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莫承欢想来,楼玉宇应该会直接拒绝,他能说考虑那就证明他在犹豫,他别无所求,必然是已经得到了所有人梦寐以求的东西,即什么都不缺,却能为不关己的事而犹豫,她就应该感恩才是。
一晃过去两天,楼玉宇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里,莫承欢说的那件事一直萦绕在他的脑海里,想来想去他竟有些退缩,将自己一辈子都要奉献在一份事业上,他似乎是做不到的,他没有那么伟大,他不像他那个发小一样,能为一件事奉献一生。
虽然他希望被需要,但他还没做好要付出一切的准备。
“咚咚咚”窗外传来轻巧而快速的叩窗声,楼玉宇知道一定是到凤兰送信的信隼回来了。
信隼本为一种野生小型猎隼,经人为训练成为一种长途为人们传递书信的小型隼鸟,因耐力非常十分适合跨国或跨多省传递书信,训练需要大量的人工,一只信隼的价格十分昂贵,并不是一般人能用得起。
楼玉宇急急忙忙的开窗,从信隼身上取下信件,打开一看上面用并不好看的字迹简单的写了几个字:愿你安好。
楼玉宇嘴角抿着一丝温暖如春的笑意,也许在这时尚就只有她能让字迹感觉到一丝放松吧,不管面临多大的困难,只要一想到她的笑容,就觉得没有什么是不能渡过的。
“愿我安好么?我又何尝不是愿你幸福。”楼玉宇对着凤兰的方向喃喃自语到。
第二天,天刚放亮楼玉宇便收拾好了行李,心里还是有些不安,他也会害怕仙子阿的决定将来会令他后悔。
就在退房的时候,莫承欢便匆匆忙忙到场。
“公子为何要离开?若是公子不答应,回一声便是,不用如此,我护国王府绝不会强留公子。”虽然很希望楼玉宇能助他们一臂之力,却也不屑用此等卑劣下作的手段,更何况强扭的瓜不甜,强留的谋士,不仅不会成为他们的助手。反而还会成为以后的祸患,助敌人一举将他们歼灭。
“让郡主误会了,在下可是那种怕事之人,在下只是住腻这小小客栈,想要进这护国王府叨扰几天罢了。”哪个国都能留下他,唯独这残破的苍雷没有这个本事,一旦他在苍雷出了事,就给了凤兰一个趁虚而入的理由,凤兰王可是巴不得出现这种情况呢。
莫承欢先是一愣,很快便反应了过来:“公子可是答应了我的请求?”
“就让在下为郡主排忧解难吧!”就算是用自己的一生圆了自己一个梦吧,自己也曾期待过能大展宏图,无奈没有这样一个机会,现在就当是圆了自己一个梦,也算不埋没了自己这满腹的才华。
“多谢公子!”莫承欢喜不胜收,像是平白无故的捡到了天大的宝贝一般。
“那就麻烦郡主了。”楼玉宇学者讨人厌的儒生,向莫承欢作揖。
当夜莫仲轩便为楼玉宇举办了一个盛大的晚宴,所有幕僚一起为楼玉宇的加入而庆祝。
楼玉宇一开始,还以为这是护国王府一直以来的习惯,却不料从下人口中得知这还是第一次如此,楼玉宇是在是想不通这护国王这么做到底有着意图,莫非这护国王并不喜欢他?
护国王为他如此大肆铺张,在外人看来是好事,他是因为看重他,才愿意为他设下如此宴席,但他明白人才知道,这样明显抬高一个人,只会为此人招来大多数人的忌妒,忌妒可不是一个好东西。
看来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如果这护国王真不喜欢他,那他也只能和苍雷说后会有期了,毕竟他能做留下来的觉得已经是很不容易,他不希望再有任何的阻碍。
在宴席,护国王还大肆夸赞了楼玉宇一番,果不其然四面八方向他投过来带着敌意的目光,让他站在灯火通明之处都如坠冰窖般冰冷。
但视若无睹这种处世方式,他还是懂的,若无其事的向在座祝贺的人敬酒,一圈下来楼玉宇明显觉得自己酒量不如以前了,若是以前莫说这一圈,哪怕他再敬一轮也不是问题。
莫承欢不知在何处,楼玉宇心里有些落,唯有自己孑然一身,大家各自相识,只有他他一人是外人,想想也觉得可笑。
楼玉宇向外走去,与其面对这些醉客,到不如找个清静的地方好好吹吹风。
“楼公子为何独身一人来此?”楼玉宇上桥,正望着皎洁的月光,从背后就传来了莫仲轩的声音。
“在下不胜酒力,见此风景极佳,便上来吹着风醒醒酒。”楼玉宇捡到莫仲轩,心中那疑问便挥之不散。
“哈哈,恐怕是对这种宴会的不胜其烦吧!”莫仲轩一语中地的指出了至关点。
“王爷言重了。”楼玉宇本想做些解释,但想想自己也不时那种假意之人,特别在面对一个不知图谋的人面前。
“楼公子的性子果然很合老夫心意!”莫仲轩也不恼,反而开怀大笑:“楼玉宇可知道老夫为你举办此次宴席的用意?”
“昭告天下,王爷十分赏识在下。”楼玉宇默然道。
“有点假了吧,我两明人不说暗话吧。”莫仲轩在楼玉宇面前,不再尊称,而是平和的朋友相待。
“孤立我。”既然莫仲轩都明说了,那他也就灭那个隐瞒的心思了。
“对果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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