萱脚步微微顿了一下,没有说什么,直接大步走了出去。
初栀虚弱的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双眸无神的看着千问萱消失的地方,只是手不停的抚摸着自己下腹的一个地方,那里曾经又一枚鲜红的印记,却在刚才消失不见了,初栀缓缓闭起双眼,终于是缓缓的叹口气,“何苦?何苦呢?”他做了那么多,不管怎么样,到最后,却把她越推越远,他不过是要和喜欢的人在一起而已,为什么,就如此的困难。
他看得出,主人看他的眼睛,是厌恶,是巴不得永生永世不再见他的厌恶,只是,他好像中了她的毒了,这种毒,一旦沾上,便永生难戒。
躺在那张凌乱的大床上,初栀慢慢的闭上了眼睛,任由眼角的泪水话落,最终,阴隐没在了发间,就如同他一般,很痛,很痛,主人却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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