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不惧!我喜欢!”从众人身后传来一个豪迈的声音。
楼玉宇扭头一看,来着锦衣玉服,身边还围着几个冰冷这脸一副护卫模样的人,看排场应该是来头不小,估计不是保皇派就是司马一派的人。
“是司马源!”楼玉宇正想问,旁边就开始议论纷纷了起来。
“在下司马源,见过楼兄。”司马源上前向楼玉宇作了一揖。
楼玉宇微微弯腰以示回礼,这司马源楼玉宇是早有耳闻,这司马源也本是军中之人,后因这薛远山出尽了风头,一气之下辞官回了家。
想当初在薛远山锋芒未露之前,这司马也是一代名将,还没见过司马源之前,楼玉宇以为司马源与寻常武将无异,鹰眼、大刀眉,怎料却是一副眉清目秀的儒生相,甚至是他身旁的护卫都要比他英武上几分。
“见过司马兄。”
司马源看了一眼这长长的队伍,朗声笑道:“没想到阁下也会参加者‘夺缘’啊!”
楼玉宇楞了一下,想到这司马源说的“夺缘”可能正是自己要参加的这个活动,便转而答道:“也是闲来无事。”
“这么长队,等阁下排到了,想来也乏了,就算最后抽中了也没了那游湖的心思了吧。”司马源不明寓意的看着楼玉宇笑道。
“只是打发时间罢了,至于到时候有没有兴致再另说吧。”楼玉宇完全不知道司马源口中的“游湖”是何意只是随口一应。
“既然楼兄有如此雅兴,那就让在下帮上一帮吧,”话音未落,司马源转身向着前面的长队高声大喊:“各位可否为楼公子让哥道?卖在下一个面子,让楼兄一位者可从在下这里取走二十两!”
“司马兄!不可!”这二十两纹银对司马家算不得什么,但楼玉宇前面至少还有三十多个人,这三十多个人每人二十两那就是六百多两,这就是一个大数目了,楼玉宇可不想无缘无故就收了这个大人情。
“唉!楼兄莫要跟我客气,这点小意思就当我给楼兄的见面礼了,再说了,我看不惯这薛远山已久,却一直找不到让他难堪的办法,今日楼兄能让他薛远山当众下不来台,就是帮了我一个天大的忙,这礼就心安理得的收下,我绝不是那种事后又向楼兄讨要人情的人!”
这司马源也是聪明人,楼玉宇眼中焦虑,只闪过一刹都被他捕捉到了,且以此推断出楼玉宇心中所想。
“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司马源都说得那么直白了,楼玉宇在推辞倒显得他小家子气了,也不再故作姿态,欣然接受司马源的帮助。
现在想来,这六百两对富可敌国的司马家来说,想必也如九牛一毛般,这司马家世代经商,到司马源爷爷那一代才想要转入仕途,当年为苍雷军捐了一半家产,先帝体恤给了一个官做。
没有人会想到,这司马家不仅有着非一般的商业头脑,脸在仕途上也是长袖善舞,颇有手段,从一个小小县令一路冲天而起,在短短几十年间竟坐到与丞相平起平坐的位置,还培养出了一位现如今在后宫最受信赖的贵妃。
但有利也有弊,这保皇派与薛家一派,一直都是世袭子弟,高贵惯了,最看不起的便是司马家,他们觉得司马家出身低贱,就算爬到了高位,却还是改变不了司马家卑微的出身,所以在处处勾心斗角的同时,其余两大派系又经常同仇敌忾的对付这司马家。
可要说着三大派中哪一派最不好惹,又当属这司马家,司马家本就因世代经商家底雄厚,而现在整个后宫都是以司马家为主导,更不说司马家因为没有门槛,广纳受尽权贵世家排挤的寒门子弟,此时整个朝堂都遍布着司马派系的人,可谓是根基庞大。
楼玉宇安心领受这份人情,昂首挺胸的越过一个个让位的人,走在了最前头。
有句老话说得好,“冤家路窄”这不。楼玉宇越过二十多个人眼看着就要到终点了,结果排在前面的居然是刚分别不久的薛远山一行人。
“好你个司马源,处处与我做对!”薛远山冲着走远的司马源的背影,来了一声中气十足的怒吼,震得附近的耳蜗生鸣,一阵惶恐。
“楼玉宇!有本事不找任何人撑腰,就我和你来场决斗!”这下子薛远山是彻底的沉不住气了,指着楼玉宇就要单挑。
“在下武功不好,薛少爷愿意比文的话,楼某奉陪到底,”都是自己人,楼玉宇才不会为了演戏真和薛远山打起来,这么做实在是太蠢了。
“你……”薛远山也顺着楼玉宇的意思走,他们之间没有真的斗起来的必要。
“你们在干什么?”莫承欢恰好在此时出现。
“怎么那么快?”楼玉宇直接把话题转移到了了莫承欢身上。
“刚才遇到几个曾受过我恩惠的人给我让了位置。”莫承欢一句话把经过轻松带过。
楼玉宇眉一挑,就算莫承欢不说,他也能想象大家不约而同为她让开一条道的模样,那场面要比他这边的情况壮观得多。
“承欢!”薛远山把楼玉宇推到一边,硬是让自己挤进了莫承欢的视线。
“薛公子你也在啊。”莫承欢戏演了这么多年,自然也是炉火纯青。
“承欢若是抽不中我也要请你游湖!”薛远山眼中的柔情浓稠得如那腻人的糖浆般浓情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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