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大郎图谋不轨,我早已将他以门规处治,这并不能怪你。”桑木空闻言沉声道。
这时却听桑二郎十分后悔地道:“但无论如何弟子的居心却实在恶毒,何况弟子做了掌门师兄后对师弟们非但不加爱护,反而还百般打骂,时常虐待……”
“做大师兄管教管教师弟本就是应该的。”桑木空打断他道:“而且这也算不了什么,你不必自责。”
“但弟子却实在是觉得无地自容。”
说着只见他又拔出了一柄银刀向自己的大腿上刺了下去。
就这样,桑木空当场就是怔了半晌,然后才缓缓道:“今日你既能在我面前坦白认错可见你对我还是很忠心的,只要以后不再犯同样的过失也就是了,至于这银刀解体之刑嘛……”
这时却听桑二郎突然流泪来道:“可教主您越是对弟子如此弟子的心里就越是难受,弟子想过了,教主的大恩弟子今生再也难以报答,也只有等来世结草衔环了。”
说着只见他又忽然拔出了一柄银刀反手向自己的心口直刺了而下,只是还不等那刀尖触及他的皮肤桑木空便已将他的手腕一把抓住,厉声道:“我不许你死你就不能死,否则就是违抗师命!”
说着只见他又用力想夺取桑二郎手中的银刀,哪知就在这时,那银刀的刀柄中却忽然闪电般地射出了一条银线并直接就笔直地射到了措不及防的桑木空的脸上……
“啊!”
就这样,躲避不及之下桑木空当即便是狂吼了一声,然后反手一拳就向桑二郎打了过去。只是这时桑二郎却已就地一滚,并随即就退到了三丈之外,狂笑道:“桑木空呀桑木空,你如今总该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这变化来得实在太突然,以致于朱泪儿竟已惊呼出声,而银花娘的脸上也是立刻就露出了动容之色。
这时只见桑木空双手掩面,在地上一边打滚一边嘶声道:“畜……畜生,你……你好狠!”
话音一落却听桑二郎已狞笑道:“我刀柄中藏的是什么你总该知道吧,现在还不快安安分分地坐下去,难道还怕这毒发作得不够快吗?”
桑木空闻言果然是不敢再动,而桑二郎见状之下更是狂笑不绝地道:“桑木空,你以为我刚才真的没有认出你吗?实话告诉你,你一进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谁了,只不过故意装作不认识你以便于向你出手罢了,毕竟这样就算杀不了你之后也可以设法推辞过去。”
这时却听朱泪儿突然忍不住道:“现在我才知道你真有一手,但方才你为什么要那样做呢?”
“那是因为在我向他出手之后我才知道这老家伙还藏着私,没有将他留着的几手看家本领教给我。”桑二郎得意地解释道:“如此一来我实在还不是他的对手,是以也只有以计取胜了。”
不得不说一个人若是做了件极为得意的事的话就会忍不住要向别人说出来,否则就会如衣锦而夜行一般觉得十分不过瘾。而眼前的桑二郎也是如此,只听他在向朱泪儿解释了一句之后又忍不住大笑着说道:“我和这老家伙相处了十几年,他的毛病我早就摸透了。他最喜欢逞能,总以为什么事都瞒不过他,而做错事的人若肯向他老实招供的话他也就比什么都开心,以为任何人都不敢骗他。”
他越说越得意,以致于又忍不住停下来大笑了几声,道:“所以我就对正他这毛病下手,果然他就非上当不可了。”
“但你这样做又是为了什么呢?难道是为了报那天蚕噬体之仇吗?”朱泪儿忍不住又问道。
“不错,但除此之外还有另一个原因。”
“什么原因?”朱泪儿继续道:“难道是想当教主吗?”
“小丫头,你问的太多了。”桑二郎闻言却是突然狞笑道。
这时却见朱泪儿又笑了笑,道:“但你这样就算能坐上教主宝座别人只怕也未必会服你。”
“是吗?”
说着只见桑二郎直接就目光在周围他那几个师弟的脸上一扫,然后冷冷地道:“你们服我吗?”
这时只见那几人立刻就伏地拜倒,颤声道:“小弟们怎敢不服?”
“很好。”桑二郎闻言微笑道:“你们服我自有你们的好处,今日以前江湖中人对本教虽然畏惧,但暗中却还是要说本教只不过是见不得人的邪教。但今日之后天蚕教就要和武当、少林并列,成为武林中堂堂正正的一大宗派,并且往后也再不会有人敢瞧不起咱们了。”
“你只怕是在做梦。”这时却听朱泪儿突然冷笑道。
“怎么,你不信?”桑二郎闻言却是并不生气,反而还有点得意地道:“那好,我就再多给你一个时辰让你看看。”
“哦?”
就这样,朱泪儿终于是不说话了,只是心里却更加奇怪道:“他究竟要我看什么呢?再过一个时辰这天蚕教又凭什么能变成名门正宗呢?”
言归正传,这时却见桑二郎的目光又是一阵转动,并忽然间就盯在了银花娘的脸上。
银花娘见状脸上顿时就是一阵抽搐,只是就在她忍不住又要挣脱绳索之际却听晋艺宸又已及时开口道:“我要是你就不会动她。”
“哦?”桑二郎闻言奇道:“这却是为何?”
这时只听晋艺宸淡淡地道:“因为你如果动了她的话就绝对等不到那匹马了。”
“嗯?”
此言一出银花娘和朱泪儿两人立刻便有些面面相觑,显然她们都有些搞不懂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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