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台哪里话,玉宇也不过略懂医理,何来嫌弃之说。”楼玉宇环顾四周发现这名男子站出来以后,讨论声便缓缓的平静了下来,想来这个人也有着一定的实力,能让在场所有人都有信心,将他斗得落花流水,不然楼玉宇又怎么会在那些人眼里看到了热烈。
那是一种带着无限期许的热烈大家似乎都愿意看到那传说中高驻神坛的人,掉落下来的狼狈模样,但很不幸的是,他在神坛呆了很久了,已经不想回到那肮脏的泥潭里,与这些永远活在自己狭小的小世界的人,染上那污秽不堪的虚荣。
“不要有顾虑。”就在此时,莫承欢来到楼玉宇身旁,轻声在楼玉宇耳边说了这么一句。
莫承欢的意图并没有那么难理解,她一面肆意宣扬自己的医德高尚,一边让他放手,目的只是想让在场各个派系的人知道,他,楼玉宇医术高明,而且既然戏本就为他准备好了,那么照本宣科的演下去,对他来说算不得难事。
“不知兄台姓名。”楼玉宇礼貌性的问道。
“裘胜天。”玄衫男子如是说道。
楼玉宇嘴角不着痕迹的扯动了一瞬,差点笑了出来,只能说这名字和玄衫男简直是天生绝配,果真是应了一句话:人如其名。胜负欲强到想把老天都比下去。
“裘兄,想怎么比试?”其他领域他或许不敢夸下海口,但在医术方面他有着绝对的自信。
“毒。”裘胜天盛气凌人的看着楼玉宇,眼神还夹杂着毫不掩饰的轻蔑。
“怎么比?”与他比毒根本就是撞枪口上了,当初才离开凤兰之前他就因对毒有着极高的兴趣,对毒已经深入研究了好多年,到后来出来游历各国时,又在过程中多番磨砺,早已是将各种毒性了如指掌。
“我在你身上下七种剧毒,你在我身上下七种剧毒,限定一个时辰,看谁能在一个时辰内将毒全部解开,若超过一个时辰两人都未能解开全部的毒,就看谁解开的毒比较多。”裘胜天似乎对自己的实力也有着绝对的自信。
现场再一次哗然,这样的规则他们从未见过,这可是毒啊,搞不好就会出人命的啊,谁会那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不要勉强,这只是一个比试,太过火就出格了,她宁愿就此失了脸面也不愿失去楼玉宇,楼玉宇对她而言已经不是一个普通的幕僚,已经成为了得来不易的朋友。
“无碍。“楼玉宇到没把裘胜天的毒放在眼里,楼玉宇手在袖中握了握临时带在身上的药粉,就算最后实在是解不开裘胜天的毒,他还有王牌,他是绝对不会失了脸面,更不会失了命,他这个在神坛上呆久的人可不能输,那样太难看了。
“我接受挑战!”楼玉宇意气风发,高声的接受挑战。
“若是过程中失掉了性命……”裘胜天眼中闪过一缕狠辣的冷光。
楼玉宇眯了眯眼,眸中暖色消失无踪:“若过程中失掉了性命,只能怪楼某技不如人,与人无尤!”裘胜天对他带有杀意,这分明就是想趁机除掉他,那他自然也不能手下留情:“但有一件事要说明白,解毒方法是否又限制?”
“没有,无论你使用何种方法,只要能解毒那便算是楼兄计高!”裘胜天最看不过眼像楼玉宇这样的高官子弟,他们一出生就得到了所有,他们享用尽了他们这些平民百姓一生都求不来的荣华富贵,被拥戴着登上顶峰,被人扶上去的位置到底能坐多久,他对此有着绝对的怀疑。
“那开始吧。”楼玉宇面色淡然,仿佛这场比试不过是平常对诗比酒一般简单。
看着楼玉宇这副毫不在意的模样,裘胜天便怒由心生,向前一步,从胸口处摸出一个小布包,从布包中取出一枚黑色的针,并让楼玉宇将手伸出来,快速的在手腕上两个穴位各刺一下。
看到这一幕,下面同样知晓医理的大夫们都纷纷摇头,旁人不理问了一句何故,大夫皆叹道:“裘公子这是下死手啊!这个穴位下毒就算能解,怕也是要留下病根的啊!”
听者都为楼玉宇感到惋惜,却见楼玉宇看到此状,嘴角竟还微微的露出一个内涵的笑容。
“这楼玉宇久一点也不怕么!”裘胜天可是整个燕京最有名的医者,但他最有名的不是他的医术,而是他在用毒和解毒方面的非一般的造诣,眼下每个时刻都关乎生死,这楼玉宇竟然还能笑得出来,,不得不令人敬佩。
就在众人讨论纷纷之际,裘胜天七种毒已经全部下好。
“开始吧”裘胜天得意洋洋的看着楼玉宇。
“不急,我们先喝下这杯和平酒,”楼玉宇光明正大的在酒杯里放下一些不只是何物的粉末,递给裘胜天。
裘胜天笑笑,接过酒一饮而尽,他到觉得无所谓,他不相信像楼玉宇这种没经过大风雨的上流公子哥能制出难得倒他的毒。
“还有呢?”裘胜天迫不及待的想要了解楼玉宇的实力。
楼玉宇诡异的一笑:“没有了。”
裘胜天脸色一黑怒道:“只有一种毒,你是在嘲笑我么!”
“并没有,我只是已经将七种毒下到你身上了,裘兄不要误会,我没有嘲笑你的意思。”楼玉宇其实也有着一定的显摆意味在里面,对他来说,只有神不知鬼不觉的让对手中毒,这才是真手段。
楼玉宇话音未落,在场包括裘胜天在内的所有人都不由得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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