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东天极依旧装迷糊。
“薛妙人的表兄薛远山,”东天极这明显就是在挖坑给莫承欢跳,但如果不跳就是两个人抱在一起露马脚。
“哦,是薛爱将啊!他可是为苍雷立下了汗马功劳的猛将,可惜天妒英才,”东天极装作悲痛状,象征性的赞扬了一下,不说莫承欢觉得假,连跪伏在地的薛诗彩也听不出他有多真诚,但正是因为如此,才更能显示出东天极的昏庸无能。
“来来来,起来说话,跪着说话委屈了身子,”东天极也够干脆,直接把薛诗彩扶起来抱在怀里。
莫承欢挑了挑眉,心道:“刚才你还万般不愿意呢,此时此刻难道故意做给她看的?”
薛诗彩见东天极不墨迹,也明白了东天极的意思,顺着东天极搂着她的力道,软绵绵的将整个身体靠在了东天极身上。
莫承欢脸上笑意盈盈,其实心里造句把这对狗男女骂了个遍,现在她唯一想做的就是一脚把两个闹心的玩意儿踢到湖里去,但她还是思思的忍住了这种冲动,退了几步给东天极让出了一条往回走的道路。
“来人啊!”东天极高声喊道。
在不远处候命的朱铭在听到东天极的声音立即赶了过来。
“朱铭你去安排一下,我想再细细品一品薛妙人美妙的歌喉……”东天极用很暧昧的眼神看着薛诗彩,朱铭立即就明白了东天极的意思。
朱铭低着头问了一句:“请问是在倾颜殿或……”
东天极突然间没了兴致,悠悠的回了一句:“倾颜殿。”
朱铭点头示意了解,并转身吩咐手底下的人去安排,东天极“高高兴兴”的搂着薛诗彩往外走,朱铭回头看了莫承欢一眼,他觉得他应该说点什么,但情况并不允许,他只能转身离开。
莫承欢承认,这一刻她心情有些落寞,任谁遇到这种状况都会落寞,现在的她应该也需要安慰。
“主子,”苓雪悄然来到莫承欢身旁。
莫承欢回过头来,看到苓雪手拿着一件丝绸外衣。
“听到声音了?”莫承欢可是吩咐苓雪与锦素与朱铭候在园外,朱铭过来了,苓雪与锦素会过来也不奇怪,不过锦素去哪了?
“锦素去备轿了,我们可舍不得我们亲爱的主子落寞的走回去,”苓雪跟在莫承欢身边越发机灵,到如今最容易看穿莫承欢的人竟然是这曾经想置她于死地的苓雪。
莫承欢无可奈何的笑了:“既然都是落寞,走回去和被抬回去有什么区别么?”
“我们无法治愈主子心上的疲惫,可不让主子身体疲惫时我们的职责。”就在这时,锦素回来了,碰巧听到了莫承欢和苓雪的谈话,便接着他们的话题说了下去。
莫承欢笑而不语,苓雪和锦素相视一笑。
第二日,就传出皇上召幸薛诗彩的事,也不知道这薛诗彩是用了什么方法,让皇上龙颜大悦,一下子一飞冲天成为了常宣入主了梅心苑。
当人们还在为薛诗彩使用的招数绞尽脑汁的时候,突然从春风园附近传来一个令人震惊的事情。
东天极之所以会召幸薛诗彩都是因为莫承欢,从春风园附近当班的小太监口中得知,东天极原本是和莫承欢去的春风园,却不料偶遇正在高歌的薛诗彩,才有了东天极带走薛诗彩,并召幸封赏为常宣的事情发生。
事情一传开,便如同将水倒入滚烫的油锅中,使得本就不平静的宫中直接炸开了锅。
莫承欢便成了大家眼中的香馍馍,莫承欢简直成为了那些想接近东天极的跳板,在所有人眼里宛如神明一般神圣,因为他们知道莫承欢无疑就是通往梧桐枝的唯一捷近。
这可不是谣言,对她们可是有凭有据的。不说一开始因陷害莫承欢得圣上青睐的秋圣熙,就说这齐语,若不是因为与莫承欢交好,哪得她今日的风光,再说那差点进了浣衣局的陆婉娟,不是讨得莫承欢欢心,被安排进了婵心苑,别说妙人,怕是再浣衣局老死也不是不可能,到如今的薛诗彩,那召幸名单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搁置,若不是莫承欢突然想到要去春风园散步,薛诗彩想一睹圣颜恐怕难如登天,不知道还要在芷荆宫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熬多久。
以上的种种足以让这些长久看不到希望的人,对莫承欢趋之若鹜了。
传出这个消息的第二天开始,从一大早,莫承欢还没起来,来访的人,便成城东排到了城西,莫承欢没得正经的吃一顿饭,就接见了一个又一个佳丽。
她们中有很多人都是莫承欢从未听说过的,倒是有好几个都有过一面之缘,她们大多是都是带着礼来的,莫承欢不好意思不见。
过了两日,莫承欢是在是累得不行了,才问了凝香一句:“你说我是不是太好心肠了?我为什么要见她们?”
端茶倒水忙得四肢酸痛的凝香深有同感道:“就是。”
于是莫承欢决定闭门不见客,但她就是想不透,她的院子怎么突然就变得这么热闹了起来,便又复问了一句:“最近是不是流传着什么谣言?”
凝香只顾着忙前忙后,也是不知所谓。
苓雪笑了笑,把事情始末告诉了莫承欢。
莫承欢听完冷笑一声:“主动开口求助的人,定是已经无计可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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